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狸:鬼...鬼王!陛下!
阿狸瞬间转了脸色,只觉脊背阵阵发寒,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连连叩头。
阿狸:小...小的向陛下请罪!无意冒犯,真罪该万死!
他虽这么说着,手却将麻紧紧拢在身边。
龙套:(黑无常)说起这小子,倒真是有罪,他盗了陛下您的纻麻呐!
黑无常白了一眼阿狸,上前向鬼王告状。
龙套:(鬼王)噢!这小子倒是个偷,白爱卿,你说说,对付偷应该如何处置?
鬼王眯了眼,两条鼠须般细长的胡子挂在嘴角两侧,微微裂开嘴角,露出一口黄牙,阿狸看着这尊容,愈发觉得鬼王这脸长得像鲇鱼,不觉捂了嘴偷笑。
龙套:(白无常)坏小子!笑什么笑!竟敢藐视陛下,来人,拖下去棍棒伺侯!
白无常袖子一挥,来了一众小鬼,先将阿狸捆了,劈哩啪啦,一顿好打。白无常见阿狸被打得脸肿似猪,捂嘴偷笑,才喊停,回复鬼王道。
龙套:(白无常)好叫陛下知晓,对付偷,第一乃暴打,第二乃斩手,第三乃示众!今己进行第一步,这斩手可要继续!
阿狸一听白无常要砍他脑袋,心中倒是慌乱不己,想着他若死了云雀一个人要怎么活。不行,为了云雀,他可不能死。
阿狸:我说陛下,这打也打过了,您气儿也出了吧!为了这些破麻,再造下杀业,于您潜修可是大大不利!
阿狸倒是挺为鬼王考虑。
龙套:(鬼王)无妨!本王只要你这只手...
阿狸:手?
阿狸以为鬼王是要他项上脑袋,却原来是斩他手,比起脑袋,手就显得不足为奇。
阿狸:斩...斩就斩,麻烦利索点!
他倒有些傲气,挺直了脊梁,来了两个鬼卒,解了他手上绳索,扳出阿犭右手。
鬼卒磨了刀正待砍下。
龙套:(鬼王)慢!
鬼王半闭的双眸突然圆睁,看向阿狸右手腕一点红光。
龙套:(鬼王)臭小子,你手上戴的可是灵犀珠!
他突然说。
阿狸:是又如何?这是君上予我的!
阿狸挣了挣,鬼王屏退左右,上前一步握住阿狸右手,细细看那珠子,不觉有些眼红。
龙套:(鬼王)这灵犀珠乃一红一碧二颗,你这红珠可否予本王!
阿狸:您要啊!可是可以,但是这是君上给的,小的若贸然给您,小的怕君上会不开心!
阿狸这话也不无道理。
龙套:(鬼王)君上?哪个君上?莫非是白衣妖王诃那?
鬼王略一思索,开口道。
阿狸:正是!陛下若您真要这珠子,小的不妨去禀了君上,你们二位当面儿叙话!
龙套:(鬼王)如此,甚好!
鬼王点头同意。想着己有多年未见妖君,他早想与他切磋一番。
诃那正卧在床榻,有些辗转难眠,火玉华消失如此之久,他感觉心中的创痛一点点增加。手中的琉璃珠一点儿未见闪动,倒是阿狸这家伙又在唤他。
诃那有些无奈,只得化作一道白光飞向乱坟岗。
见了阿狸跪在地上,面前那位...是鬼王!
龙套:(黑无常)妖君,见了大王还不下跪!
黑无常先发了威。
诃那:在下与鬼王不分伯仲,为何要跪?
诃那倒也硬气,昂着头,立在那儿。
龙套:(鬼王)他们说白衣妖君生性淡泊,不问世事,只愿银笛一支,清风明月相伴即可,今儿个,本王还要再加上一条,他可是个硬骨头!
鬼王哈哈笑道,却也对诃那暗暗佩服。
诃那:陛下,您谬赞,诃那实不敢当!这孩子乃是内子心所系之人,现内子己殁,本君理应照拂,还请鬼王放了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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