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一头雾水的丹朱,紧张地看了一眼润玉,又望向百谷,急切道:
丹朱:你们有事瞒着老夫?昙儿她到底是怎么了?
药仙百谷:回月下仙人,此事……还得从陛下重伤那次说起……
百谷将化骨蝶,昙儿献血入药,还有瞒着众人替昙儿除去隐患,这些事一一告诉给了丹朱和锦桑。丹朱满脸写着不可置信,而锦桑也未料到,润玉竟然偷瞒着给昙儿喂药,连昙儿本人也瞒着。锦桑知道润玉是为了不让昙儿有负担,为了能帮她除去化骨蝶也是煞费苦心,但如今的情况,与润玉所期望的恰恰相反。
锦桑眉头紧蹙,担忧地望着昙儿。
丹朱震惊过后,便回忆起润玉受伤之时,心头涌上一股后悔之意。
丹朱:怪不得!怪不得那时百谷你突然说有了解药,还有那日昙儿的脸色,原来如此……唉!老夫怎么就没发觉呢!
药仙百谷:如今她的情况……却是同预期相反,非但没能除去化骨蝶幼虫,反而让其破茧而出。现下,正寄居在她的内丹精元之处……毒素会逐渐蔓延……
丹朱:怎么会这样?那药不是去除化骨蝶的吗?
药仙百谷:这……我也不清楚……
忧愁爬满了百谷的脸,微微抬眸,看了润玉一眼。而润玉则是一直坐在床榻上,两眼从来都是盯着昙儿,许久不发话的他虽显得毫无波澜,但紧握的双拳,微微泛白,已然暴露了他内心的忧惧。
润玉:此事,本座自会查明。
润玉:百谷,你且稳住她体内的化骨蝶,莫让毒素蔓延。
药仙百谷:是!
润玉起身,深深望了昙儿一眼,便急忙离开了姻缘府。
丹朱:哎?润玉,这个时候你还要去哪儿?
尽管丹朱在身后喊着,润玉也不回头地离开,他现在需要弄清楚昙儿为何会如此?所以,他回到璇玑宫,并且着人将邝露找来。
不到一刻,七政殿,润玉望着下跪的邝露,严肃中带了一丝怒气。
润玉:你确定在桃酥饼中,放的是本座之前给你之药吗?
邝露丝毫不惧润玉之威,一来是待得久了,二来是她问心无愧。只见她正了正身,泰然自若道:
邝露:邝露确定!邝露也绝不会加害昙儿,请陛下明鉴!
润玉眉眼稍缓,按他对邝露的了解,她确实不会做这样的事。可那药是经她之手送进昙儿口中的,若是药被换了,她的嫌疑自是最大。不过,也不排除有人借她之手,暗害昙儿。
润玉:近日,你可有接触什么可疑之人?尤其是你在放药之时。
闻言,邝露也仔细想了想,却想不到可疑之处……脑中突然显现出一个人,那日……无相?想到这,邝露忽然心一揪,即便不希望,但他是唯一有可能的。
正在邝露纠结要不要将此事告知给润玉之时,润玉已然发觉了她的异样。
润玉:可有想到什么?
邝露被润玉突如其来的的声音打乱了思绪,身体一抽缓过神来。
邝露:陛下……
最终,邝露还是将无相之事告诉给了润玉,不等邝露反应,润玉便立刻带人去了兜率宫。
天兵闯入兜率宫之时,可吓坏了正在炼丹的老君,立刻跑上前去迎接天帝。当然,邝露也跟了来,她想搞清楚到底是不是无相,她的心底终究不希望是他。
太上老君:陛下,不知陛下驾临,老臣不曾远迎,请陛下恕罪!
润玉:无相呢?
润玉没有过多废话,直奔主题,他的威严震慑了兜率宫众人,无不垂首敛息。
太上老君:无相?这……今日并非他当值,老臣也许久未见到他了。
润玉衣袖挥下,众天兵便开始搜,众人无不慌张。片刻后,天兵来报:
“禀报陛下!没找到!”
此刻,破军带着两个天兵从外面走来,手中还拿了一本册子。
破军:陛下!
破军将那本册子递给润玉,润玉接过翻开一看,那是天界众仙飞升时便记录的名册。而这其中,恰有无相的名字,说明他是有登录在册的。
破军:陛下,众仙名册上并无不妥,那人确实是天界登录在册之人。
润玉思索片刻,随后看向老君,冷声问道:
润玉:他在此处当值,可有常去之所?亦或是,有什么知己好友?
太上老君:这……
老君抬眸,视线投向了润玉身边的邝露。
太上老君:老臣对无相的私事,知之甚少,不过……不过他倒是与上元仙子来往甚密。
润玉:除了邝露,可还有其他人?
太上老君:这……老臣也不知。
问了许久,也没问出无相的下落,他就像消失了一般,从此天界再寻不到他的踪迹。
润玉这几日不断追查,还要处理公务,着实繁忙了些。不过即便如此,他还是会在夜间,抽出时间偷偷去看昙儿。有一次,竟被月下仙人发现了。
丹朱:堂堂天帝,夜闯老夫的姻缘府,总不会是来看老夫我这孤寡老人的吧?
润玉正要走,身后却突然传来丹朱的声音,便只能僵在原地。丹朱走到他面前,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丹朱:你要是担心她,何不把她接回你的璇玑宫?非要夜闯老夫这姻缘府,还不止一次,堂堂天帝像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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