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回:
沉澜:明明是曾经深爱的人,明明无数次拥抱过,亲吻过。但是她有一天告诉你她喜欢上了别的男人。从此,不可以再碰她,只能这么远远地看着她。从此,再多的喜欢都只也都成了回忆。我知道这种感觉,从来都知道。
正文:
几代人的悲哀,都是这凶手造成的,此刻我恨的气血翻涌。一阵眩晕感上来,天地都颠倒。
身后的人,依然平静到没有一点情绪起伏。是了,他怎么能感同身受?这悲哀的宿命,本不是我该遭遇的。几乎要陷入疯魔之中,头痛欲裂。
沉澜:“娘娘,世间的因果都是天注定的。天命不可违。”
挽辞:“去他的天命!我要出宫,我要回家。”
他一展袖子挡在我面前。
沉澜:“不行。”
挽辞:“为什么不行,你都讲的这么清楚了。皇帝的死活干我何事?凭什么我生来就是为另外一个人活的,你知不知道,我也有喜欢的人,我也有自己想要的生活。”
说着说着,不争气的泪越流越多。
面前人叹口气。
沉澜:“那么你就想直接去追求你以为的自由,不想知道这个真正的凶手是谁了么?”
听了他的话,我才逐渐止住了抽泣,泪眼朦胧地看着眼前人。
沉澜:“她还不知道自己露了马脚,待明天陛下醒了,只要你配合。捉住她,是很容易的事。”
挽辞:“那捉住他以后,我要回家,我想爹娘。”也想先生了。
他点头,这次走在了前头,引着我回菡萏宫。
沉澜:“你进宫之前有人给过你一瓶菩提血,这几日你便分次让陛下服下,蛊毒便可彻底解掉。”
我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为什么眼前人知道的这般清楚。好像现在发生的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中似的。
我张了张口,却什么都没说出来。
沉澜:“去吧,不要回头。”
次日醒来,行止又是歪头在床前看着我出神。大约是国师同他也讲清楚了这些缘由,此刻的便不似平时的温柔。
我记起国师的嘱托,赶忙去梳妆台的柜子里拿出白玉瓷瓶。
他接过去拿在手里打量,漫不经心开口。
行止:“你会离开我么。”
这话如一盆凉水兜头浇下,虽然国师说我可以走,但是面前的人是帝王。
挽辞:“你会允许我离开么?”
沉默了片刻,我还是鼓足了勇气,总要为自己争一争。
他倏而转头看向窗外,语调几分怅然。
行止:“我早该知道你不是嬿嬿的。”
我按捺心下的欣喜,等着他接下来的话。他转头温和的看着我,语气轻缓。
行止:“挽挽为朕生个孩子吧,生个孩子我便放你走。”
我下意识便想摇头否决。
挽辞:“为什么?陛下明明知道我不是她,还要这般强求于人。”
我不愿意,从开始到现在都是不愿意的。
行止:“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是我总想着,对你也是用了真心的好。日积月累,或许能打动你,让你也喜欢上我。不需同嬿嬿那般,只要眼里稍微有我,我便心满意足。”
面前的帝王低下了头,仿佛哀求一般,向我诉说着他的思念,他的因爱疯魔。
都是可怜人,谁又比谁更可怜,谁又能给谁温暖?我摇摇头,拒绝了这个要求。不出去就不出去,现在即使人出宫了,我的心又去哪里自由寻个真自在呢。
他完全没料到我会拒绝地这样干脆。再看我时,黑眸里满是怒气,再一会儿便全然都是委屈。
你为什么不要我?
从这位帝王眼里,我竟读出了这个意思。
你怎么能丢下我?
恍惚间脑里却好像出现另一人的声音,不知何时何地,只是那个男人的声音那样悲伤绝望。仿佛余生再无欢欣。
我恍惚了片刻,摸了摸骤然绞紧的心口。再回神时,行止已经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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