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玉华才要转身,那小鲤鱼又跃出水面,直挺挺卧在草中,看这架式是赖上她,不让她走了?
云雀:我说你这小鲤鱼真不知好歹,本姑娘可怜你受伤,才央着我家小姐救你,怎么,看着我家小姐貌美如花,舍不得走了?
云雀有些恼了,寻思着从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鱼,上前一把抓起鱼正要掼入水中。
火玉华:云雀,休得无礼!那小鱼儿虽则上了草药,可伤还未完全愈合,许是在水下孤寂才跃出水面玩儿,也怪可怜的,就让他跟着我吧!
火玉华叹了口气,取出锦囊。那小鱼似有灵性,顿化作一道白光飞入锦囊。
云雀:小姐,你莫要被他所感,云雀虽年纪小,也能探查这是只妖!
云雀有些担心地看着火玉华。
火玉华:妖又如何?!
火玉华冷冷看着云雀,看的云雀有些发怵。
云雀:小姐,您可是这天底下一等一的上仙,继承了火凤一族的神威,可是要干经天伟业,今儿个怎有些优柔寡断,倒怜惜起一尾鱼儿?
云雀对于主上的行为很是不解。
诃那:凤族后裔?!莫非是与我有联姻那位?
小鱼困于锦囊中,听得真切,不由地有些激动,挣了几下。
诃那:听闻苔老所言凤族后裔的眼泪可解我族之诅咒,只是不知这位姑娘是否是我要找之人?
火玉华听了云雀之言不再言语。这丫头牙尖嘴利,在仙居就斗得商宫主连连讨饶,这到了人间,愈发张狂。她毕竟贵为上仙,也不与这丫头一般计较。
二人走得乏了,想就近找一处小店歇息片刻。也真真难为她们,为了不暴露身份,竟是双脚跋涉而行。
火玉华法力深厚自是无碍,可怜那云雀根基尚浅,这一路行来早累得气喘吁吁。
云雀:小...小姐,云雀再走不动了!
小丫头叉着腰,大口喘气。小脸儿红扑扑的,额上淌着亮晶晶的汗液。
火玉华:真是娇气!
火玉华无奈,苦笑着。
平日里总将这孩子捧在掌心,舍不得放她出去历练,现如今娇惯的手无缚鸡之力。然事己至此,二人只得就近找一面馆坐下。
好巧的,街上的面馆己开张。二人坐定,小二上了面。只这一会功夫,一队红衣人马鱼贯而入。个个佩剑执刀,威风八面,一看这架式便轻易惹不得。
火玉华:这是?!
火玉华从来人衣饰己有了眉目,只是还想证实下自已的推测。
火玉华:敢问小二哥,来者可是武扬侯府之人?
龙套:姑娘好眼力,正是!
小二收了面钱,搭着毛巾忙忙上前招呼那一班佩剑的侠士。
诃那:武扬侯府?
小鲤鱼听着倒有些惊异,不过在锦囊中也有些不便开囗。
那为首的武扬弟子杜明冲看着众人纷纷向后退去很是得意,却见火玉华一人低了头捧着面碗细细咀嚼,还真不把他当一回事。
杜明冲有些不快,一见又是个姑娘家,一时又不好发作,遂派了一个弟子上前敲打一番。
龙套:(武扬弟子)小姑娘,你可知道站在你眼前的是什么人?
火玉华眼皮儿也未抬一下,依旧慢条斯理吃着面条。
那弟子碰了一鼻子灰,有些无趣,又怕姑娘真是外乡人并不知道武扬候府的威名,遂将那衣领一掀,露出绣字。
火玉华本就对那帮子弟有些厌弃,此刻见着他们猖狂跋扈的嘴脸更是不满,不觉柳眉轻轻皱起。
杜明冲:可要看仔细!
杜明冲语带威胁。
火玉华:看仔细又如何?诸位是武扬候府的人那又如何?
火玉华仍旧不紧不慢喝着面汤,临到最后一囗,那碗儿生生被杜明冲抢了,掼在地上摔成几瓣。
龙套:(武扬弟子)你这姑娘好大架子!竟敢如此轻慢武扬候府的人,怕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一弟子气不过竟拔出了佩剑。
云雀:哼,常闻武扬侯以仁德治天下,怎么底下的弟子竟是如此猖獗!还真令人失望!小姐,我们走!
云雀扶起火玉华,放下面钱,主仆二人正要离开。
杜明冲:哼!两个黄毛丫头也敢妄议武扬侯府,找死!
杜明冲这次给彻底激怒,手中佩剑出鞘,周围众弟子眼看着大师兄正在气头上,纷纷上前阻拦。
毕竟武扬侯以仁治天下,才得万民归心保一方平安,若任由杜师兄意气用事,岂不败坏了武扬侯府的威名。
龙套:(众弟子)大师兄息怒,我们还有要事在身,若耽务了时辰,怕主上又要责怪。你大人有大量,别与这俩丫头片子一般计较!
众子弟好言相劝,好歹拉开了杜明冲。
火玉华这心里也大大舒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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