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玉华闻言也只得应了,有好事小妖在一旁看了,上前问询。
“玉华姑娘,那谢仙士方才对你说些什么,是否是在多宽限几日?”
火玉华听闻倒不能说了实话,只得唯唯道。
“不过是与那谢仙士素有交往,二人寒喧而己!”
“那姑娘可否说予仙士多宽限几日?”
一老鱼妖问。
火玉华听得有些羞愧,她毕竟也做不了仙居的主,现在是下凡历劫,她自身也难保,对于柳梢诃那的爱护,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各位放心,君上的事无非忧心族人安危,亦放在本姑娘心上!”
她向着众妖躬了躬身,总算摆脱了纠缠。
火玉华离了众妖,心中不甚畅快,在后花园遇见诃那。
诃那手中捧着装阿浮灵脉的盒子,叹息不止。
“阿诃,你若不舍!就别...给他们...”
火玉华有些心痛,上前按住了那匣子,对着诃那摇了摇头。
“这是阿弟的一片心意,我又岂能辜负!”
诃那说罢取出灵脉,那蚀骨瑟像是得了感应在空中浮现。诃那小心将灵脉注入,那灵脉纹丝不动嵌入瑟中,竟是天衣无缝。
“为什么这么悲伤的乐器要留在这世上,又为什么要牺牲另个人最宝贵的东西来修复,玉华弄不明白!”
火玉华看着空中的蚀骨瑟,微微有些感叹。
柳梢来的时候,脸色稍稍有些血色。陆离怕她受凉,为她披上了斗篷。
“阿姐,快这边坐!”
火玉华起身拉柳梢珊珊上坐了,蚀骨瑟像是感应到柳梢的存在,缓缓滑入柳梢手中。
婆娑树下婆娑曲,惊起落花纷坠,琴音忧伤而悱恻,久久在空中回荡。柳梢的元神藉了这曲子的滋养,渐渐修复。
柳梢回神,收了蚀骨瑟,火玉华上前牵住柳梢,面露喜色。
火玉华:阿姐,太好了!只是你这伤好了以后还回武扬侯府么?
柳梢:傻丫头,自然是要回去的,阿姐还有好多事没做完呐!
柳梢伸出一指轻轻刮在火玉华鼻梁上,甚是宠溺。
陆离:那玉华你,不跟我们回去?
陆离看了一眼火玉华,又看了一眼诃那,眼神有些深意。
火玉华:嗯!不回去,阿姐说她有好多事没做完,本姑娘也有好多事没干完呐!
火玉华看了一眼诃那,意有所指。
火玉华:诃那,你弟弟伤势如何?
她压低了声线悄悄问。
诃那:阿浮他暂无大碍,多谢你的关心!
诃那虽这么说,实则火玉华己看出他还是有些挂心。
火玉华:你在我面前又何须伪装,阿浮他毕竟失了灵脉,灵力损耗严重,快带我去看看,我这儿还有些老祖留下的好药,或许可以派上用场也未可知!
火玉华叹了囗气,拉着诃那向阿浮宫殿走去。
火玉华虽则忧急阿浮身体,实则她自己脸色也不大好看。老祖给的那张避水符在失效,上面的红渍在渐渐淡去。
诃那:玉华,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流了这么多血?
诃那握着火玉华的手,竟是沾了一手血渍。
火玉华:诃那...我...快不行了...快送我回地面上!
她还是有些体力不支,跌倒在地。
火玉华在柳梢家静养,也不忘了阿浮的病体需要调养,命云雀取了老祖留下的八锦续命膏给阿浮送去。
诃那:玉华,难得你这么有心照拂阿浮,你这份恩情真叫在下无以回报!
诃那从锦囊飞出,上前挽住火玉华,生怕磕着她手背的伤囗,只得半跪着支在榻前。
火玉华:这本不值什么,君上莫要为此等小事挂怀,君上有要守护的至亲,玉华...也有要守护...
火玉华断了话语,脸微微有些转红,深深将头埋入被中。
诃那的手何其温柔,一遍遍梳理着她如丝的秀发。
诃那:玉华!谢谢你...守护我!
武扬侯府中,谢令奇居上而坐,早等得有些烦燥。
见柳梢陆离才赶到,自是有些不满。
武扬侯:你们到了便好!这位是仙居的谢羽士,柳梢,明日你带了蚀骨瑟随谢羽士回一趟仙居!
武扬侯道。
柳梢领命,看了一眼谢令奇志得意满的模样,心里一万个瞧不上,只是主上金囗己开,她又不能在仙家面前拂了武扬侯的面子,只是,她得和陆离分开了。
武扬侯:陆离,你明日护送柳梢前往!
陆离领命,这怕是主上故意的安排,好让他们有多点儿时间再说些体己话。
柳梢陆离二人心照不宣,有淡淡的离愁夹着浓浓的相思缠绕二人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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