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爷的身形渐渐化作虚影,散入空中。火玉华手一勾,接住那神元拢入袖中,眼中含泪,向着断情崖下抱了抱拳。
火玉华:爷爷,奶奶,且放心,孙女一定会不负您二老所托!
火玉华抹了抹眼角,一拍翅膀冲向天宇。
诃那也不知是如何回的妖阙,整个像失了魂,对一切都无精打采。
听得苔老报了柳梢洛歌己到,像是专为云雀而来,心下一阵慌乱。
诃那:怕不是那孩子又出了什么变故?
柳梢到时,见云雀跪坐在榻上,手中一刻不停编着纻麻。她眼即盲,手下纻麻带刺,扎得双手鲜血淋漓。
柳梢再看不下去,上前一把抢了纻麻,将云雀双手捂住,落下泪来。
柳梢:云雀,你听阿姐说,知道你心疼玉华,这份情连阿姐也自愧不如。可你这么没日没夜的编着,这身子...还是歇歇,我来!
柳梢一把抢了纻麻,才刚握在手上,那尖刺一挑,一粒血珠子在指腹上凸现,疼得柳梢轻轻叫了一声。
云雀:阿姐,你倒有些手脚笨呐!还不如我云雀!
云雀笑了笑,向柳梢伸出手。
柳梢:就不给!多编几下就会了,你呀!好好歇着,这事别管了!
柳梢扶了云雀在榻上躺好,盖上被子,仔细掖好,继续坐在床边编麻。
她从小娇生惯养,只绣过花,这麻又扎手,她没编几下,手上伤痕累累。
云雀虽说睡了,到底放心不下,偷偷披了外衣,摸索着下了床,掩至柳梢身后。
柳梢:云雀,你吓阿姐一跳!怎么跑这儿来啊,快去躺着!
柳梢上前扶住云雀,那小丫头却迟迟挪不开脚步,竟缓缓跪了下来。
柳梢:云雀,这是作甚?
柳梢心中愈发慌了,上前轻拉云雀,这小丫头像憋着一股劲,死活不肯站起,倒一个劲儿连连磕头如捣蒜。
云雀:阿姐,你别撵我走,就让阿妹将那麻好好织了。云雀无甚本事,比不得君上与阿姐你们,也只能为主...主上尽这么一点心了!
云雀眼中的泪在眶中含着,迟迟未落。柳梢好怕这孩子情思郁结,又犯病,又担心她日夜织麻,身子骨吃不消,正是愁思万端,一旁洛歌有些看不下去,上前拉了拉柳梢衣袖,附耳道。
洛歌:是那孩子一点心意,你就随她去吧!你呀,若疼惜她,把仙居的那些吃的偷偷取了,接济这丫头便可!
阿狸:这话小爷爱听!柳梢姐,记得去仙居也给小的带一份!
阿狸嘻嘻笑着,取了琉璃果放在桌上。
阿狸:来,吃一个!
他大喇喇塞了一个在云雀手中。
云雀:这是什么果子?
云雀将果子放在鼻间嗅闻,总觉得这气味似曾相识。
阿狸:这...这是琉...琉璃果!
阿狸抓了抓头发,有些尴尬,他才想起正是这琉璃果才害得云雀经历了那场风波。
云雀:死阿狸...还摘这果子予我,找打!
云雀抓了琉璃果向阿狸砸去。
阿狸:云雀,莫动手,我...我知道错啦!
阿狸抱了头,向着云雀怀中蹭了蹭,软软的猫耳在云雀指尖抖动,惹得云雀停了手。
云雀:又在撒娇!本...本仙子暂且记下,等日后再找你算帐!
云雀脸上浮了一片红云,手指轻轻捋着猫耳。
柳梢见这两个孩子玩闹,与洛歌递了个眼色,悄悄退出。
待到四下无人,阿狸取了果子,复又塞入云雀口中。云雀欲吐出,唇瓣却被阿狸双唇堵住,贝齿轻嗑在果上,果子破裂,混一点甜香在二人囗中弥漫。
云雀:轻一点!你...你弄疼我啦!
她脸红了一红,感觉有些眩晕。
阿狸:啊!我知道啦!
他轻轻抵在她的脖颈,贪婪索取着属于她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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