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善见还从来没来过曲陵侯府,婢女带了他一路,这一路袁善见心中颇为不自在。
因着这婢女似乎从未见过像袁善见这般风度翩翩、英俊秀美的男子。老是一边带路,一边脸红心跳地偷偷打量他。
袁善见嘴上不说,可是他速来敏锐,怎么可能察觉不到这些目光?
“你去忙其他事吧?我自己能找到路。”袁善见一派和煦地打发婢女。
婢女见他笑了,呆了呆,片刻才反应过来,连忙告辞,走时耳朵都红得鲜艳欲滴。
袁善见心中感叹:“这些个女娘真是麻烦,不过也真怪我自己,怎么能够这么优秀呢?某些女娘还不识货。”
正沾沾自喜,转角便见到了某个女娘,程绚见到袁善见,吓得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连忙掉头,仓皇而逃……
“程绚,你见到自己的救命恩人都是这个表现吗?我又不会吃了你,你跑什么!”袁善见道。
程绚羞愧地驻足,她真想找个洞钻进去,她扯出一抹勉强的笑回过身去面对着那袁善见,行了个半蹲礼。
“我今天是来给你送千里醉的。”那日在火海之中,见程绚在生命危及好之时也不忘自己的酒,想来是真的很喜欢这份奖品。虽说千里醉昂贵至极,但是只要程绚喜欢,袁善见仍可破费。
但他不知的是这酒是程少商所要的,那日程绚也是心疼这白花花的银子所换来的珍品。
程绚一时十分尴尬,“夫子,最近外面有关于你我影响不太好的传闻,夫子这般贸然到后庭来,而府中后庭是女眷所在之处,学生怕会坏了夫子在这京都的声誉。”言语之间都在为袁善见考量,实则是因为她真的没办法面对袁善见,虽然他救了自己。
袁善见粲然一笑,弯下腰靠近程绚,目光极其暧昧,程绚被吓得连退几步,与袁善见拉开距离。袁善见清咳一声,道:“我袁慎向来做事凭心,而不是凭那些外人的言语,所谓声誉对我而言没有几两价值。”
这时程少商和程姎也从桑舜华出来了,这是程家第一次去豪门望族参加生日宴,每个人都定制了一套新衣。二人也是在上元节那天亲眼看到袁善见英雄救美,此时,见袁善见和程绚呆在一起,多少眼中有些其他色彩。
晚饭过后,程少商在身上左摸又摸,摸了一会儿之后又去被子里、枕头下翻……莲房把院子里晒干的衣服抱进来,看到程少商把床翻的乱七八糟,不由得凑上去问:“女公子,你在找什么?”
程少商已经在脑子里搜索这一天去过哪些地方了,她木讷道:“我的荷包不见了……”
“女公子何时有过荷包了?”程家女娘在平时都是必须呆在深闺里不能出去的,既然不能出去那就没有装银钱的荷包。上次上元节的时候三个女娘也没有带钱……都是儿郎们和大人们带的钱。
程少商所找的自然不是她自己的荷包,她有一件事情没有跟其他人说,那日上元节她正好找了仆人去田家酒楼搬酒,恰好遇到酒楼遭大火,一面巨大的火墙倒下来,所有人都在逃命,程少商被人撞到在地,根本来不及爬起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火幕砸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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