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灼一脸蒙,胆子大了不少,他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从地上爬起来,刻了一声。
而后他就听见这些刀又炸了。
“他听得见!!!他居然能听见!”
“我刚才自夸了好一会,你听见了吗?听见了吗?”
“皇子!!!我最喜欢皇子!!!”
“天啊,时隔这么多年终于有人能听见我说话了,把门关上,我要和他从诗词歌赋开始畅聊一番!”
“小弟弟,凤城霖还活着吗?他还好吗?他娶妻了吗?有孩子了吗?”
陆灼听得头都快炸了,无意间瞥见有一把看起来像根棍子的带着刀鞘的刀。
那是一把长刀,黑长柄,刀鞘也是黑色,上下两端裹着金色。
陆灼走过去,踮脚拿下这把刀,没拿住,直接摔地上了。陆灼弄了半天才拔刀出鞘。是把大横刀,刀身修长笔直,银光闪闪,直柄单刃,没有丝毫装饰,就是一把很普通的大横刀。若硬要说它的不同之处,估计也就是太沉了吧。
这个时候这群刀又安静了,陆灼没管,捡回刀鞘,摸索到上面有字,仔细一看,是两个描金小字——元初。
“这把刀是叫元初吗?”陆灼费劲地把刀怼进鞘里,拖着刀跑出去了,“就你了。反正我就是来混个日子。”
陆灼走了好一会儿,才有刀颤颤道:“他是不是把老大给偷走了?”
“那分明是拖!”
“莲净宗的小崽子都这么猛吗?他们不修红莲业火了吗?”
“可怜的小皇子,没几年好活的了。”
陆灼浑然不知,拖着刀跑出去,看见棒槌师父,“蹬蹬蹬”跑过去:“师父,我挑好了!”
凤城霖收拾了一下书,抬头看见元初刀,目光凝住:“你选了这把刀?”
陆灼点头:“是啊,多好看。”
凤城霖站起来,帮陆灼拿起刀,边走边道:“君隐可知莲净宗修的心法,是红莲业火。此法霸道,修的大成者可驭红莲业火。莲净宗第一位宗主,便修得红莲业火,造了这把元初刀。”
陆灼跟着他:“所以呢?”
凤城霖目露怜悯:“所以次刀性正直,刚烈不折,虽与心法相符,但佩者极易走火入魔爆体而亡。君隐,你还要它吗?”
陆灼觉得他混日子肯定不会好好学这神神叨叨的心法,不学还怎么爆体而亡?再说了,他还有爹爹呢,怕什么?怕就不是太子殿下了。
陆灼自觉十分有理,一拍刀鞘:“要。我选了他,自是不会怕。”
凤城霖叹了口气,道:“行。”
陆灼拿了块软布擦着刀鞘,道:“修仙一事纯属胡扯,要真能修成,也不见有人飞升过啊。这群人真是吃饱撑的没事干。等我当了皇帝,能打压的就打压,留个钦天监夜观天象就行了。”
陆灼擦完刀,抱着它往武陵春走:“我回去的时候肯定带着你,到时候你我征战四方,但凡提起我就会想到你。不过现在是太平盛世,我就只能带你吓唬吓唬文武百官了。”
陆灼笑眯眯的,拖着元初去找他扎进书籍的海洋就出不来的棒槌师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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