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琴玲珑剔透悬于空中。火玉华纵身跃于半空,手中琴弦轻拨,那蚀骨瑟与那琴声共振,竟兀自弹奏不止。
诃那:玉华,你这琴声竟勾得蚀骨瑟共鸣,莫不是泽水仙子前世与你有缘!
诃那上前挽住火玉华的手,看那琴弦无人自弹,与那瑟互相呼应。
火玉华:泽水?
火玉华未及思索,那瑟中弹出一股仙力直直冲向火玉华。
诃那:玉华,小心!
幸得诃那护了周全,用水元之力生生挡住,那仙力被水元缓缓托入,凝成一粒仙元飞向了天上。
诃那:你没事吧!
诃那上前抚了抚火玉华面颊,火玉华轻轻摇头,二人取了蚀骨瑟去向柳梢房间。
那仙元飘飘荡荡飞入仙居,见一紫衣女子在庭院奔跑,只一闪,入了她体内。
龙套:(宫娥)洛宁仙子!洛宁仙子!
一群宫娥纷纷聚拢,将洛宁扶至思愆水榭歇息。
诃那:柳梢,蚀骨瑟己取!
诃那双手托着将蚀骨瑟奉上。
柳梢取了,却见瑟上断了一根弦。
火玉华:怎会这样...
火玉华纤指抚过琴弦,倒有些心痛。
诃那手抚琴弦,见那琴弦细如发丝,突然想到了什么,开口道。
诃那:在下曾听得泽水仙子的发丝可作琴弦,只是目下...
诃那有些犹豫,不知该不该把万年前的事如实相告。
火玉华:阿诃,泽水仙子在哪,你可知道她的行踪?
火玉华有些急躁,紧抓了诃那的手不愿松开。
诃那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复,毕竟那故事过于伤感,他也不忍在提起徒增少女们的悲痛。
诃那:泽水仙子她...殁了!
阿浮的声音冷静不带一丝情感,与他哥哥的善感可大相径庭。
火玉华:泽水她...
那“死”字卡在火玉华喉管迟迟不得吐露。但内心还是有些悲哀。
阿浮并不会去顾忌女孩儿家家的多愁善感,径自走到诃那身边,压低了声线,小声道。
阿浮:兄长,且随我来!
诃那不明真相,跟着阿浮来到花园。
阿浮屏退众人道。
阿浮:兄长可知,除了泽水仙子的发丝,还有一物亦可修复这蚀骨瑟!
诃那闻言,脸色一变,上前抓着阿浮双臂,面容哀戚。
诃那:阿浮,没有本君的允许,不许你任意妄为!
阿浮:兄长,己经晚了!
阿浮惨然一笑,将灵匣打开,那根金灿灿的灵脉端端正正放在匣中,刺得诃那不忍卒看。
阿浮:你也知道妖王一族的灵脉可以修复蚀骨瑟,兄长你为尊,要带领族人好好活下去,而我阿浮...只想让兄长好好活着!
阿浮说到动情处,眼中似有晶莹在闪烁。诃那心痛不己,却又有些无可奈何,这本是他应做的牺牲,最后竟然让最疼爱的阿弟替他承受。
诃那:阿浮,你...
阿浮:兄长,你做为妖君万万保重,切不可任意耗损灵力修为!
阿浮的脸突然转作惨白,闷声跌入诃那怀中。
火玉华在一旁看得心惊,也不知仙居那般长辈又作何感想。
万无仙翁掐指一算,开口道。
万无仙翁:谢令奇,如今四季碑不稳,你速速前去妖阙,将那蚀骨瑟取了!
谢令奇:仙翁所言极是!想那蚀骨瑟本就是我仙居之物,如今现世,弟子定当取回!
谢令奇点了兵,带了众弟子去了妖阙。
诃那闻言通报仙居来人,忙忙上前迎候。
谢令奇:白衣妖君,好久不见!
谢令奇脸带微笑,抱拳道。
诃那:原来是谢仙士,久仰大名!不知道谢仙士此番前来妖阙有何贵干?
谢令奇:诃那!你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
谢令奇脸色一沉,话音也加重了几分。
火玉华见谢令奇对诃那大加斥责,上前向着谢令奇使个眼色。
谢令奇:玉华,怎么是你?你这孩子...
谢令奇的态度有所缓和,不过他毕竟自恃仙家,该摆的架子还是要摆。
谢令奇:诃那,今日看在玉华贤侄份上,不与你过多计较,限你在三日之内将那蚀骨瑟修复,不然,我谢令奇必带大军踏平你这妖阙!
谢令奇这话说的火玉华脸上无光,谢令奇要回去复命,也不能与火玉华多说什么。在离开的时候,谢令奇附在火玉华耳边说
谢令奇:谢叔叔也是职责所在,你莫要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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