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着好于向余生,我已不大爱翻书卷,搁置了海棠花枝以大出了书签,等待来年,可来年作于才而也是发有一页。
正文:
所谓的叛国证据查出前的一月前,阿爹还曾进宫同我说,预备退隐归于山林,否则恐难躲过一劫。
于是我极力向皇帝提出这个请求,阿爹也递了不少辞呈,却无一例外的被驳回。对于我的夫君―皇帝,我只是明白的晓得一件事情,他可以为了皇权牺牲所有。
以至于连最初的偶遇相见,都是经由他一手策划好的,所谓一见钟情,所谓芙蓉定情,皆是满满的算计。
大约我的神色过分清冷,不同往常,西洲只缓步过来,将我轻轻圈在怀里,吻了吻我的额头。
我往后靠了靠。
魏思阙:“以后不要带面皮了罢。”
铜花镜里,白衣贵公子眉目轻盈,温文尔雅。他拿了牛角梳,为我一下一下认真地梳发。
顾西洲:“好,听阿阙的。”
三个月后,皇帝怒气冲冲地进了我的寝宫。那时我正同西洲下棋。
顾之恒:“你们都下去。”
他吩咐完宫女太监,朱红雕漆的门被掩上。他从袖子里拿出一本奏折扔在桌子上。
顾之恒:“皇叔,皇后,这是你们做的罢。”
顾西洲:“你要在这里落子么?”
西洲伸出两枚手指,轻轻敲打着棋盘一处位置,我顺着修长白皙的指骨看过去,他的黑子近乎颓败之势,只差一步就可以收割了。
于是点头,就在这里。西洲低低笑一声。
顾西洲:“这么多年了,阿阙还是这么性急。”
他不急不缓地在另一处下子,我瞪大了眼睛。
魏思阙:“就只差一点点而已。”
顾之恒:“朕在问你们话。”
皇帝一把摔了杯子,我满是冷漠地看着他,西洲只是端了茶盏浅浅啜饮。
他似乎有些狼狈地撇头。
顾之恒:“阿阙,不要这样看朕。。”
呵,我冷冷笑一声。
魏思阙:“陛下,这只是刚开始呢,你就已经乱了阵脚,接下来您可怎么办。”
顾之恒:“为什么阿阙?我们曾经不是很好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气血一阵翻涌,我气愤至极,不懂今时今日他如何以这般厚脸皮讲出这句话。我站起来,一步一步走向他。
魏思阙:“陛下不知道?从陛下设计灭我全族,从陛下纵容妃子下毒害我,从一开始同陛下的相遇……一切不都在您的掌握之中么。怎么如今却要臣妾帮您回忆呢,这都是您做的呀。”
我每说一句,便向他逼近一步,他连连后退,直至退无可无。
顾之恒:“不是的,朕没有让人给你下毒,阿阙……我爱你,一开始我遇见你,就喜欢的。”
他满目尽是痛苦之色,几乎瘫倒在门槛上。
顾之恒:“阿阙,别这样对朕。”
魏思阙:“你们都逃不过,谢家,王家,卫家,沈家……”
顾之恒:“不要,阿阙,不要去。”
他仿佛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时之间面色十分凄惶。
顾之恒:“他们没那么好对付的。”
皇帝眉目之间染上一种似痛苦又似欢愉的神色,有些癫狂。西洲放下了杯子,以手探上他的脉。
半晌道。
顾西洲:“五石散。”
我突然感到一阵眩晕恶心,他连忙扶住我,探上我脉搏的一瞬间,西洲僵住了。
魏思阙:“怎么了?”
半晌西洲才恢复了平淡,收回手。
顾西洲:“阿阙,你有了。”
我懵了一下,反应过来的时候满是震惊地看着自己的肚子,倚靠着门的皇帝欣喜若狂。
顾之恒:“阿阙,是我们的孩子么?朕要当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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