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可把昙絮急坏了。众所周知,神仙只有仙力耗尽,无法维持人身时,极其虚弱时,才会幻化原形。她身为花期昼短的昙花,常常神力耗尽难以维持人身,知道被迫化形是什么感觉。
昙絮你可是负伤在身?怎神力不济,现出原形来了?
昙絮凑近,伸出指尖,想感应他的灵台。刚触到他的眉心,却发现,他脸上红晕更浓。比血色更甚。
在她面前毫无防备地,突然现出原形,令润玉尴尬不已。他心觉于礼不合,慌忙闪躲,不自在地想避开她。
润玉:我没事。
可当她微凉的指尖,探上来的一瞬,他就像受困于浅水滩的鱼,忘了动弹。
没感应出什么异常的昙絮,只当自己神力不够,探测不出来。她俯身侧耳,从他胸腔里传来,震鼓的心跳,频率急促异常,就好像哪里坏掉了。
昙絮可是逆鳞之伤发作?
昙絮指着他的胸口,担忧地问。想碰又不敢碰,像是怕弄疼他。
昙絮看来这护心鳞缺不得。
润玉:那伤早已痊愈,唯一的疤,都叫絮儿遮掩得看不出了。
润玉摇头浅笑,声音沙哑异常,萦绕进耳中却觉得,磁性得仿佛滴出水来。
昙絮你说话怎么了?
她抚上他不自觉滑动的喉结,乌黑如墨的发丝,随她的俯身而低垂,滑进他的指间。沁人心脾的幽香,飘进他的鼻息,甜得只觉勾魂夺魄。
昙絮声音怪得很。
他眸光一滞,黑曜石般的双眼,泛起一池春水迷离,映出她精致的容颜。
润玉:我……我没事……
昙絮身体不适,就该说出来,别硬生忍着。
昙絮抬手,想使出术法,抽取他深感不适的时间。
谁知荧光只是在她柔荑间跳动了一下,便如夏夜萤火,彻底熄灭了。
润玉:我真的没事。絮儿刚醒,神力只够勉强维持人身,别再妄自消耗。
润玉握上她的手,怕她与自己较劲。
一触上她光滑柔软的肌肤,那温香软玉般的触感,竟让他掌心自生流连,不愿放开。
昙絮你这小白龙,素来爱把伤痛独自忍着,说话一点也不可信。我去唤岐黄仙官来。
昙絮翻身下床,想步门而出。
润玉:别。絮儿,别去,我真的没事。
润玉面上一窘,只觉得有口难言。
情/!动之处,他已心/火/缠/身,那龙尾怎么也收不回来。让她见到他这失礼模样,就好比那赤/身/露/体,已够难堪了。怎,怎还能唤旁人来。
昙絮我马上回来。
昙絮认真安抚,就要转身离开。只当他是个害怕吃药,不愿治疗的闹气幼童。
情急之下,龙尾翻动,轻缠上她正欲离去的娇躯。在她诧异的目光里,润玉忍着羞赧,将她玲珑的身段,强行锁往自己身边。
润玉:絮儿,不许去。
他半人半龙,行动不便,拽不住她,只得用龙尾绊住她,缠住她。
昙絮别胡闹,快松开我。堂堂夜神大殿,怎可如此讳疾忌医?
昙絮触上龙尾,那光滑的鳞片,就像一片片镶嵌的上好玉石,却又触手柔软,带着些许绷紧的灼//热。
在她触碰的一瞬,那道低沉沙哑的闷哼,再次从他起伏不定的胸腔里,震荡出声。
他头微微扬起,潮//红的俊脸,似是痛苦难忍,又像愉悦万分。白皙的额间,布满细密的汗珠。鬓发微乱,散落于衣襟半敞的胸口,高贵清雅,秀色可餐。
他的浑身在发烫,就像快要烧起来了,察觉他体温有异、无法赶去求医的昙絮,更加心慌意乱。
昙絮你到底怎么了?润玉,你别吓我。你若有事,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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