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范建一站起来,就栽倒在地。
范闲发出爽朗的笑声,成功把人喝倒的感觉真好。
范闲呼喊着小二。
范闲小二把他抬到他经常住的房间。
说着范闲又给了他一锭银锭,这一世他最不缺的就是钱。
范闲回到桌子边,已经没了再喝酒的兴致。
要了一间上等房,范闲躺下的瞬间就睡了过去。次日,范闲只觉得头疼欲裂。
起床喝了点粥,范闲开始等范建。
范建毕竟有些年纪,只睡到中午,日上三竿。
范闲笑嘻嘻地看着范建,直看得范建,浑身不舒服。
范建浑然不顾身份,啐了一口,有事说事,不要这样看我。
范闲尚书大人,是否输了我一个承诺?
范建支支吾吾地说。
范建:胡说,哪个人胡言乱语,哪有这样的事。
范建想死不承认,搪塞过去。
范闲掏出一张字据。
范闲诺这不清清楚楚写着,我还帮你画了押。
范建气的直哆嗦。
范建:上梁不正下梁歪。
啧啧啧,范闲寻思着范建这是骂他自己呢?还是骂他生父。
范建终于平复了一下心情说。
范建:说你有什么要求?
范闲笑嘻嘻地像只得逞的小狐狸。
范闲鞠了一躬说。
范闲我只想父亲大人不要再狠心赶我去边塞。
范建摆摆手,连声说。
范建:罢了罢了,你要留下就留下,但是要清楚,以后要是有挫折,或是后悔,都是你自己的选择。
范闲躬身道。
范闲儿子,绝不食言。
范建叫来小斯,伸手从袖子里掏了掏,好不容易掏出一封信。
又给了小斯一锭银子,对小斯耳语了几句。
小斯听罢,又得了银子,兴冲冲地往外,走去。
范闲看了,对着范建说。
范闲你可不许耍赖,有字据。
范闲说着又指了指字据。
范建气极反笑,说。
范建:烦不烦啊,我尚书大人的话不是一言九鼎,也是驷马难追。
范闲轻声说了一句。
范闲那可不一定。
范建气急。
范建:你!
已经到了中午,范建又要了些酒菜,酒是不敢喝了,菜是没少吃。毕竟饿了一早上了。
范闲像是自来熟,和范建对坐着,吃起饭来。
和范建四目相对,大眼瞪小眼起来。
范建:我让你坐下吃了吗?到底谁教出来的,这么没有教养。
范闲不语,指指范建。
范闲尚书大人,昨晚可是自来熟,坐下就陪我喝酒的。
言语间,一股上梁不正下梁歪的意思。
吃完饭,外面一阵锣鼓喧天,好大的阵仗,为首的是高头大马。
范建:去去去,上马。
范闲也不拖泥带水,翻身上了马,当的是丰神俊朗。
时不时得像旁边百姓挥挥手。
范建则是上了马车。
范闲发现车队的旁边跟随着一群小斯,不停的更旁边的百姓解释,这是尚书公子,一直在外历练,如今已经学成归来。范闲想到莫非这就是古代的水军。
马队许是经过了范建的示意,足足在大街上绕了三圈,三过家门而不入,绕到第三圈之后,终于进了范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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