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时的花千骨正努力的挤出一丝微笑花千骨:“好啊,谢谢师父。”
白子画只觉得心猛的一抽,袖中的手不由自主的握成了拳头:小骨,你当真要离开师父了么?不,不可以,谁也别想把小骨从我身边抢走,孟玄朗,东方彧卿,杀阡陌不会,张瑞秋更不会!
花千骨已给白子画束好了头发,在发髻上插了一根木制发簪,欲言又止的说花千骨: “师父,我今后想早上好好练功了,把练内息的时间调整到早晨。那个——以后你自己束发可以么?”
白子画沉默半晌,微微一笑道白子画:“可以,你好好用功吧。”
他几乎是咬着嘴唇说出来的,那抹笑意也带有几丝苦涩。
花千骨:“师父,那今日的喜酒我可以喝几杯啊?”
以往她喝酒总是被白子画严格限制,花千骨只当是因为她身体还未恢复的缘故。
白子画:“一杯。”
白子画淡淡的道。
花千骨:“啊?!才一杯啊?师父,我现在身体已经完全好了,可不可以多喝点儿?三杯好不好?”
她央求起来。
白子画忍不住说教道白子画:“小骨,师父限制你喝酒是因为你没有酒量,以前多喝一点就会醉,醉了就——”
见白子画顿住不说,花千骨好奇的问花千骨:“醉了就如何?”
花千骨:“醉了就会胡说八道,还乱认错人。”
语气里已带了几分责备。
花千骨吐了吐舌头,小心翼翼的问花千骨:“那我就喝两杯可好?小骨保证一定不多喝,一定不会醉的。”
她满脸渴望,拉着白子画的袖子轻轻的摇着花千骨:“好不好呀,师父。”
白子画:“好吧,最多两杯。”
白子画最终点了头,花千骨马上喜笑颜开。
下午张云珠来找花千骨,看到她在收拾包袱,知道她要离开了,她一把抱住花千骨说张云珠:“千骨妹妹,我真舍不得你,今日一别也不知何时才能再见。”
花千骨轻轻拍她的背道花千骨:“云珠姐姐,别难过,我以后会回来看你的。”
张云珠叹了口气,说张云珠:“我在这客栈好几年了,非本镇的外来客走了就再也没见回来过,不过我都习惯了,但就是特别舍不得你走。”
她说着说着就要掉下泪来。
花千骨连忙安慰她花千骨:“别哭,妆花了就不漂亮了。我答应你,一定会回来看你的,下次我会带给你我们画骨峰长的红豆。咱们拉钩!”
说完她伸出右手小手指,张云珠破涕为笑,也伸出小手指和她钩了一下。
花千骨:“喏,一言为定啊!走吧,我师父还等着咱们呢。”
李府已经布置一新,到处刷红挂彩,喜堂内双方父母和熟络的宾客热情的打着招呼,宾客们大多都是年轻人,年长者很少,他们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嗑瓜子、喝茶聊着天,花千骨看见张家镇的几个大夫竟然也来了。那几个大夫看见她和白子画,有的目露敌意,有的尴尬的侧过头假装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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