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日就是李小姐和慕容泽大婚的日子了,婚礼从下午开始一直持续到入夜。再穿白衣不太合适,花千骨一大早便换上了蓝绿色裙衫,她抚摸着胸前的宫铃,想起张瑞彤说过的话:“那还不是破铃铛?他怎么送个有裂痕的给你呀?再说你挂在脖子上不是像只小狗一样了?”
花千骨犹豫再三,还是把铃铛摘了下来,用手绢小心翼翼的包好收了起来,这时她听到房门外有两个老者在议论慕容的婚事:
村民群众龙套:“这简直不成体统!那李秀不知廉耻勾引老师,还敢大张旗鼓的办婚事!”
村民群众龙套:“就是么?我才不去呢,去了我怕污了我的眼睛。”
村民群众龙套:“不去,咱不去!”
花千骨像往常一样端着茶来到白子画房门口敲了敲门花千骨:“师父,是我。”
白子画:“进来。”
花千骨推门而入,白子画正在穿外衣,头发披散着,花千骨把茶放到桌上,拿起梳子开始给他梳头。
白子画望着铜镜中的花千骨突然发现些异样,问道白子画:“小骨,你的宫铃呢?不会是昨天丢在凌云峰上了吧?”
花千骨有些不自然的笑笑,说花千骨:“哦,没有。我收起来了,那个……铃铛有点大挂在前面比较碍事。”
白子画:“哦。”
白子画眼神黯然,花千骨没失忆前一直把这宫铃当宝贝一样贴身带着,从不离身,直到被他一剑刺碎。后来他亲手修补好后送给失忆复生的花千骨,而后她也每天挂在胸前的,但是今天不知为何她却突然摘了下来。
白子画想起张瑞秋昨晚言之凿凿的话语:“我问过千骨了,我们两个是两情相悦。”心中不由得涌起一阵酸涩,暗想白子画:“难道小骨真的倾心于别人了?得找机会试探一下。”
此时的花千骨也很心不在焉,想起昨晚张瑞秋的话:“千骨,你要知道,你的世界里不应该只有师父,你应该还有朋友和爱人。”
原来不可以把师父当成爱人,师父是用来尊敬的,师父和爱人是分开的,喜欢师父是个错误,我不该对师父动这个心思,我一定要摒除这个念头!想到这里她摇了摇头,暗道花千骨:“我得和师父保持距离,嗯,以后不给他梳头束发了!”
白子画:“小骨,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白子画问。
花千骨连忙掩饰道花千骨:“没,没什么,就是我从来没有看过婚礼,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倒是师父你像是有心事。”
白子画:“我在想,也许有一天,你也会遇到爱人,那师父会给你准备一份嫁妆,到时你也会离开师父风光出嫁。”
白子画出言试探,他多想他的小骨能像前几日那样扑到他的怀里说:“小骨不要嫁人,小骨永远都不要离开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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