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熟悉的姓氏,立马令他想到了那个男人。
即便他也已经明白,既然阿部由会向他提出这样的问题,那么可想而知的事情:
绮良透:“你是在说泽井充吗……”
——那个男人,已经与他见过面了。
绮良透:“果然我料想得也没错么,他刚才有来看望你,对吗?”
透明知故问,之所以会这样回答,就好像他已经了解了整个故事其中的剧本。
阿部由启介:“是啊!虽然所幸这并不是‘太师’的安排,但我还是对他感到疑惑……看样子,你们已经见过面了吗,阿透。”
阿部由点了点头,可心头却也总像是悬着一颗大石一样,无法对于某件事情有着确切的解答。
但至少,他却也能够肯定对方已经与那个男人见过一面的事实。
天空拂过成层堆砌的云朵,太阳似乎也早已被吞没在了它们的后方,匿迹不见。
窗外的风,也不知从何时开始,居然逐渐变得猛烈了起来。
而先前早就觉察到了环境变化的透,同时也起身关上了窗户,拉闭了窗帘;整道病房内的光线,顿时也变得暗淡了些许。
绮良透:“也不全然是吧。我刚才的确是有碰见他一次,在楼梯间里。只是那时候人比较多,小侑或许没有留意到他,且整个楼梯间也很拥挤,我也是在偶然的预感之下,在距离他较远的地方看到他的,且他也看到了我。”
透说着说着,却偏偏就是不知为何,一股不寒而栗的气息,冥冥之中居然涌上了心头。
仿佛敏锐的电流,充斥着全身上下的每一根神经、每一个细胞,正在途经那个关键的记忆点时,与细腻的脑回路擦身而过。瞳孔之中映现着的那个男人的背影,此刻就像是虚无缥缈的烟尘,恍惚浮闪若现。可直到伸出手去探却、抚触的刹那间……
对方却回首一望——那道平静至极的面容,刚好就跟方才在楼梯间见到他时的那道表情一模一样。
阿部由启介:“原来如此吗……那么,你觉得他会来这里,是出于什么原因呢?”
阿部由不禁用同样包着绷带的左手遮在了自己的嘴前,加深了一番的疑惑,似乎正逐渐与对方的思绪指向同一个目标点上。
绮良透:“说实话,我也不敢胡乱猜测,甚至去强加肯定,启介。但就我所知……”
透显得有些踌躇不定的样子,话音未落:
绮良透:“过去的泽井帮,并不是一群单纯为了称霸他们所在的驻地、就肆意妄为的不良。且就更别提要跟别人争抢地盘这件荒谬的事情了,不过昨天的那群‘瞎龟’穿着理知浦高的制服也就算了,居然还说不知道‘泽井帮’,确实也是有些奇怪。”
阿部由启介:“所以你也觉得昨天的那群‘瞎龟’,跟泽井完全没有关系么,阿透。”
阿部由仍旧疑惑着向他问道,似乎从一开始,他就一直在猜测着什么一样,从未做出过断言的答复来。
可透却同样抱持疑惑地摇了摇头:
绮良透:“谁知道呢?也许是为了混淆我们的认知,放松对泽井的警惕,可是有必要么?就算真的是泽井帮,这也实在不像是不良们才会有的作风呐。不过至少,像做到了昨晚那种地步的情形,泽井充到底想要做什么的真实底细,也实在是奇怪到捉摸不透,就像今天他会来探望你,也是一样,总之就是这么一回事。”
毕竟他也知道,巧合,并不总是会青睐在非常时刻方才有所出没的产物。
它们的出现,就像祭典时一道一瞬划破天际的流星,而愿望是否能够实现?往往只需要在那一念之间虔诚的祈愿。
而就像泽井充方才、恰巧之所以会与自己对视的原因一样……对方显然也心有灵犀。
这确实,是绮良透此刻内心真实的想法!
所以,原本深信不疑的阿部由启介,此刻才会对此踌躇不定:
阿部由启介:『即便是阿透这样想,我也还是不愿意把你当成是幕后黑手呐……况且你说的泽井帮已经消逝,究竟又是什么意思呢?』
泽井充的意志想要告诉他的,究竟是什么呢?
……
泽井充:「很难不会令人想到我(泽井帮)吗……看来局面也已经一发不可收拾了么?」
泽井充:「可要知道,即便是未曾触碰到逆鳞,龙也是会发怒到甚至能够毁灭一个文明的存在呢。但很遗憾地……阿部由,或许恕我直言。」
泽井充:「泽井帮已经消逝了啊……这个至今只剩下三名不良的团体,不知还能撑到多久呢。」
泽井充:「我能告诉你的,暂且也就只有这些了吧。而至于我为何切身过来探望你,你完全不用担心、也不用怀疑这是否是四十九的安排。我只不过……是想来看看你罢了,仅此而已。且如果……」
……
还从来都没有谁……能够让阿部由启介这个样子紧张过。
除了方才那位——除绮良透、佐原泓侑纪子外,第三个来探望他的男人。
……
泽井充:「你还能够信得过我的话……阿部由。」
……
阿部由启介:『我何曾不对你抱持信赖呢?你又到底在隐瞒着什么?泽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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