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什么什么?小丫头你再说一遍,老祖我这耳朵可不太好使,你找我来为了什么?
老祖支起耳朵,立在云雀边上。
云雀:老祖爷爷,我家主上命悬一线,小丫头这次特来求药,哪有闲心说什么玩笑话!
云雀急得在花园中上四处乱窜。
老组看了一眼愁容满面的小丫头,微微叹了囗气。
老祖:你这丫头平日里娇纵成性,在仙居就己初露端倪,现在到了人间没了约束,一味任性妄为,只是害了你家主上,其罪难逃!
老祖的脸涨得通红,生着闷气。云雀自知理亏,低了头,挨至近前,偷偷扯了扯老祖衣袖。
云雀:老祖爷爷!您别生气,当心气坏了身子!云雀自知这次罪该万死,就是卓姑姑的鞭子抽个一万次也不足以抵罪。只是目下,主上玉体违和,若不快快施救,小的怕难过今夜!
云雀膝行跪在老祖面前,竟嚎啕大哭起来。
老祖:难过今夜?!
老祖心头一惊,脸色骤变,忙忙上前扶起云雀。
老祖:孩子,你且告诉老祖,你家主上到底中了什么毒!
老祖一把拉住了云雀。
云雀含泪将事情原委一一相告。老祖听得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咬牙,兀自叹息不止。
老祖:真是个傻丫头!哎,真真害苦了玉华这孩子。也罢,这坎儿摆在玉华那孩子面前,或许也是她命里劫数也未可知。丫头,咱们赶路要紧!
老祖拉着云雀忙忙坠下云头。
妖阙之中有些悲凉。
水晶帘儿随水流轻摆,摇出水波映在水晶榻上。
榻上伊人渐入深睡,脸色憔悴不堪。塌下公子昏昏沉沉,嘴角挂一抹残血。
苔老立在水晶帘儿外,不忍探看,时不时抹泪。
苔老:君上啊君上,您千万要醒来啊!若您一直昏睡不醒,阿浮将军的伤又如何医好!
老祖云雀祖孙二人赶到,见了此等惨况,心下一惊。
云雀:主上!君上!
云雀飞身扑向火玉华,一时之间,情难自禁,也不知先救护哪个,只得转了头央求老祖。
云雀:老祖爷爷!您快些过来!
老祖急忙上前,诊了火玉华脉象。不觉皱眉。
老祖:这冷凝之毒奇寒无比,老朽亦无把握根治,只得尽力维护!
老祖指上缠发,咬牙切断,捋了一根在掌心幻化,微闭了眼,口中默默。化作一线绿光隐入火玉华体内。
老祖:你家主上为至阳之体,今老朽以木之灵力生火,待火源起之,勉强可以冲破冷凝之毒!
老祖目光忧戚,似还有事未解。
云雀:爷爷您的意思是,以木生火,主上体内的寒毒便可化解?
云雀听得主上有一线转机,自是欣喜非常,也不枉了她去仙居一趟。
老祖:丫头!先别得意!你家主上中的可非一般寒毒,此冷凝之毒,乃是万年寒冰所凝,即使老朽勉力为你主上打通了灵脉,总有丝丝缕缕残留体内,再加上——
老祖突然打住了话头,看着一旁伏在榻旁的诃那,将二指搭在君上腕前。
云雀:爷爷,小的不明,主上的伤与君上又有何关,为何主上受伤,君上也危在旦夕?
云雀不解地看向诃那。
老祖:真是罪过!
老祖起身,背对着云雀,轻轻摇了摇头。
室内顿时有些岑寂。
苔老:老仙翁,您是说我家君上与这玉华姑娘灵力相克,才会一损俱损,那我家君上可还有救!
苔老急得不知所措,扶了诃那卧于榻上,与火玉华并排躺着。
老祖:君上之力至阴至柔,怎敌这冷凝之毒至阴至刚,两两相合,竟被克制,反加重了玉华这孩子的病情!
老祖看着并排卧于榻上的二人也不知如何是好。
诃那:火灵珠...
诃那意识微微清醒,转头看向一旁的火玉华,有些哀戚。
苔老:君上莫动!虽则老仙翁己用帝草暂缓您体内寒毒,实则并不能坚持多久,找火灵珠之事还是老臣前去甚为妥当!
苔老己知这火灵珠可解玉华姑娘之疾,早作了前去取珠的准备。
诃那:苔老,你年事己高,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君上我心中愧疚,这本是我与玉华之事,又岂能连累你,还是我自个儿去吧!
诃那挣扎着走下床榻,反身向着火玉华落下结界。
诃那:玉华,你就在这儿安心等本君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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