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梢看见云雀从火玉华房间出来,探头探脑有些鬼崇,入夜,便约了火玉华一道闲聊。
柳梢:妹妹,云雀这丫头可要看紧!
柳梢提了茶壶,帮火玉华倒了一杯,自己也续了一杯,慢慢喝着。
火玉华:姐姐如此说,莫不是知道些什么?
火玉华握住柳梢,眉宇间落下一丝愁烦。
柳梢:阿妹,你呀,总对云雀对孩子纵容太过,若真有一天,那孩子闯下泼天大祸,看你如何收场!阿姐今日前来,只为向你提个醒,你也该醒悟,对那孩子言传身教才是!
柳梢说完,起身走向门外。
柳梢这一面走,一面想着刚才对火玉华说的那番话也不知阿妹有无记挂在心,不觉笼起袖子。
柳梢:帝草?!帝草怎么不在?
柳梢有些慌了,忙忙转身来走过之路细细寻找,却并不见帝草影踪。她明明记得老草郑重交予她手,怎么一转身就丢了。
现在武扬侯有伤在身,正需帝草调理身子,主上对她颇信任,她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东西弄丢了?
柳梢失了帝草,越想越害怕,独自一人竟走出武扬侯府,来至后山一片竹林,独自神伤。
火玉华见天色愈发黯淡,可阿姐迟迟未归,怕又出什么事端,到底放心不下。
火玉华:云雀!快把我那栖吾取来!
她唤着云雀,却是一连几声无人应答。
火玉华:云雀!你在么?怎不应答?
火玉华心生疑窦,打了帘子走进内室,却发现床榻被褥叠得整齐,却不见云雀影踪。
一丝不安从火玉华心中冒起。她小心查看房间四周,目光渐渐落在了案几上,空落落的案几上只有香炉青烟袅袅,那古琴却不翼而飞。
不过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柳梢要紧,火玉华只得暂将丢琴之事放下,急急出门向后山走去。
竹叶儿经霜打了一地,在火玉华脚下发出悉率之声,配了林间夜风呜咽,鬼哭狼嚎的,颇显诡异。
火玉华虽有仙丹护体,倒不惧怕林中那磨牙吮血的小妖,只是柳梢乃一介凡人,不由让人担心不己。
遍寻竟是未见,火玉华刹羽而归,正兀自闷闷不乐,见白凤带一众女弟子打着火把巡夜。
白凤:是玉华啊!这么晚了怎不去睡?
白凤摒退左右,打着火把立在火玉华面前。火光中映着她一如既往冷淡的面容。
火玉华:白凤师姐,你可曾见过我阿姐!
白凤见火玉华问的古怪,开囗道。
白凤:武扬侯派她寻那帝草,多日未见成果,怕不是弄丢了吧!
言语尽是讽意,听得火玉华有些气堵。
火玉华寻思白凤真真冷血,柳梢好歹也是你白凤同门师妹,同门师妹今次失踪,倒不关心,虽说帝草极其珍贵,但在白凤师姐心中,柳梢师妹的命可是不值一提的。
火玉华敛了心思,表面维持着恭敬,立在白凤身旁。
火玉华:自从师妹我灵火试炼结束,阿姐又被派去找帝草,中间曲折我竟未经历!
白凤:确实,我们主上宅心仁厚!那陆离在灵火试练中负伤,亏得主上日夜为其运功疗伤,才保下一命,可主上都因此灵力大减,柳梢才想着去取帝草,方能保得三界平安!
火玉华沉默不语。白凤虽平日有些摆大师姐的架子惹人讨厌。不过今日这话却言辞恳切。
火玉华:那陆师兄的伤势...
白凤:己渐愈合——
白凤似是放下心中羁绊,长长吁了囗气。
现在柳梢阿姐遍寻不着,火玉华一刻也不想耽搁,匆匆拜别白凤。
室内香炉青烟缠绕。武扬侯正闭目打坐,忽听方湛通报女弟子火玉华求见。
武扬侯:宣!
火玉华见武扬侯,上前拜了一拜,恭敬立于主上身侧。
方湛:玉华,你找主上何事,不妨直说!
方湛在一旁提醒道。
武扬侯:玉华,你且莫开囗!!本侯自有事问你!
武扬侯双眉微挑,接了方湛递上茶盏轻抿一囗。这云淡风轻的举动,倒使火玉华有些紧张,生怕武扬侯问出什么了不得的问题,她一时应答不了,倒有些难堪。
武扬侯见火玉华有些局促,遂安慰道。
武扬侯:自你取灵火之事也过去多日,本侯加派人手,四下寻你不着,怕是有险,真令老夫坐立难安,现如今见你毫发无损,实乃幸事!
武扬侯:你且如何逃脱,若方便可否说予老夫听听!
火玉华见武扬侯对自己甚是关心,倒有些羞愧,低了头唯唯道。
火玉华:弟子得蒙主上如此厚爱,真乃万幸之福!那日灵火确是凶险异常,幸得王简师兄赠了隐身符咒于我,才瞒过那三足金乌,躲在一处山洞养伤,幸无大碍,不几日,便又寻了出路来至您府上!
火玉华搬出了王简,这鬼话说的天衣无缝,任谁都听不出破绽。
月歌行:凤凰泪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