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小妖也闻抱月剑威力,吓得面如土色,双膝跪地连连讨饶。许是离水太久,二妖脸上出现黑色龟裂。
洛歌见了于心不忍,施了法术助他们复了水源,二妖连连道谢,抛了云雀,各自逃命。
柳梢:云雀!云雀!你快醒醒!
柳梢抱了云雀轻搂在怀,纤指抚上她的眼睑,有一点灵光自她指尖逸出,云雀渐渐有了知觉。
云雀伸手摸向柳梢脸庞,己知为阿姐,眼中坠下泪来。
云雀:柳梢阿姐,你总算来了...
未及多说,云雀双眉紧皱,捂着肚子一阵阵抽动,看得柳梢心惊肉跳。
柳梢:云雀!她又疼了!洛歌,快想想办法!
她只得紧紧抱住那孩子,转而看向洛歌,眼神中多了几许乞求。
洛歌道一声"且让我来!"
输了点灵力予以云雀。月光之力纯净轻柔,很快云雀复于平静,靠在柳梢肩上沉沉睡去。
洛歌:这孩子...受苦了!
洛歌摇了摇头,以仙力唤出云雀真身,揣入袖中,挽起柳梢道。
洛歌:不知白衣妖君可否会来?
诃那阿狸一路尾随灵犀珠近至一墓园。
那是大户人家才配拥有的墓室,若穷酸户早一条破芦席卷了随便葬在荒郊野外。
阿狸看着灵柩停罢,上前扑在棺材上嚎嚎大哭起来。
龙套:(家丁)哪里来的混小子,竟敢在这儿放肆?可知这是什么地方?
几个抬棺的家丁一见有人在杨家墓园闹事,早一个个抡拳撸袖,将阿狸团团围住。
阿狸止了哭声,抱了头,装作害怕的样子,连连讨饶。
阿狸:各位大爷手下留情!小...小人是这小娘子...干亲...听得小娘子殁了,才不远万里从乡下赶来,本想着见上一面,却不料己阴阳相隔!
说到动情处,阿狸想着云雀现在没了踪迹,内心一阵凄苦,倒真的大哭起来。
那些家丁倒有些为难,毕竟他们都是粗人,也断不会接触内院的夫人小姐,被这小子一哭,反倒没了主张。
龙套:(家丁)小哥,你且莫哭,你既是俺家小姨太的干亲,也算一家人,小的这就回禀我家少爷!
为首一个老成家丁忙忙吱会了杨树梢。
杨树梢听得家丁通报,寻思云雀生前似乎说过订了什么亲,后又散了,忙忙问了家丁那小哥装扮。
家丁想了一想道。
龙套:(家丁)黑衣黑服的,十六岁左右,倒是生得忒俊!
杨树梢听得家丁如此说,又回忆起云雀说过那个心上之人相貌,心中倒有了眉目。
杨树梢:莫不是那个叫阿狸的...
他本不愿见这少年,毕竟云雀生前总记挂着那个阿狸,杨树梢心中有些吃味。
杨树梢:不过是无赖泼皮讨丧钱而己,你们乱棒赶将出去即可,这些小事还来烦我!
杨树梢脸色一变,沉声道。
家丁见着少主发怒,还有半句话也未出口。只得唯唯应了,叫上几个家丁拿了棍棒将阿狸围住。
诃那:这是作甚!有话好说!我们己闻亲人离逝,星夜赶来见她最后一面,却是如此对待,真令人心寒!
诃那上前护在阿狸身前,一脸不可侵犯。
那些家丁那眼前人书生打扮,倒是气度不凡,看着举止倒是世家公子出身,也不敢造次,连连退下,去通报少主。
杨树梢听了家丁言语,知是白衣公子,倒是一惊。
杨树梢:莫不是云雀这丫头的姐夫找来?
知他一袭白衣,定是为他亡妻守节的鳏夫。
(作者注:读guan,指丧妻的男子)
杨公子本又要推脱,无奈家丁己将人带来,他也只得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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