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崖就那么停在那儿,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最终,石崖还是决定留下,便自己找了处位置坐下,而后道:“死丫头,我前些日子刚救过你身旁那个丫头,你今日对我就这般态度?未免太让人伤心了。”
卿炀闻言转头问道:“他救过你?”
火炽回道:“准确来说,是救了我跟你二哥。”卿炀之前并未听火炽说起过此事,所以不知。如今听火炽这么一说,语气倒还真就好了些,说道:“谢谢,你今日来,有事?”
石崖听着卿炀语气的变化,便道:“这才对,女孩家家,不要总是凶神恶煞,不好,当心嫁不出去。”
卿炀闻言脸色又变了,说道:“小心我让你娶不了妻,有事说事。”石崖闻言尴尬的咳了一声,而后说道:“此来只为给你传消息,魔界下一个目标是青蛇一族。说是青蛇一族有一圣物,名为蛇灵。此行就是为了夺取这个圣物。”
“哼,他们的胃口还当真是越来越大了。”说完卿炀又看向石崖,揶揄道:“你说你们魔界怎么就打不死一般?烦人的紧。”石崖不是太懂卿炀这话,便问:“何为打不死一般?另外,是他们魔界,不是我们。”
这时,一旁的鸦媚笑道:“所谓打不死的小强。”只这一句,石崖便懂了,无语道:“你要骂人能不能选其他的,这东西属实恶心了些。”
卿炀只是笑笑,而后道:“说完了还不走,莫不是想留下吃晚饭?”石崖哪能听不出来,卿炀这是在下逐客令,当下吐槽道:“死丫头,就知道过河拆桥。”
卿炀将这话听了个完整,而后说道:“你若再不走,我就拆了你。”石崖闻言连忙离开,那阵仗就像是身后有人撵着他走似的。
蛛心与蛛劣俩人瞧见这一幕,只觉好笑,却又觉得眼前的卿炀似乎并不像外界传闻的那般。鸦媚似乎看透了蛛心的心思,便道:“你是不是觉得这丫头有些名不其实?其实这才是真实的她,皮的很。”说完鸦媚先笑了。
蛛心见状,是道:“看来你挺喜欢这丫头,难得见你笑得如此开心。”鸦媚没有否认,只道:“等你与她相处几日,就明白了。”
话落,鸦媚同卿炀说道:“丫头,我先回去了,困了。”卿炀点头应好,而后又对蛛心道:“现如今,唯一的问题就是族地太小,不够用。”蛛心闻言笑出了声,是道:“我好像知道鸦媚为何会喜欢你了。你放心,族地的事交给我。”卿炀闻言笑着走到蛛心面前,说道:“那就交给你了。”
瞧着卿炀那样子,蛛心便道:“外界传言果然不能信。”说完便领着蛛劣离开了正厅。
二人离开后,火炽走到卿炀跟前,是道:“卿炀,你再这样下去,咱们估计得换地方了。”火炽心知卿炀的性子,但如今火烈鸟一族的族地范围真的装不下三个族群。
“这个,实在不行,你们都搬回青丘。妖界这地方太阴森,不适合修炼。”话音刚落,门外狐谑的声音传了进来,是道:“按照你这做法,青丘也装不下。”
卿炀闻言说道:“那也不能放任不管,那些族人只是想过安稳日子,他们有何错?”狐谑也心知这个道理,但还是劝道:“卿炀,我知你心软,见不得别人受苦。但你也要警惕被有心之人利用,到那时就为时已晚了。”
卿炀也心知这个道理,便道:“二哥放心,我心中有数。”
厅内的话题依旧在继续,门外蛛心却是眉头微皱。卿炀几人的对话,她听见了。正因为听见了,她才觉得有些不舒服。让她不舒服的点,是卿炀的善良。她忽然觉得,自己不应该来找卿炀。可如今木已成舟,即便后悔也无用了。
只是在此刻,蛛心内心做了一个决定。
一个影响了她一生的决定。
而此时的卿炀丝毫不知,今日的心软,却是为她日后找了一个好帮手。
再说神界,自从存弑知晓穷奇之王逃走后,他便加强了诸神渊的防御。就连由他封印的梼杌之王封印处的禁制,也加强了好几道。
此时,存弑刚从诸神渊出来,便有小仙过来通报,是道:“存弑上神,这是东海龙王送来的帖子,邀请几位上神于半月后去参加东海的宴会。”存弑接过小仙手中的帖子,大概看了一下,而后便让那小仙下去了。
这时,紫阳正从远处走来,边走边道:“半月后,你可去赴宴。”存弑刚想说不去,却又想起之前卿炀同她说,她要去参加半月后东海的宴会,只为目睹那传闻中的湘雅上神。
“去。”说完便独自往前走去,方向正是他的住处朝元殿。
望着远走的存弑,紫阳无奈说道:“存弑,你当真做好决定了吗?”
说完便也离开了诸神渊。
两人都离开后,浔烟的身影出现在两人消失的地方,视线一直望着朝元殿的方向,不知在想些什么。
而收到帖子的除了神界,仙界青丘也同样收到了帖子。
狐帝振阳看着手中的帖子,是道:“东海龙王这人素来不喜这种场面,今个儿怎的突然要办宴会了。”站在狐帝身旁的狐启回道:“听闻是为了他那最近刚晋升上神的女儿所设。”
狐启在青丘那场大战后,便一直就在青丘。用他的话说就是青丘如今正是需要人手之际,他不能为了自己所谓的自由不管青丘。
狐帝也没干涉狐启的决定。
“我记得他那女儿,年岁与卿炀差不多。”狐启回道:“不错,似乎也只大了一万岁。”
“这样,你把这个消息给卿炀送过去,让她半月后也去。”狐启没有问狐帝如此做的用意,但他知道狐帝定是为了卿炀做打算。思及此,狐启便连忙给卿炀去了信。
而此时我们的卿炀,正在为怎么养活这么多人而苦恼。
“二哥,你也想想办法啊。”卿炀满脸愁容的望着一旁风轻云淡的狐谑。
“担子是你揽下的,自己想。”
“二哥,你就忍心看着你妹妹我如此烦恼?你就不怕我撂挑子?”卿炀说的那叫一个逼真,却被狐谑一句话给封了口。“你心太软,不会。”闻言,卿炀干脆开始撒起娇来,道:“哎呀,二哥最好了,帮帮我呗。”
狐谑从小最受不了卿炀同自己撒娇,便道:“行,我给你想办法,怕了你了。”卿炀闻言笑道:“二哥真好,谢谢二哥。”说完便准备出门,却被狐谑叫住。“兄长方才来信,说东海半月后要设宴,让你一同去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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