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回:
平江柳色青,花月遥相守。岁岁复年年,逢此冰消后。几回沧海平,山雪别云岫。一眼万年轻,唯此心如旧。
正文:
行止这一走,倒是有七八日不曾来我这里。我开心的紧,其余妃子们也甚是开心—嬿妃终于也不是独宠了,瞧这不也失宠了么。
阖宫里的八卦传的飞快,直到皇后又来到这里。
我掐了掐手腕,挤出几滴泪来,做出张惶的模样。她一进门便牵上我的手,脸上尽是真切的担忧。
皇后:“这是怎么了?同陛下闹什么别扭了?”
挽辞:“陛下说我学她笑学得不像。”
皇后听了霎时冷哼一声,拿帕子在我脸上抹了几把。她身上不知抹了什么香饼子,甜腻而妖艳的味道。
皇后:“没出息,那日本宫就来找过你。说最看重你的便是你的清醒,怎么这才没几日便被甜言蜜语哄了心去么?”
这般严厉却带了关心的语气,真真是看不出一分虚假。
我想,或许是国师搞错了罢,眼前女子虽然却是有些偏激,于男子一道上,然这般真诚,全然是发自肺腑的模样。
我渐渐止住抽泣。
皇后:“好啦,你听我讲。你跟着本宫,再等等熬死了陛下,我当太后,放你出宫好不好。”
用这般寻常的语气,讲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此刻我又开始徘徊不定,国师讲的真的会是她么。于是我大着胆子向她撒娇。
挽辞:“我讨厌他,能不能快点放我出去。”
面前女子眯了眯眼,一身华贵的凤袍,尾摆及地。她抬手看了看寇红色指甲。
皇后:“不急,就快了。”
完了,我在心里闭了闭眼,不会真的是她罢。
帝王在批完奏折回寝宫的路上昏厥了,第二天也没有醒。这件事,很快传遍了六宫,传出了朝堂。宫内宫外,据都各怀心思。只因需要一个契机,来证明这个消息是真是假。
宫女:“听说了么?国师大人从外头用马车迎回来一位小公子,这几天还带着他去找了几位老帝师呢。”
爱听八卦的小仙娥:“是陛下养在外头的私生子?”
八卦的小仙娥:“该不会罢,不从陛下的兄弟里选么?”
挽辞:“说什么呢?”
我绷住笑意,一脸严肃地看着眼前两个兹谈八卦的宫娥。
她们抬头见到是我,脸上并没有一点害怕的神色。
也是,之前就有宫女讲我应该认清自己的地位,后来因着行止的百般娇宠,这些人才稍微收敛。如今,我的靠山倒了,她们自然越发有恃无恐。
八卦的小仙娥:“我当谁呢?这不是药引子嬿妃娘娘么。这对您来讲可是大喜事,以后便不用取血了不是?”
爱听八卦的小仙娥:“一味装可怜博陛下恩宠,看这下谁给你撑腰。”
她们正说得起劲,皇后的声音就从后面传过来。
皇后:“谁给她撑腰,本宫行不行?”
两个宫娥吓得脸都白了,直接跪倒在地喊着饶命。
皇后浅浅嗯了一声,转头看向我。
皇后:“你们该给谁赔罪?”
爱听八卦的小仙娥:“嬿妃娘娘恕罪。”
最终皇后不耐烦地摆摆手,放走了两人。这几日她忙里忙外,脸上尽是疲惫。
皇后:“你这几日就待在菡萏宫里,不要轻易出来。”
我心头一跳,还是点头应下。待她转身离开时,我叫住了她。
挽辞:“皇后娘娘为何待我这般好?”
她愣了一下,脸上笑意明媚。
皇后:“本宫刚开始不是说了吗,喜欢你呀。”
是么,她喜欢我么?那么季家历代的女子算什么,我如今这地步又算什么。摇头,这样的喜欢实在浅薄又伤人的很。
十月二十三日,禁军包围了宫廷,皇后发动了政变。因为行止和国师提前周密的布局,在她和红衣少年踏入勤政殿宫门的那一刻,便被擒住,牢牢扣在地上。多日以来病倒的帝王,此时正在高坐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两人。
妖娆的红衣少年一言不发,只皇后阴恻恻地冲着国师笑。
行止:“沙曼殊,朕待你们不薄,先帝也极为信任沙家。这就是你们的回报?”
沙曼华:“成王败寇,陛下无需多言。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红衣少年即便是一副被捆绑的姿态,也依然掩盖不了天然的风流,这般气度全然不像是阶下囚。
皇后:“你以为你赢了么?”
皇后突然对着国师发问。
皇后:“当年她的最后一片神魂,你不是至今都没有找到么?”
题外话:
一炉乌沉香:我感觉我虐文甜文来回换,都要精分了。最近写的很憔悴我。
一炉乌沉香: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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