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钰毫不害羞地抱住了正在御剑的钟离川浓的腰,脸贴在他背上,看着他随风飘来飘去的白发。
饶有兴趣地开口问道:“第一次见面就想问了,你这头发怎么回事儿?几千岁的人了还搞非主流子那一套?”
话罢,江钰纤细白皙指尖勾起一缕白发,绕在手上缠来缠去,玩儿的不亦乐乎。
“功法所致。”
钟离川浓说着,用灵力驾驭着太禹剑避过了前面的山峰。
听到这江钰的兴趣更浓了,“什么功法这么奇怪,还能换个发色?”
说着从原本几乎整个人趴在钟离川浓身上的姿势变作了直立,随后踮起脚尖将下巴抵在钟离川浓肩膀上,嘴唇几乎贴在了他耳边。
“你哪天去跟我也搞来一套,我也换个发色玩玩儿!”
话罢,钟离川浓只觉耳边带着淡香味儿的热息随着雾中冷气而逐渐消散,却仍旧神色自若,眉眼不变,声音也冷得跟这在谷中孤寂徘徊了几千年的掩人双目的白雾一般,冷的不成样子。
“这功法你习不得。”
“啊!”
江钰失望的叫出了声,却还是不死心,随后在剑上挪着步子双手环着钟离川浓的身子,整个人挪到了钟离川浓的前面,双手环抱住钟离川浓,将整个人埋在他的怀里。
江钰心中想这总够了吧?
往日他要些什么,不过撒个娇就行了,今天他都做到这份上了,这人还能不理不成?
见钟离川浓仍旧没有反应,偷偷抬眸瞧了他一眼,只看见那有弧度的下颌线,江钰心痒,也不再管功法的事儿,抬起脚尖“啵”的一声亲了上去。
这次钟离川浓倒是有了反应,空出一只手将怀里不安分的人摁住。
无奈开口答道:“这功法需心志坚定、廉洁自律、无世俗心者方得修炼。”
摇了摇头,江钰说了句不懂。
钟离川浓低眸便能看到直直望着自己的那双仿佛掺了潭水的清眸,只映着自己一人的身影。
“修炼者需得为童子之身。”
“啊?!”这次江钰却是更加惊诧,“那你现在还能练么?”
江钰将脸埋在钟离川浓的怀中,有些不敢去瞧他脸色,总归他失身这事儿跟自己脱不了关系,一个即将飞升上界的大腿,突然被自己双手拖着给人拽了下来,说不愧疚是假的。
但愧疚也不居多,其中各种欲望还是占了大半。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他还是懂得这个道理的。
钟离川浓听到这个问题顿了一顿,心中倒也不多惋惜,却还多了几分庆幸,反正功法一事儿从来是师父强求。
他自身想要的,泛泛几千年,能找到已是不易。
不管永生或是余年,他只有一个妄想了。
“不是大事,莫放心上。”
原本还有一丢丢羞愧的江钰,听到这句话便是一点心里负担也没有了。
反正人家都亲口说让自己别在意了,自己非得捆个绳子将那什么用都没有的东西放在心里,除了膈应自己屁用没有。
又羡慕嫉妒恨的砸了咂嘴,偷偷撇了钟离川浓一眼,还是修为高强,自己这个段位的二流子,掉一颗星都心疼的不行,哪像人家,不能修炼了还能安心吃饭睡觉的。
唉,还是基础设施好哇!
投资停滞了也比咱这小破茅草屋来的挡风挡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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