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尾巴是世界上最好的,会为他掉眼泪,会哄他开心,给了他之后从未拥有过的欢喜与温暖。他们饿了一起去河里捞鱼,冷了就靠在破庙里互相取暖,当他回忆起父母的死而悲伤难过时,她会给他讲述她小时候的糗事。慢慢的他觉得这样的日子也就没有那么难熬了。
可是这样的时光太短了,短的他都来不及反应,等到她彻底离开了他的生命里。那时候他就明白了一个道理,想得到的永远得不到,强求也强求不来。
入夜了,可是在这热烈的夏季里,根本感受不到寒冷,只有微风吹拂过的凉爽。
“砰——”庙门被人粗暴的踹开,随即涌入了几个人,小啊渊立即把他的小尾巴护在身后,眼神戒备的看着闯入庙堂的人,可是在这时,一声软糯糯的响起,“爹爹,你来找我啦!”他兀的一下愣住了,全身的血液好像都要凝固似的,连脖子也开始变得僵硬。
为首的是个长相温润如玉的男子,一看也是仪态不凡之人,他朝着他们走了过来,一步、两步,每走一步都像是踩进了小啊渊的心里,他意识到了,他们要分开了,他的小尾巴不会再一直跟着他了。
这个男人沉稳的步伐里带了一丝的慌乱,还没等他走过来,一个小小的身影便从他的身旁闪过,一下子扑进了那个男子的怀里。
“爹爹,我好想你喔,你不知道我们每天都吃不上饭,也没家里的大被子,还有好凶好凶的人欺负我们。”说着说着小尾巴越来越委屈了,眼睫毛上也开始掉金豆豆了。
紫阳听到一半皱着眉,赶紧把他最宠爱的女儿,一把搂紧了怀里,“让爹看看,瘦了啊。”他边说边撸起了女儿的衣袖,这个胳膊看看,那个腿瞧瞧,看见没有什么伤,紧皱的眉头也松了开来。
紫阳猛地看向一旁的小啊渊,“是你?”
怀里的小啊离连忙说“不是不是,不是渊哥哥,他很好,我最喜欢他了。”
小啊渊抿紧了嘴唇,一声不吭,只是直直的盯着他的小尾巴。
紫阳身上的气息才渐渐内敛起来,“多谢。”
“该走了。”“爹爹,我想跟渊哥哥待在一起。”小啊离委屈巴巴的说。
“不要家了?”最后还是被紫阳仙君不情不愿的带走了,临走之前,小啊离把脖子里的一个物件交给了小啊渊,那是一个扳指,墨绿色的扳指。
后来啊,顾时渊常常想,她将我拉出地狱,赠予我欢喜,她只是赠予,我却是喜欢。他不经意间的摩挲了一下扳指,这个扳指俨然就是当年慕容离临走之前给他的。
顾时渊不知站在这里站了多久,现在连一颗星星都看不见影了。
会再见吗,等春天的温柔长满枝头。
走在梅园的路上。
“小姐呀,您怎么弄随便跟一个刚刚认识没多久的男子透露姓名呢,您怎么知道他一定是好人。”慕容离最近被她念叨的耳朵快出茧子了,她兀的打断,用前所未有认真的语气说“清子,很奇怪,我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他,不对,一定见过。”怎么回事,我搜索了记忆中,并没有关于他的记忆,可是脑海中总有一个像他的身影,一定是他。
头又开始疼了,慕容离晃了晃脑袋,刚刚准备跟清子说些什么,下一秒天旋地转,整个世界都陷入了黑暗之中。
“这是什么地方?”她一睁眼就看见了她现在所住的房间,但是又有些不一样。她竟然看见了自己,那是曾经的原主,不对劲。
一群人在她的房间不停的翻找着什么,她忍住不让眼泪留下来,不停的在说“不是我干的,你们为什么不相信我。”慕容离还看见了紫阳仙君,只见原主好像要上前跟他说些什么,但是其余的仙君把她拦了下来,“仙君三思啊,开启朦炉之鼎可是大罪,即使她是你的亲生女儿,可是这要是出了什么事,可是三界都要生灵涂炭的呀。”
兀的一下,她好像被一股巨大的引力推向了原主身上,“别—等等”又是一阵眩晕。
其余之人,一前一后的附和着,他们打着正义的名义,随便的去定义他人的罪名,这就是原罪。
“爹你相信我,真的不是我。”别人她无所谓,她只求她的父亲相信她那便足够了。
“这事有蹊跷。”
“哼,证据都摆在面前了,还能有什么蹊跷,紫阳,你怕不是要包庇吧。”空气仿佛一下子凝固了起来,局势渐渐微妙。
紫阳仙君头疼的捏了捏眉心,这是她的女儿,他自然相信,可是证据就在面前,他也暂时没什么法子。
他的思绪被一声声帝君打断了,“帝君”
走进来的是一位年过半百的男人,但是当年的风韵犹在,穿明黄色华衣,不怒自威。
“怎么回事?这事关乎三界,怎么能有任何差池。”
“帝君就是她,由于对重阳公主嫉妒,甚至不惜开启朦炉之鼎,其心可诛啊。”
“不是我,不是我,帝君大人明鉴啊。”
“爹你信我,你真的相信我。”
紫阳上前一步走,“帝君——”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变被帝君打断,“不用说了,近日魔界之人蠢蠢欲动。”他看了看被控制住的女子,“打入寒冰地狱七日,并实行第一条戒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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