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道长想把这身法教给我们,但又不能明着教。”
“只能让自己喝醉了。”
“如此一来,他事后完全可以推脱说自己对此毫不知情,而我们也就堂而皇之的掌握到了这些。”
长乐也恍然大悟,看着倒在地下不省人事的沈道长更加敬佩了:“沈道长为了我们,真是煞费苦心啊,我们当敬沈道长一杯。”
“有理!”
“同意!”
然后他们几个举起酒杯,十分恭敬的朝着已经在地下躺尸两分钟的沈长青微微颔首,神情肃穆切认真,发自内心的说道:“多谢沈道长。”
......
不知过了多久。
沈长青只听好像有人在叫自己。
“沈道长、沈道长,快醒醒,陛下请你入宫面圣!”
“沈道长,别睡了,再睡就要耽误事啦!”
沈长青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
“阿嚏!”
沈长青不禁打了个喷嚏。
好像昨天自己喝多了倒在地下来着,也不知道是谁把自己扶起来的。
但是在那之前?
自己好像一边配乐一边做了一遍广播体操?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
“这也太羞耻了吧!这让我以后怎么见人?”
结果,他捂着脸在被子里如同蛆一样扭了半天,忽然察觉到有脚步声。
拉开被子,是昨天见过的魏征府上的管家。
“沈道长,刚才我在门外叫您不应,该望沈道长恕罪,实在是陛下派人来请,我才没有办法……只能冒昧打扰……”
毕恭毕敬的说着,沈长青听清了原委。
皇帝又要自己进宫了。
连忙洗漱一番,沈长青就跟太监一起入宫去了。
“见过陛下。”沈长青行以道礼。
“不必客气。”李世民笑笑说道,“长孙皇后昨日一切安好,疾病真的痊愈了,这也是朕这段时间看到皇后睡的最安稳的一次。”
“皇后洪福齐天,此乃大唐国运祥瑞之兆。”沈长青顺势说了两句漂亮话。
“沈道长功不可没。”李世民说道,神色认真的看着沈长青,“沈道长,朕想请你入钦天监或者太医署。”
沈长青好奇的问了问:“几品?”
“虽只能给沈道长九品官职,但地位和袁监正持平。”
沈长青摇了摇头,他虽然也想当个官什么的,但如果是钦天监和太医署的话,他志不在此。
“陛下,小道闲云野鹤惯了,可能此次要辜负陛下好意了。”
沈长青还是拒绝了李世民。
并不是因为官职的问题,唐律之中有规定,无果没有功劳的话是不可以授官的,虽然救了长孙皇后可以算作是功劳,但沈长青可不会治病,自己能蒙混过去这一次,下一次露馅了还是一样的下场。
说着,沈长青就准备告退。
“沈道长,朕还有几个问题。”
“陛下请讲。”
“之前那酒......是沈道长自己酿造的?”
“正是。”
“那先前长乐念给我的那诗,九天阊阖开宫殿,万国衣冠拜冕琉,也是道长所著?”
“正是。”沈长青点点头答应了,反正王维现在还没有出生,不用担心版权问题,随便用,而且不光是王维,李白、杜甫也都没出生呢。
这就让沈长青在这方面有着十足的底气。
李世民见沈长青点头,于是又问:“那,昨夜晋王回来之后,为我展示的那套身法......”
“也是。”
沈长青点头。
这广播体操,就算让他们学会了也没什么的,正好大家平常都多多锻炼身体。
李世民心中了然。
“那沈道长打算何时启程?”
“明日吧,今日我再看看这长安城。”沈长青说道。
“好,那明日朕派人送你,既然是朕将你从泾阳县邀请来,那送回去也是理所应当,还希望沈道长不要拒绝。”李世民说道,语气让人不容拒绝。
沈长青张了张嘴巴。
心想着:“也行吧,专车接送,不然从这里回泾阳县光是路费也得大几百文。”
马车在这个年代就相当于动车高铁了,所以贵一点理所应当。
沈长青准备花一天的时间逛一逛这白天的长安城,顺便看着带一些特产回去。
不过,就在沈长青从皇宫回来准备出门游览长安的时候。
袁天罡忽然到了。
“沈道长这是要去哪里?”
“出去随便转转。”
“那不如一起?”
沈长青疑惑:“袁老,你都不用值守的吗?”
“不碍事的,淳风快回来了,到时候我会举荐他进入钦天监,接下来历法的完善交给他就好。”
沈长青对这个太熟悉了!
特么大学和研究生的时候,实验室老板不就经常这样的吗?
“那怎么好意思。”沈长青本能的就想要拒绝,如果是个女孩子一起逛街还好,但如果不是的话,沈长青宁愿自己啊。
毕竟一个人逛街多自由,和袁天罡一起去逛街,想看个美女都不成。
袁天罡吃了闭门羹,神色就如同被帅了的小姑娘一样,脸上带着无可奈何但又有些不甘心。
沈长青只能假装无视这眼神。
“告辞!”
然后一溜烟上街去了。
前天晚上去得是长安县的西市,今天沈长青打算去万年县那边转转,虽然这两个县都属于长安城,但这二者之间都是相互独立的关系。
由自南到北的朱雀大街,将他们东西分开。
沈长青就这样行走在万年县这边的街道上。
相比于长安县,这里似乎更加华贵一些。
来到东市,这里很明显就比长安县那边要繁华,相比起来,这里买的更多的是一些奢侈品。
毕竟这里的地理位置好。
靠近内太极宫、东内大明宫、南内兴庆宫的三大内,周围的坊里多是皇室贵族和达官显贵,单单是看这些院子的院墙,大门,就能知道住在这里的人们不一般。
所以卖给他们的东西,大多是一些珠宝、首饰、书卷、纸张等昂贵的东西。
但沈长青走着走着,忽然在人群中看到一个异类。
那是一个身穿着有些简陋道袍的道士正坐在一张破旧的桌子后面。
旁边立着一杆写着“能知前后,善断阴阳”的幡旗。
桌子前还贴着一张写有百文一次的草纸。
这人的存在和东市这里格格不入。
不过再怎么说这也是同行,然后沈长青走了过去,掏出一百文放在桌子上。
“大师,来算一卦,就算算我的命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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