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把月泷带回了徵宫:“你就住在这里,不准出去,这里虽然是徵宫,但是其实是你的牢房。”
“是你嫌牢房脏,我大发慈悲才把你抓来这里囚禁,知道吗?”
月泷含笑看着他,似乎在看一个幼稚的小孩:“我出去你也抓不住我。”
“……”他憋了憋,道,“你出去,会引起麻烦,你想让全宫上下都知道你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吗?”
月泷想了想,她只是来找鹤,并不想引起关注,在找到鹤之前,在他这里住着,确实更方便些:“知道了。”
宫远徵舒出一口气:这女人终于配合了他一次,不容易。
“你那个什么鹤,我会帮你找的,宫门从来不养鹤,只要出现,我就捉过来给你。”
月泷道:“多谢你。”
宫远徵脸上泛起可疑的粉色,他摆了摆手:“不用谢,找到鹤你就走,我是为了解决你这个麻烦。”
她从手上褪下月华晶,递给他:“若是找到它,也不必强捉,给它看这个,它就会跟你来了。”
她往下褪月华晶手串的时候,他的视线一直落在她手腕上,月华晶泛着冷润的光,她手腕纤纤,当可用冰肌玉骨来形容。
他接过月华晶,耳朵尖也红了,转身就走,动作之快,用“逃”来形容都不过分。
过了一会儿,宫远徵端了些吃的过来,给她放在桌子上,说:“给你的,这是牢饭,知道吗?”
月泷失笑:“我真的不用吃东西。”
“不用吃?”他看看她,奇怪,“我还没见过不用吃东西的人,除非……你不是人。”
月泷看了看桌上摆着的饭菜:“我修习辟谷之术,无需饮食,不过还是要多谢你,考虑周全。”
宫远徵:……谁考虑周全了?就是牢饭,牢饭而已!
他端起托盘,没好气:“爱吃不吃。”
“等一下。”
宫远徵顿住脚步,转身看她:“还有什么事?”
月泷道:“如你所说,我不便出门,但我感应到我的鹤在那个方向。”
她指了指宫门后山的方向,宫远徵皱了皱眉头:“那是后山,闲人不可入内,这是宫门规矩。”
“我可以悄无声息地过去。”隐身对她来说不是难事,只是在凡间用多了法术确实不好,若是施展法术,给人间添乱,有可能会遭到反噬。
宫远徵看她一眼,脸色冷了下来:“后山是宫门重地,不能随便闯入,你看着有礼貌,怎么喜欢乱闯人家家里?”
月泷沉默一瞬,道:“你说的对,是我唐突了。还是要劳烦你,帮我找一找。”
她这一道歉,宫远徵更不自在了,本来就红的耳尖更红了:“知道了,我会帮你留意的。”
看了一眼手里的托盘,咕哝了一句:“你真不吃吗?”
月泷轻轻摇头。
宫远徵得到回答,低了低头,微微抿了抿唇,端着托盘出去了。
他一路走到厨房,把托盘放在桌上,拍了拍胸口,又抬手摸了摸耳垂,觉得烫手:“怎么回事?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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