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雄宪啊楚雄宪,先王以为国泰民安佑得一方水土,可是他如此优柔寡断,坐得上这帝王位,只是因身上流着的是先王血统,否则就凭他容裴歌,怎配拥有着浩瀚江山。而你却成了本王的拦路虎!楚雄宪,没想到吧!先王的纵容却让本王捡了个漏捅你一刀,你感觉很冤吧?确实,不过这也是你自找的,怪不得我魏祖深。”魏祖深一阵阵犹如惋惜楚雄宪忧国忧民却落得个背后捅刀,且在为自己的抱负侃侃而悦。
“江山是本王巩固的,凭什么帝王要由你来做?说的好听点,那是辅佐,说不好听的,那就是为他容家打天下!我只不过是用我自己的办法夺回属于我的东西。”魏祖深犹如疯魔一般在自己的寝宫里发泄着自己的欲望,他想要得到这天下,他想要得到这江山唯他独尊。
柏穆城又名眀朝(zhao),二百年之上属于庆慑王朝,纳兰怛荒淫无度,与怛(da)实不配名,先王缺政误朝事,殿中大臣不满至极,至此,乡间流传着一首童谣,“纳兰浩大藐朝政,后宫美人养深殿,人生自古谁无死,牡丹裙罗也风流。”这时纳兰王终于后知后觉的怕了,届时,王后诞下一子,赐名“怛”,望众臣明白,他怕了,望臣子好好辅佐他纳兰江山。
光阴似箭,岁月如梭,十多余载,纳兰先王驾崩,纳兰怛上位,后宫摆设酒池肉林,歌舞升平,美人如云。不足四年余载自己耗空了国库,身旁佞臣挑唆,剥削百姓。为讨美人任姬欢心,建造水秀殿,强行强抢青壮男丁建筑水秀殿,只为与美人任姬共度良宵于水中与鱼儿共同仰望星月。
容家将军一代武将,世世代代为纳兰世家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可辅佐的大王如此荒淫无道,怎么可以还继续任由他们祸害天下百姓。
容家少主与楚家,魏家,司马家义结金兰,欲推翻统治,底下阶级叛变后,上层阶级倒也是不得安宁。耗了五年血肉之躯终于打下了庆慑朝,治理好统治阶级,这天下就此改为明朝(注意!这里是念『zhao』)。日月同辉,朝气蓬勃向往盛世发展的意思。
安天下需文武双并,楚家魏家武力本不相上下,再加上多年出兵在外打仗,更是巩固了一定的势力。若是为了征兵权起内讧的话,那多得不偿失,楚家弃武从文,兵权交于魏家,当时魏,楚,容,司马一片冰心在玉壶,肝胆相照,容家起兵讨伐,如今自然是容家坐镇帝王座,魏家称武王,楚家称文王辅佐明朝。司马家在起兵讨伐后第四年遭敌方俘虏,杀害后头颅挂城墙上示威,可惜一代枭雄就此陨落西方,继义军崛起,推翻了纳兰统治。
司马家壮烈牺牲,只留下三月大的男婴,容家将此抚大成人,因此司马家后代血脉依然延续……
牢狱中,那位少年披头散发,原本白色的囚衣已经被血浸透,一道道长短不一的鞭痕爬满了少年的身体,就连脸上舞象之年应有的稚嫩英姿勃发早已被苍白覆盖。在这牢房里,阴冷潮湿,再加上昨天已经泼了一桶冷盐水,这下他可能是冷得连疼都忘记了吧。
其实那少年什么也没做,就遭到了如此变故,他是真的好想抱头痛哭一场。但是在这群陌生冷面毫无血肉可谈的狱卒面前,他不想无能落泪,也不想叫别人轻看了他。他不明白,明明前日还高高在上,别人见了自己还得恭恭敬敬的叫他一句小殿下,可如今却沦为了阶下囚,在这种环境里面遭罪。他也只得低声感叹道,世事无常,风水轮流转,如今转到了自己身上,无奈只得接受。
月上柳梢头,月光洒满了整个宫城,宫中养心殿内,一位公公模样的人急忙回禀消息:“不好了,不好了,陛下……”
“什么不好了?小德子,没看见孤王现在正在批阅奏折吗?什么事慢慢道来。”脸上神情无比淡然的说着,一边翻阅着奏折。
“陛下……陛下……”小德子佝偻着畏畏缩缩地半天说不出一句话,“陛下……不好了。”
“我知道不好了,具体是什么不好了?”一边批阅奏折,一边耐着性子问:“小德子莫不是出了什么紧要的事?你别着急,慢慢说与孤王。”
“陛下!楚成王楚雄宪已经在十间殿命丧黄泉!”小德子把这句话说完后,看着陛下脸上从开始的云淡风轻再到后面的风卷云涌,立刻就识趣啪——的跪在了地下。
“小德子,你说什么再说一遍!”眼神中的震惊与愤怒毫不掩饰地火辣辣的盯着报信人小德子。
小德子赶忙磕头连声说道:“陛下恕罪,陛下恕罪啊!今日早晨,我奉太后之命,前往十间殿查看太后娘娘犯事的小奴婢,意外撞见了楚成王被杀,而且被杀之前肯定也惨遭虐待,身上血流不止啊!”
陛下满脸盛怒,他可是当今孤王,怎么会有人背着他对自己的臣子痛下杀手,他这个陛下难道就不存在了吗?于是痛心疾首的又问:“谁下的命令?谁如此胆大妄为?竟然敢对当今楚成王下杀手。”
“他们说,这个命令是陛下您下的旨意啊……”小德子又不住磕着头。
“胡说!胡说!他乃是忠诚之士啊,孤王怎会下旨杀他?究竟是谁假传圣令,给孤王揪出来,杀无赦!”他还是不太相信自己的臣子就如此丧命了,去了十间殿。
推开沉重的铁门,一股股潮湿阴冷气息扑面而来,这里面有一间间的暗室,隔音极好,走在阴暗幽冷长廊里,听不到犯人被严刑拷打时所发出的惨叫声。
十间殿,犹如塔观,顾名思义,就是有十层,五层埋于地下,五层展露空中,越往下刑罚越加残忍,当然上五层也毫不逊色。
终于,来到了楚成王尸体的牢房,潮湿的空气漂浮在尸体周围,已经将人冻得不留一丝余温,小德子见到楚雄宪被一块烧红的烙铁直戳心口,接着又是一根带有尖头的烙棍刺穿心脏,双腿跪在地下暴毙身亡。
看着眼前这一句满身伤痕的尸体,不由的怜悯,悲从心起。
“陛下,小德子认为,小殿下也会有危险,不妨再去其它牢房再去看看,毕竟是诛九族,小殿下他……”陛下还未等他说完,一个箭步往其他牢房走去。
“清风!我来了!清风!孤王不知道为什么你们会下狱,但真的不是孤王所愿。快把牢房给孤王全都打开!都打开!”
“但愿楚儿无事,上苍啊,一定要保佑清风他无事啊!都怪我……都怪我,你一定要平安无事啊。”容裴歌在内心默默的祈求上苍一定要保佑楚清风他无事啊!
整个十间殿找了一夜,每个牢房也踏足过了,只见得被诛九族的人早已被杀害,有的人面目全非,有的人尸首分离,有的人遭凌迟刑,大多数的人差不多都不得一个好下场,老弱妇孺通通都没能留个全尸。
“陛下……莫不是这小殿下?已经……”小德子说道。
“闭嘴!楚儿他不会死的,他不会死的!我要去找他,我要去找他!”
领头的人拿着把大砍刀在楚清风门面前摇晃,用着看跳梁小丑一样的眼神看着“小殿下,对不住了,我们几位兄弟也是拿钱办事,你如今落得个诛九族的下场,你那些亲朋好友们个个都死无全尸呢,我们几位兄弟发发善心,送你去与他们团聚,怎么样啊?”
“大哥,我说别跟这种人废话了,这个楚清风平日里仗着自己的地位在上面作威作福,兄弟们早就看不惯了,我们给他个痛快吧。”一旁的小弟也纷纷应和着,仿佛眼前这小殿下跟过街老鼠一样,人人喊打。
楚清风看着自己这副无能的模样,自己九族被诛,然而他自己还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如今他心里面只有一个结,他想要查清楚到底这一切是怎样发生的,为什么让他如此措手不及?他当今堂堂小殿下,而今被绑到荒郊野外即将曝尸荒野,他不甘心,他是真的不甘心啊。
“我楚清风死在你们奸恶小人手里,必将化为赦鬼厉魔,与你们纠缠到底!”楚清风愤愤的怒吼着,他单膝跪地,眼中充满了杀戮,不知是哭了还是悲愤,除了墨黑色眼珠,眼角周围都是红色晕染着,头发杂乱无章的披散着,已经没有了前日的意气蓬勃,眼底满是仇恨。
郊外的野风呼呼大啸,这世间苍凉,风云变幻,有时,也都在想象着莫不是只是做了一场梦?梦醒了一切都和好如初,事实却是很残酷,楚清风面临着眼前的砍刀手起刀落,自己将一命呜呼。
“原来世间人死了,是这种感受,今身上疼的厉害,砍头竟然没有感觉。”楚清风听得耳边手起刀落,以为自己真的就已经一命呜呼了,自言自语的说着。
“你还没死呢,睁开眼,看看我。”一道低沉的声音从耳边响起。
楚清风睁开眼睛,睫毛慢慢上掀,映入眼帘的竟是一副极为好看的皮囊,此人逆着光,月光在他脸上轮廓镀了一层光晕,皮肤雪白透亮,好似不曾沾染过人世沧桑,不曾被污浊。
“是你救的我?多谢。”楚清风向他道谢。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好人们就是这么对我说的,可我救你可不会白救,你可想好怎么报答我?”
“当然,恩公,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日后一定会报答恩公的救命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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