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梢这番得胜着实刺激了阿熹。以她不服输的性格,必会来一场报复。
看着台上火玉华与白凤开战正酣,阿熹的嘴角浮着一抹诡笑。
既然战胜不了你柳梢,玉华这丫头还是好拿捏!白凤此时持剑将火玉华逼至死角,火玉华反身跃至白凤身后,轻轻在她肩上击了一掌,白凤猝不及防,脚下一个趔趄,跌下了擂台。
火玉华微吐了口气,众女弟子早蜂拥而至,将她围在中央。
柳梢:玉华!恭喜你!
柳梢上前握住了火玉华。
火玉华还未有所反应,只觉颈部似有针扎般刺痛,待伸手一摸,竟有一滴血水。她的目光向人群看去,只见阿熹站在那儿,嘴角挂着得逞的微笑。
柳梢:玉华,你这是怎么啦?
柳梢并不知晓火玉华已遭人暗算,还以为火玉华是比试消耗功力过甚,才会面色苍白,遂叫了云雀,两人一左一右扶着火玉华回灵溪苑调养。
云雀:柳梢小姐,我家小姐受伤的时候,奴俾正好瞧见那个臭阿熹朝着我家小姐笑了笑,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别提多恶心啦!搞不好我们小姐这次受伤,是这个阿熹在背后捣鬼!
云雀心中不甘,她最是小鸡肚肠,也看不惯阿熹平常跋扈的样子。柳梢对于云雀的一番推断也有些认可,可惜并未抓着实质证据,可不能空囗白牙冤枉。
武扬侯问陆离得胜要想什么愿望,陆离刚开口说想要保住柳梢,火玉华与柳梢己站在武扬侯面前。
武扬侯才闻得火玉华受了暗算,这丫头不过略休息片刻又赶了过来,意志还真是坚强。武扬侯不禁满意地点了点头。
杜明冲与白凤各站主上一旁,由于战败,皆有些不甘。
武扬侯:本侯先次己说战胜者可得奖励,那么诸位可曾想要什么封赏?
柳梢上前一步说想保下小雪,陆离上前一步说想保下王简。
武扬侯:那么丫头你呢,你又想保下谁人?
武扬侯的目光很是深邃,像是要探入火玉华心里看个究竟。
火玉华:弟子想以后在府上来去自如,无人阻拦!
武扬侯:哈哈哈!好个来去自如,你这丫头还真狂妄,不过这不驯的性格倒颇像老夫,准了!
武扬侯手一挥,一行人皆跪拜。
武扬侯:不过,你们三人今天贵为第一,还要接受灵火的试练!
火玉华:灵火?!
火玉华听得有些吃惊,下意识摸了摸颈上的伤口。她总觉得这伤口隐隐作疼。
王简:大...大哥!灵...灵火是什么东西啊!
王简有些胆怯,缩在陆离身边小声探问。
陆离:你问我啊,大哥我也不知!
陆离无奈地双手一摊。各人各自回房作些休整,武扬侯说随后休整两日在出发。
王简这胖子提议晚上打个牙祭,一则他们这几个人好不容易聚在一起也是缘分,二则庆祝他们顺利通过测试,三则也可以合计下取灵火之事。
众人并无反对。到了晚上,王简小雪,柳梢陆离,云雀玉华,围坐在凉亭下小桌旁,举杯相贺。
一杯黄汤下肚,火玉华只觉颈上疼痛加剧,便匆匆告辞。
好容易踉踉跄跄摸到了灵溪苑,云雀急忙打开被子,帮主上脱了衣衫,小心掖好被子。
云雀:主上,主上,您这是怎么啦?别吓唬云雀呀!
云雀看着火玉华苍白的脸,吓得六神无主。
火玉华:诃那!
迷离中,火玉华触动了琉璃珠。妖阙中的诃那正在打坐,恍惚间,听得有人唤他名字。
诃那:玉华!
诃那化作白光飞向灵溪苑,只见床榻上火玉华双目紧闭。
诃那:你家主上这是...
诃那未及开口,云雀气弱,己晕倒在地。诃那无奈,只得将小丫头倚在榻上,才上前握住了火玉华的手。
悬丝诊脉,诃那才知火玉华中了巨毒。
诃那:怎么会?!竟然是七星海棠!
诃那不由有些惊惧。这七星海棠之毒,常带一丝甜香,若入了肌肤,便四处游走,不消三天,七经八脉断裂而亡,若真任由扩散,怕真大罗金仙也回天乏术!
诃那将火玉华小心翻了个身,撩开颈部里衣,果然见后颈一粒血痕,若不仔细分辨竟至忽略。
诃那极为忧郁,脸白似纸。
火玉华:你来啦!
火玉华睁了眼,朦胧中看向诃那。
火玉华:好疼...
真是动一发而扯千军,火玉华刚想着坐起,那巨痛一阵袭来,又将她拉回原处。
诃那:这可怎么是好?得快些将毒逼出!
诃那小心将火玉华扶正,运用水元之力缓缓推入火玉华体内。火玉华本是至阳之体,天生与这水元相克,诃那的灵力还未推入一半,她便囗吐鲜血,歪倒在床沿。
诃那:为何我与她灵力相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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