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雀可是个鬼灵精,眼瞅着杜明冲脸色不大好,迅速拽着小姐逃之夭夭。杜明冲回头见那俩丫头己消失无踪,恨得牙痒。
杜明冲:该死的臭丫头!别让小爷我逮住!
杜明冲疾步冲入店中,没成想那二位早从后门逃走,他这又是扑了个空。
云雀化作鸟形立在火玉华肩上,笑得吱吱乱叫。
火玉华:你这臭丫头,尽给我惹事!
火玉华嗔怪道。伸出一指弹了弹鸟儿的额头。
云雀:哎呦!主上下手忒重!云雀这小身子骨可遭不住!
云雀娇滴滴地跌在草地上,微皱了眉,抚着眉心。
火玉华:你呀,这性子也该收收!
火玉华上前扶住云雀,轻轻揉着少女的眉心,刚才弹指留下的红痕己消散。
火玉华:好啦!听说武扬侯府弟子们的试练要开始了,你柳姐姐也会前去!咱们得先去拜会下柳姐姐!
小白鱼听得她们主仆二人对话,自己却在锦囊中开不了口,有些着急,在袋中扭动不止。
火玉华:怎么,你要出来?那可不行!
她随手拍了拍锦囊,小白鱼不再扭动。
这条街走到底最大的府邸便是那柳老爷家的,她们今日原为了向柳小姐庆生辰。
而小白鱼也有自己想法。
花树下,落英缤纷。一架秋千在风中摇摆。一妙龄少女端坐于上,神情有些恍惚,像是神游天外。
龙套:(丫环)小姐,二小姐来了!
丫环步履匆匆向柳梢禀告。一连喊了几次,柳梢才回过神来。
柳梢:啊!是哪个二小姐?莫不是玉华妹妹!
柳梢惊起,这几日总想着那神秘人带自己遨游天地之事,竟忘了玉华祝寿之事,还真是怠慢。
柳梢:玉华这孩子怕也有十七了吧!我过生日她千里也会赶过来,真有心了!
柳梢的嘴角溢出微笑,从秋千上缓缓起身。
吩咐了丫环下人,准备了时鲜的荔枝,在门囗候着。
火玉华虽然见柳梢心切,可锦囊中小白鱼离了水怕命在旦夕。
火玉华:小白啊小白,你再坚持一下,到了柳府马上放你出来!
诃那:我叫诃那!
诃那有些不情愿,这小白小白的唤着,倒有些主人唤叭儿狗的味道,他乃是堂堂的妖君,就这么被一陌生女子随意呼唤,他脸面何存。
火玉华:阿诃!进了柳府我再帮你寻水缸,现在只得勉强委屈你一下!
火玉华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她高高在上惯了,言行举止有时有些怠慢。
诃那:哎!也只能这样!
诃那在锦囊中闭目养神,不再言语。
进了柳府,这火玉华不问柳老爷是否在家,也不说自己是来给大小姐贺生辰,倒是先去打听水缸在哪儿,把一众仆役问的哑口无言,这二小姐莫不是傻子?
小白鱼入水,火玉华方才歇了口气。见柳梢缓缓向她走来。
柳梢:妹妹可来了,快些坐了!
柳梢上前握住火玉华的手,叫得亲热。早有仆役搬了凳子,两姐妹在这花树下坐了,相视而笑。
姐妹二人相头接耳说着体己话。
柳梢见玉华气色不大好,有些忧心。上前抚了抚火玉华的面颊。
柳梢:多年未见,妹妹反倒消瘦了些!是因为世伯的事忧思所至?
火玉华早在见柳梢前己用法术篡改了二人相遇的记忆,让柳梢误以为她火玉华真是自己的义妹。
火玉华见柳梢提起自己的伤心事,不觉用帕子假意掩在脸上。待柳梢揭了,露出红红的双眼。
火玉华:家父己身故,令妹在这人世己无所依傍,唯记得那日阿姐遇险得家父所救,有了这份连结,才敢腆着脸上门...
火玉华拧着帕子装着可怜兮兮的模样,实则心里一万个暴躁。都是云雀那小丫头出的馊主意,等这事情完结了,非拔了她毛,关鸟笼里不可。
云雀躲在一边看主上演戏,强忍笑意,不知火玉华心中慌乱,怕一番鬼话当场拆穿。
柳父:柳梢我儿,这玉华是我故交之女,那日遇匪若非火侠士出手相救,老夫命已休矣!今日玉华姑娘上门为你贺辰,也是你姐妹二人的缘分!
柳父脸上带着喜悦,上前一手一个挽着两位少女。
柳父:玉华,难得你来,可要多住几日,若匆匆走了,干爹可不答应!
柳父一脸宠溺。
火玉华:是了干爹,柳梢阿姐,你们待我这么好,搞得我都舍不得走哩!
火玉华极其乖巧地依在柳梢身上。柳梢则轻轻抚着火玉华如丝秀发。
指间无意触及眉心,有一点光亮明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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