在后藏的这几天,扎什伦布寺中慈祥的师父们给我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他们每日虔诚的早课、辩经都让我一个来自遥远中原的修士深深震撼,原来这世界上还有这么虔诚的信仰。若我中原修士都如这些西羌喇嘛一般拥有虔诚的信仰,我道门还怎会有衰微一说。
我每日都站在扎什伦布寺的广场上望着远方珠峰日出日落,想着有一天雨晴的病彻底好了,我一定要带她来后藏观赏日照金山的胜景。
就在我在扎什伦布寺每日欣赏日照金山胜景之时,班禅大师则为了三天后和湿婆的谈判而忙个不停。湿婆所求不过是一块儿信仰的领地,她需要的不过是一些信众。不过可惜的是,从我一路西来的所见所闻来看,西羌主体卫藏康三地的宗教领地早已被犬牙差互分布的黄红白三教寺院瓜分了个干净,就连偏远的羊同、川西也被我苯教所占领。可以说在现在的西羌地区已经基本上失去了传教的净土。
我拿着扎什伦布寺中西羌的羊皮地图对着光上看下看、左看右看了半天才发现了一块尚没有被藏传佛教和苯教盯上的土地——可可西里·羌塘高原。这块儿地方是阿尔金山脉的所在地,阿尔金山脉是我天朝龙脉之主昆仑神山在西羌的分支。这里人烟稀少,地势高亢,有几十万平方公里终年白雪皑皑的无人区。
这里虽说是人类文明的禁区,但却不是生命的禁区。在这片高原上,高贵的天使黑颈鹤、雪域之舟野牦牛,还有那难得一见的藏羚羊自由快乐的生活着。这里虽然人口稀少,但如果让我把这块美丽的地方交给湿婆代表的古耆那教治理,我还是有几分不甘。
但眼下,湿婆代表的耆那教势力早已对西羌这块广阔的土地虎视眈眈。到了现在我才明白,原来这次雨晴的事情不过是耆那教诸神定下的一计罢了,他们是神,自然知道我和雨晴有合卺之缘,知道我的身份非比寻常。所以他们定下此计,说到底不过是打算借我的手名正言顺的传教于西羌。而且我敢肯定,传教西羌绝不是他们耆那教的最终目的,只怕他们是想以西羌为跳板进入中原,和中原各派争夺势力范围。
耆那教这个算盘打的可真是好,兵不血刃就把自己的宗教传入了我天朝,而且我还没有办法拒绝,这笔买卖怎么看都是稳赚不赔的。湿婆。可真有你的!
后天就是湿婆给我的最后期限了,过了这个期限,只怕雨晴会有性命之忧。也不知道班禅大师为我这几日的忙碌有没有一个结果,也不知道湿婆究竟会不会在最后一刻改变自己的主意······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未知之数,这些未知之数折磨的我夜不能寐。
就在我捧着酥油茶思考着后天可能发生的一切时,我的房门被缓缓的推开了。
我抬头向门口望去,只见班禅大师身着红袍,满脸倦容的向着我走来。看来大师这几天为了我的事情也是整夜整夜的睡不好觉。
“班禅大师,”我从蒲团上站起来行礼,“大师夤夜到访可是事情有了着落吗?”班禅大师点点头,缓步走到蒲团上坐下,开始和我讲化解此事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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