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树梢诃那二人相拜分宾主立了。
诃那不禁红了眼圈,扶了棺木道。
诃那:内子生前最疼爱小妹,自从小妹走失,这病日日重了,到最后竟至不愈,撇了在下一人孤凄。内子临终托我再寻小妹,多方打听,才找到这儿!却不料竟是天人永隔!
诃那虽说着谎话,但一想到如今火玉华生死难料,云雀亦失踪,倒真触动他心弦,眼泪盈于眶中。
杨树梢但见这公子一表人才,想是高门子弟,又见一旁黑衣少年,眉目清俊,怕也不是寻常人家子弟,倒也不能怠慢,忙叫人引了二位公子去别室。
阿狸见诃那迟迟不提开棺之事,心中自是忧急万分。诃那示意他冷静,他们如今以表兄弟相称,掩人耳目。
待到夜里,杨树梢作东,延请二位公子,诃那怕阿狸吃酒,露出猫耳,恐坏了计策,却被杨树梢一把按下,三人只得把酒言欢。
诃那虽唇儿沾在酒杯,实则用灵力将酒逼出,一点未留在体内,却又假意装醉向杨树梢告辞,携了阿狸匆匆离去。
杨树梢待得诃那离去,抹了一把脸,立了起来。
杨树梢:去,派几个人盯着白衣公子!可要盯紧了!
阿狸是何等机灵,早知有人尾随,与诃那隐了身形走水路来至杨氏墓园。
见棺椁还未入葬,阿狸上前使劲推了推,却纹丝不动。
诃那:阿狸!你让开!
诃那上前,指了指棺上符纸,指尖逸出灵力,轻轻化作灰。阿狸上前使力,开了棺椁,用火把那么一照,脸上的表情极其复杂。
阿狸:云雀去哪儿了?
诃那:什么...你是说那孩子...
诃那上前细看,这棺椁里空荡荡哪有云雀的尸体,虽极力寻找怕是神元也未见有一颗,只有那棺木底层躺着个草扎的偶人。
诃那:阿狸,火把近些!
诃那让阿狸将火把靠得近了棺椁,果然除了偶人一无所见,他化作白光入了棺椁,将那偶人取了拿在手里。
阿狸:君上,这偶人小的认得,是那白凤常用的手段!
阿狸想起云雀曾跟他提过白凤要教她偶人之术,应该就是这个了。
诃那:照如此看来,云雀应是被偷龙换凤带走了!到底是何人?
诃那正自疑惑,阿狸突又叫道。
阿狸:君上,灵犀珠!
诃那回头,看棺椁里似有绿光闪动,阿狸早跳下棺椁将那珠子取了,却原来那珠子封上了符文,现在入殓时搬动,不小心符文松动,才显了出来。
诃那:怪道阿狸你感应不到灵珠,却原来被这符纸所封!
诃那上前用了灵力,将符纸除了,那灵犀珠像得了感应,绽出绿光,飞向天际。
诃那:它去寻她主人了,或许...
诃那的脸上带了喜色,或许他们要找的人还在这世上。
阿狸:您是说,云雀她还没...死...
阿狸本来愁云密布的脸渐渐舒展,心中的喜悦渐递,一把抱住诃那腿儿,像只乖猫蹭了蹭。
阿狸:君上,太好了,云雀有音信了...
诃那:你这孩子成何体统,快起来...
诃那脸红了红,上前扶起阿狸,撸了撸他竖起的猫耳,柔声道。
诃那:即知道云雀方位,我们快些去吧!莫让那丫头久等!
二位正准备离开,一柄剑横亘在阿狸脖间。
阿狸: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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