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幸亏江钰记性好,那进结界的法诀一直搁脑子里刻着,就寻思着有一天能再回来将这尤孟谭水给搬运干净。
如今看来,还是他痴心妄想了。
不过倒也不是大问题,运不走就把这山给炸了呗!
反正对钟离川浓来说,不过是件比小厕后提裤子还要顺手的事儿。
江钰再次庆幸这次自己没有傻不拉几地偷偷溜走,而是带来了钟离川浓这个顶天级的大腿。
虽然早晚都是要跑的,物尽其用人尽其才嘛!要听妈妈的话,吃干抹净不浪费。
接过了钟离川浓递过来的水囊,江钰晃悠了两下,嘿嘿一笑,最爱跟实诚人打交道,说装满一点不虚假,中间商赚差价,在钟离川浓这根本不存在的!
人家根本就看不上的好嘛!
熟练的拍了几下还顺便捏了一下钟离川浓的屁股,钟离川浓身子一僵,随后无奈的拿开了江钰不老实的手。
江钰得意又嚣张的笑了,召出自己的骨剑,冲着那山直直地劈了过去。
只见那山中央出现一条笔直的裂缝,随后裂缝越来越大,那山直接被分成了两半倒在旁边砸在地上。
那原本满满的要溢出来的潭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涸,平滑的谭底出现一道道缝隙,有大有小毫无规律。
“刺冰,回!”
话罢,那横亘在空中的冰骨剑嗖的一下回到了江钰身边,并逐渐变小最终化作一个银色的印记落在江钰的右手腕处。
山崩塌的声音不小,想必很快便会有人来到,其实也是江钰故意为之,心中积郁多年的火气解了不少。
不是将它当成宝贝吗?
那爷就毁了它,气死你们一群卑鄙无耻、狼心狗肺的龟儿子!
冲着那快要碎成渣渣的山,江钰又是一阵张扬丝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的大笑。
“孙子们,你们的爷爷龙傲天回来制裁你们啦!”
话罢一个潇洒的转身,做作地甩了甩两边散下来的头发。
“怎么样,我刚才帅不帅,霸气不霸气?”
钟离川浓熟稔地点了点头,学着之前江钰教他的样子比出了一个僵硬而又滑稽的大拇指,用一口流利标准的济南话说道:“帅的一批,霸气的一批。”
听完钟离川浓夸他之后,江钰又是一阵狂笑。
说这钟离川浓厉害是厉害,容忍度也是真的高,江钰觉得他妈都能打死他的地步,钟离川浓还可以在一旁心平气和的品上一杯茶。
除了在某些不能言说的事情上有莫名的执拗,其余几乎所有事都是随着江钰起劲折腾,也不生气,当然也没有多高兴的意思,就跟个假人木偶一般在旁边陪着江钰。
没有强者惯有的高人一等的态度和磨磨唧唧的那一套虚假形式,他喜欢!
耳根的热烫已经消散,有碎碎杂杂的脚步声愈来愈近,钟离川浓牵住江钰的手,薄唇轻启,脸上没有更多的变化。
“走吧。”
听钟离川浓这么一说,江钰便知道有人快要到了,便点了点头,随着钟离川浓拉着自己御剑飞走。
其实早先江钰是非常不理解且不适应这种代步方式的,但由于某些人惨无人道的压迫,硬生生逼迫他这个飞机还没来得及做一次、就连做出租都能吐场子的人学会了如何合理御剑飞行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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