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进了范府,好像进了大观园,户部果然是油水最多的部门,看来这几年,范建作为庆帝最信任的几个大臣,还是深受重用的。
不稍片刻,范建也下了马车,户部尚书的气场一开,到是挺人模狗样的。
范府下人吱呀一声,关了气势宏伟的大门。
范建就像泄了气的皮球,变成了一个普通的中年大叔,似乎还有点窝囊的样子。这就是真实的范建吗?范闲不禁怀疑道。
两人都没有说话,心照不宣地走向了厅堂。
还是范建最先耐不住寂寞,靠近范闲说。
范建:知道我为什么要搞那么大的阵仗吗?
范闲饶有兴致的说。
范闲知道啊!
范建抚了抚须说。
范建:为什么?
范闲为了贪慕虚荣呗!
范建听了,吹胡子瞪眼。
范闲为了告诉所有老百姓,我是尚书大人之子,如果有人想在天子脚下,谋害我,也要掂量掂量自己。
范建:孺子可教也。
范建:只是你进了京圈就免不了要陷入权利漩涡,这是你的选择,也是你的宿命。既然是你的选择,我也就不阻止你了。
范建:老樊,你带少爷去他自己的房间吧。
一个年约50的大叔,走了过来。对着范闲说。
老樊:少爷跟老奴走吧。
老樊少言寡语,深知老爷的事不该问的不能问,不该管的不能管。所以虽然对突然冒出这么大年纪的少爷很奇怪,也没有多问。
经过这么久的弯弯绕绕,已经是晚上了,老樊在前面张着灯笼。
不一会儿就到了,说是房间,其实是一个别院,花鸟鱼池都一应俱全。
范建貌似早知道会有这一天,居住家具,被褥一应俱全。
范闲摸了摸桌子上的灰尘,纤尘不染,许是早上范建的那封信,吩咐下人打扫过了。
想着范闲有些犯困了,打了个哈欠,钻进了被窝。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次日三声鸡叫,范闲终于起来了,许是被子太软,睡得太熟了。
杏儿大眼瞪小眼地看着范闲,顺便做了个鬼脸。
杏儿:少爷,老爷让你醒了去见他。
范闲不急,杏儿你怎么混了进来。
杏儿:我一个丫鬟还用混吗?我跟老爷,实话实说,就变成了你的贴身丫鬟。
杏儿轻手轻脚地给范闲穿上了衣服。
如果别人给自己换衣服,范闲会反抗,可是杏儿不一样,那是他打小就亲近的人。
范闲用海盐洗漱干净,就准备去见范建了。
进到厅堂,(古时的厅堂,相当于现在的客厅),范建早就坐在主座等着了,厅堂还有其他人,都是四十多岁的婆娘。
范闲心想,看着阵仗,莫非不是给我相亲的媒婆吧!
范建一脸坏笑,兼顾着报复地说。
范建:儿啊!你也老大不小了,你爹我14岁已经娶妻了,如今你已经16岁了,早该成家立业了。
范建:我有几个老友,他们听说我有个公子,就张罗着给你说个媒。
范闲对娶妻兴趣缺缺,实在是现世里30多岁的人娶妻不在少数,16岁太早了,用他的话说,自己还没发育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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