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相去浮屠山的意图已经很明显了,他就是要破坏浮屠山的封印,将凶兽蜚放出来。届时蜚兽临世,给人间带去灾祸,那就真的天下大乱了。
润玉:蜚是上古凶兽,自它现世,人间便灾祸连连。因此女娲娘娘将其压在浮屠山底下,以莲花印封之。
昙儿:这么说的话,如果无相要放出蜚,就必须破坏莲花印,劈开浮屠山,可这到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润玉:他既然去了,想必就有把握。总之绝对不能让蜚走出浮屠山,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润玉面色沉重,幽幽道:
润玉:我想我有必要亲自去一趟。
昙儿沉声想了想,之前她循着自己那一缕元神的气息去找过,发现她曾去过羽宫大殿,那里也是她最后待过的地方。所以昙儿觉得自己有必要去找一趟南羽,但是南羽被润玉关在毗娑牢狱,要没有润玉的允许,她是进不了那里的。
于是在润玉走前与他讲了来龙去脉,得到了允许,昙儿拿到了去毗娑牢狱的令牌。
而润玉也即刻动身,领着火神鲁垣及一部天兵前往浮屠山。
昙儿很快来到毗娑牢狱,不出预料看守此地天兵拦住了她,直到她拿出了润玉给她的令牌,天兵仔细看过后才放行。
昙儿寻至关押南羽的地方,只见天雷点火勾在玄铁链上,牢牢将南羽围在云台。
此刻的南羽不复往日荣光,沦为阶下囚的他身着素服,虽败却仍旧从容不迫,不失鸟族人与生俱来的傲骨。整个人盘膝而坐,原本紧闭的双眸因察觉有人到来而睁开,抬眼看到是昙儿,脸上没有丝毫的意外,像是知道昙儿要来一样。
须臾,南羽突然望着昙儿笑了起来。
昙儿不解,皱眉道:
昙儿:你笑什么?
南羽:我在笑我堂堂鸟族族长,如今身陷囹圄,竟是你这素不相识的小妖来看我。
昙儿不说话,她和南羽此人几乎没见过几次,更别说相熟了。两人唯一的交集就是润玉,只是昙儿想不通,明明南羽对润玉从无僭越,可偏偏反叛的却是他。
不过这些都和她没什么关系了,昙儿叹了一口气,旋即表明了来意。
昙儿说完之后,南羽沉吟良久,缓缓抬起右手,摊开五指,只见他掌心浮着一团一缕元神,那正是昙儿的元神。
不过南羽并不打算就这样还给昙儿,他当初留下这缕元神就是为了今日。
南羽:有得必有失,你总得给我点好处,我才能将这缕元神还给你。
昙儿:你想让我放你出去?
南羽勾了勾唇,出乎意料的摇了摇头。
见状昙儿更加疑惑了。
昙儿:那你想怎样?
南羽眸色一寒,阴恻恻地看向昙儿,沉声道:
南羽:帮我杀了润玉!
昙儿有些吃惊,惊的不是南羽要润玉死,而是南羽竟然妄想让她去杀润玉。这让昙儿觉得有些不对劲,甚至怀疑他会不会在元神上动手脚。
昙儿:你知道我不会!
南羽:或许你现在不会,可我若是告诉你,润玉对你好只是因为你是先水神锦觅所赠。而且,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和锦觅很像?
昙儿听后神色依旧淡淡,似乎并未被南羽的话干扰,目光坚定,毫无动摇之色,因为她相信润玉,同时她也不是能被随意挑唆之人。
南羽:你有没有想过,他对你的爱其实是源自于另一个女人?
昙儿:无论如何我都相信润玉,所以你不必在此言语挑拨。既然你不肯归还元神,我也没必要与你多费口舌。
南羽:难道你不要你的元神了?
昙儿:算了,我怕你动什么手脚,你想要的话就留着吧!
说罢,昙儿便离开了毗娑牢狱。
南羽盯着昙儿的背影,喃喃道:
南羽:我总算明白他为何会喜欢你了。
另一边润玉也很快赶到了浮屠山,只不过还未看到无相的踪影就被狐妖阿九拦在了山脚下。
阿九依然是那副妩媚的模样,言语调笑了几句就惹得鲁垣对其动手,同时周围伸出来许多妖藤缠住天兵。
润玉目光幽幽地盯住浮屠山的山顶处,那里分明灵气聚拢,大有阵法将成之势。
润玉破开了妖藤的缠绕,飞身往山顶去了。
到了山顶,却见无相正以自己的鲜血布阵,邝露被其安置在一旁。
天元阵法的法印已经开始侵入莲花印,强大的灵力波动甚至惊动了山底下的蜚,此刻正发出沉沉的低吟。
润玉:无相!
无相:啧...竟然这么快就找来了!
无相此刻维持着阵法,倘若润玉阻止,无相断然腾不出手来拖住润玉。
见状,润玉当即拿出了鳞御,灵力稍稍转动,无相便感觉自己的法力在逐渐衰弱。
他们鳞妖一脉的圣物鳞御可以削弱他们的法力,所以在润玉拿出鳞御之时,无相只能束手就擒。
法阵进行了一半便被强行终止,无相虽心有不甘,却也难以再改变眼下的局面。
润玉:纵使你恨本座入骨,也不该牵累无辜。你可知道释放蜚兽的后果?
无相半跪在地,突然大笑了起来,神情逐渐疯狂。
无相:我就是要毁掉你在意的一切!!!若不是你我妹妹怎么会死?!!
润玉眸光暗淡,沉声道:
润玉:是本座的执念害了你妹妹,同时也毁了你。本座知道,无论说什么都消磨不了你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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