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玉华犹豫再三,还是拾起了药丸,在手中摩挲。
冷凝丸的阴寒气息浸入指掌,刺激地火玉华微微打颤。
云雀:主上,请三思啊!此物阴寒无比,入之五脏六腑皆冻裂,您本是至阳之体,云雀好怕您...
云雀突然立起,上前夺了那丹,正要掼入口中。
火玉华:胡来!
火玉华一把夺过,生生塞入口中。丸药入囗,一股至阴寒气顺囗腔而下,四处漫廷,七筋八脉游走。这至阴之毒相当寒冽,火玉华不得不将穴位封了大半。
小腹开始绞痛,身子蜷成一团跌在地上,颤抖不止。
云雀:主...主上!您怎么啦!快别吓云雀,怎么办?怎么办?云雀阿云雀,你成天闯祸,现在犯下这弥天大罪,怕是你拿十条命来抵也是万万不行!
云雀又急又心痛,若是平时,这丫头早嚎啕大哭一番,只是现在夜阑人静,若惊动了武扬侯府之人怕是更难办。
火玉华见云雀在一旁哭得梨花带雨,反倒上前安慰。
火玉华:好云雀,莫哭了,这点于主上不值什么,只是以后不要偏听偏信,什么话都要过过脑子。你年纪还小,识人不多,若那些宵小之徒诓你,你若不能分辨,且...且说予主上听,主上我自...自于你辨别一二...
火玉华的嘴唇己渐渐染上灰白,颤抖不止。
云雀:主人,求您别说了!今晚之事,千错万错都是云雀罪该万死,不该听那狸猫的蛊惑,乃至犯下如此大错,若主上因此事降罪云雀,云雀定慨然受罚,决不逃避!
云雀变幻出鞭子,膝行跪于火玉华面前,两眼含泪,将那鞭子双手高高奉上。
火玉华:你...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死心眼,你明知道主上我下不了手!
火玉华手一挥,鞭子瞬间成灰。
云雀:主上,今儿不同往日。云雀愚蠢,铸下大错,纵主上拿小的出气,打小的百下千下万下,小的反倒心里舒坦!
云雀一把抱住火玉华,连连叩头。
火玉华强忍心中悲痛,叹息不止。她即知这丫头下了凡间又给她带来祸患,却还一昧宠溺,到底是她纵容太过,反倒害了自己。幸好云雀本性善良,既然今日她要赎罪,就由了她去吃些苦头,长长教训。
火玉华:云雀你来!若要解这冷凝之毒,怕是只能找你老草爷爷!
云雀:哎!真的?
云雀眼光亮了一亮,一听得主上有救,立马破涕为笑。
火玉华:主上何曾诓你!你老草爷爷乃万木之灵,这天下若有他治不了的伤,此人也命不久矣。你快去仙居一趟,让爷爷速速前来!拜托了!
火玉华扳住云雀的手,紧紧捏住。
云雀:主上这话真折煞小的了!本就是小的犯了大错,主上并未怪罪,小的己感激再三,您放心,就是将仙居各角落翻遍,小的一定会将老祖带来,只是小的离开这几日,主上您身边可有人佑护?
云雀见火玉华一点点憔悴,只怕这老草爷爷还未请来,主上怕是要毒发而亡。她的手抓了火玉华的手,无意触到火玉华手上琉璃珠。
云雀:君上!小的怎把这茌忘了!
还未等火玉华开囗,一道白光在室内炸开,诃那执笛立于室内。见着榻上火玉华面色苍白,急得上前握住手腕。
诃那:快说!玉华这是怎么了?
诃那听了云雀的说辞,轻轻叹了口气,宽慰道。
诃那:云雀,你且安心去往仙居,本君这就带玉华去妖阙!你自己上路也多加小心!
诃那似有些不放心,临走时凝了一点水元之力注入云雀体内。
诃那:这水元之力如君上我之分身,若你有难,君上必到!去吧!
云雀含泪拜别,化作金光飞向仙居。
诃那目送云雀远去,转身扶住火玉华,挨至身后向其疏送水元之力。
诃那:玉华,且忍耐则个!幸你己自封穴位,寒毒才不致入侵!今君上我己水元之力只可暂缓你体内不适,若要祛毒,还得再多等些时日!
诃那指尖逸出白光,在火玉华双肩,双臂,施法,将那灵力贯入,无奈这冷凝丸之毒竟如此剧烈,诃那的水灵之力温润如玉,两两相击,竟被化解。
诃那:怎会如此?我之水灵之力至阴至柔,莫不是要等到天黑,阴气汇聚,方能压制,可这样,这冷凝之毒亦会加剧!
诃那抱了火玉华端坐塌上,如今的他真是束手无策,如今看来,二人相遇,倒是命运作弄的玩笑,他既帮不了她,反倒会害她断送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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