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玉和旭凤在七政殿谈事之时,昙儿才睁开惺忪睡眼,不用说,又是魇兽将她闹醒的。昙儿一开始还未发觉,她手腕上的细布不知为何已经没有了,而且连手上的伤也没了痕迹。
昙儿摸了摸自己受伤的位置,挠了挠头,疑惑道:
昙儿:怎么回事……
昙儿:怎么睡了一觉就愈合了?
昙儿想了想,也只以为是百谷的药效用太好,不仅伤愈,连疤都恢复地不露痕迹。
说着,昙儿便收拾好了自己,去了上课的地方。而现在,锦桑已经在殿内等着了,不过除了锦桑,还有棠樾。昙儿看到他时,就觉得很奇怪,为何他会在这儿?
昙儿:棠樾?你、你怎么在这儿啊?
不说还好,这一说,棠樾便有气无力地趴在桌子上,喊道:
棠樾:啊~还不是我那黑心的爹,把我卖给了大伯不管我了~
昙儿:卖?为什么?润玉对你不好吗?为什么我感觉你很不开心的样子?
棠樾尴尬地坐了起来,抿了抿嘴,才说道:
棠樾:也、也不是……哎呀!一两句也说不清楚,总之我现在就和昙儿姐姐你一起听课了。
听此,昙儿便喜笑颜开,这多了一个人陪她,倒是不那么无聊了。
昙儿:那太好了!总算不是我一个人了!
闻此,棠樾苦笑了几声,若是旁人定能听出他的悲苦。但昙儿却不觉得,只是以为棠樾也和她一样开心才笑的。
锦桑:咳咳!
见这二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聊了起来,一旁的锦桑便佯装咳了几声,刷了一波存在。
锦桑:好了!该上课了!
一上午,锦桑都是在滔滔不绝地讲课,昙儿很是认真地听着。昙儿很聪明,这些她一学就会,也能熟记于心。只是现在,她有些犯困,毕竟前几日没能好好休息。再加上那日被抽去许多血,刚刚恢复一点,现在还是气力不足。
对比昙儿,棠樾倒是无聊地转动着手中的笔,锦桑讲的什么他一字也没听进去。而他看到昙儿昏昏欲睡,一顿一顿的脑袋,仿佛就要落下一般。看到这儿,棠樾便忽然起了兴致,只见他手指捏诀,一道灵力射到昙儿桌上,化作了一只毛虫。
昙儿沉沉的脑袋顿下,这才清醒了些,目光所及,似乎看到一只绿油油的东西在桌上一扭一扭的。昙儿仔细瞧了瞧,才发现是一只毛虫,忽然花容失色,倒吸了一口气。
昙儿:啊——
昙儿立刻惊得站了起来,这一叫引来了锦桑的注意,锦桑见昙儿桌上有一只毛虫,便立刻施法变走了。突然“噗呲”一声,引得昙儿和锦桑同时望去,原来是棠樾在偷笑,这一举动便让他们都知道这罪魁是何人了。
昙儿气得用手指着棠樾,吼道:
昙儿:棠樾!你、你居然、居然拿、拿虫子、吓我!你、你怎么可以这样?
昙儿还惊魂未定,说话都口吃了。于昙儿而言,虫子便是这世间最可怕的东西,那可是植类的天敌啊!
棠樾:昙儿姐姐,这你可不能怪我!反之,你还得谢我帮你清醒清醒……哈哈哈哈哈……
昙儿:你!
昙儿气得脸红心跳,她不知道棠樾原来是这般地调皮,她不禁怀疑,这和她前几日里见的是一个人吗?
锦桑:好了!棠樾,清心诀两百遍,不抄完,不许吃饭!
棠樾:啊~风神仙上,能、能不能少抄一点……
棠樾自知玩过了,便想着求饶,没想到锦桑愣是没饶过他,还搬出了润玉压他。
锦桑:现在知道错了?若是我将今日之事禀报给天帝陛下,你猜,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棠樾:哎别别别!我错了我错了!我认罚!
昙儿见此便觉得是报了仇,正幸灾乐祸,可锦桑忽然开口道:
锦桑:昙儿,你也将清心诀抄五十遍。
昙儿:为什么?
锦桑:你说呢?
昙儿想到刚才自己打瞌睡来着,便只能自认倒霉,拱手言道:
昙儿:是,师父!徒儿知错,下次……哦不~再没有下次了!
说着,锦桑便离去了,只剩奋笔罚抄的两人,还有魇兽。没人看着,魇兽自然担起了监督的责任。昙儿认真地抄着清心诀,而棠樾则是便抄边抱怨道:
棠樾:这么多!要抄到何年何月啊~
昙儿:哼!活该!谁让你吓唬我的?!
棠樾见昙儿还在生气,于是讨好道:
棠樾:昙儿姐姐~对不起嘛!我错了!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好不好?
棠樾摇着昙儿的手臂撒娇,似是一个孩童一般。不对!他本来就是孩童 。昙儿见他一副谄媚样,多少也察觉棠樾的“不怀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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