诃那在门口听得火玉华被害过程,浑身冰凉。自己也不知怎得回到了寝室。听得苔老通报老祖觐见,忙忙起身迎接。
老祖面泛愁容,开口道。
老祖:玉华那孩子已这样儿,还忘君上节哀,老朽只忧心云雀这孩子,性子暴躁,怕玉华之事对她有所触动,会干出什么出格的祸事,还望君上派些人手,对她严加看管才是!
诃那:那是自然!敢问老仙翁那孩子眼睛可还有救?
诃那忆起火玉华往昔对云雀疼爱有加,现在斯人己逝,那孩子就成了遗孤,他诃那自是有责任对她加以诃护。实则,他还存了点念想,或者可以藉由这孩子与玉华的某种感应,能探知火玉华具体方位。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即使贵为上仙,她体内神元未找到,就还有希望。
老祖:老朽当尽力而为!只是这孩子愁思过度,本就病弱,只怕她思主过甚,会雪上加霜,老朽回去与柳梢相商,让她在妖阙多住几日,陪陪云雀!
老祖沉吟半晌,觉得此法甚妥。便向诃那告辞,去找了柳梢。
第二日,老祖取了药膏给云雀敷涂,疼得云雀在床上打滚,大哭起来。
云雀:老祖爷爷,您给我敷的什么药阿,疼死云雀啦!
老祖:好孙女,这是给你治眼睛的药,听话,只要敷三天,就三天,包你重现光明!
老祖拿出了哄小孩的本事,好说歹说,才劝得云雀乖乖躺下,阿狸鞍前马后的,云雀一皱眉,就往她嘴里塞蜜饯,直到老祖将药敷完,一行人才忙忙散了。
老祖:臭小子,上点心,这丫头滑头得很,你可得盯牢了!
老祖临走时关照阿狸道。
阿狸连连应允,关上门扉,将珠帘儿落下,看着晌午光景,搬了小凳坐在云雀床也看着。看着,看着,这小猫竟打起了盹,眯了眼,趴在床沿睡着了。
云雀眼盲,心思却活泛,想着那个断情崖,翻来覆去睡不着,一转身,见有只手暖暖搭在她肩上,却不是阿狸。
云雀:你是谁?
她有些害怕,开口问道。
阿狸醒来,日头己透过窗棂照在屋里。榻上被子卷成一团。
阿狸:云雀!云雀!快醒醒!
他以为这小丫头还在贪睡。
阿狸:小懒猫!再睡可要掀被子啦!
阿狸蹑手蹑脚跳上了床榻,哗啦一下将被子揭开。
被子里只有一个枕头,云雀不见了。
阿狸:云雀!云雀!
阿狸脸上的喜悦迅速消失殆尽,继而惊恐不安,飞身去找诃那。
云雀从抱月池出来,一路跌跌撞撞,摸索前行。
云雀:怎么还未到乱坟岗!
她虽听得那人指引了路线,可惜眼盲,也只得凭记忆摸索,胡乱走着,脚下一个断石绊住,直直摔了下去。
龙套:姑娘小心!
云雀似听得有人语响动,手被握着。闻音色像是位年轻男子。
云雀:多谢公子!
云雀向着那男子道了万福,急急向前赶路,却被那男子拦了。
龙套:敢问姑娘姓甚名谁?芳龄几许?又住在何处?现天色己晚,小生不才,愿送姑娘回家,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云雀在仙居娇养惯了,不通人情世故,不知人间险恶,还以为遇了贵人,将自己姓名悉数抖露。
当说到年纪,她随口一说。
云雀:小仙子仙龄1500岁!
倒把那男子吓了一跳。莫不是遇上了一个傻子。
龙套:不过,只有傻姑娘才好骗!
那男子看云雀身上衣饰华美,谅是官家小姐,倒有些为难,藏了刚才欺哄的心,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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