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茯苓甩了甩头,将这些奇奇怪怪的想法都抛在脑后,提防着风雅雅再出阴招。
但风雅雅只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转身一瘸一拐地走了,走之前还不忘重复了一句“你查不出什么的……”。
柳茯苓迷惑极了。难道这位女子只是过来象征性地警告一下她?还是发现自己警告不成反被警告觉得丢人?
她耸了耸肩,进了房间。
看来还是她不能理解的行为呢。
风雅雅一瘸一拐地回到房内,警惕地左右顾望了一下,确定屋外无人后才关上房门,仿佛要极力遮掩什么秘密一般。
她侧躺在榻上,一手撑着脑袋,一手轻轻摸过自己的脸,半晌,扑哧一下笑了出来。
“风雅雅啊风雅雅,你也别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
还有你那对挨千刀的爹娘。”
你们都该死。
“茯苓茯苓茯苓!”
莫浅浅急吼吼地冲进柳茯苓的房内,届时她刚梳好发髻,正对着镜子将一支钗子怼进她发间,听到动静便反手将手上的钗子扔了出去。
莫浅浅傻傻地看着那支贴着自己的脸飞过、然后牢牢钉在门框上、还在叮当作响的钗子,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半步,颤颤巍巍地开口:“茯、茯苓,是、是我……”
“哦,”柳茯苓转过身,将那钗子从门上拔下,推进发髻,“你怎么来了。”
“我知道杀了柔柔的人是谁,是……”
“我也知道,”她示意莫浅浅坐下,随后倒了两杯茶,自己拿起其中的一杯,一饮而尽,“是风雅雅吧?给你下毒的人,也是她吧?”
她又倒了一杯,抿了一口:“可是光你我知道是谁并没有用啊——我们需要证据。”
莫浅浅闻言,眉头紧锁,道:“人证有我,可这物证嘛……已经过去一天了,现场早已被打扫了几遍,痕迹都消失得干干净净了……”
“你当时……是目睹了全过程吗。”
“我也没看见全过程。我只看见一开始是风雅雅先去欺负的柔柔——这事儿再平常不过——之后她们便起了冲突,我转身便走,后来,后来…”莫浅浅似乎对回忆当时之事有些抗拒,毕竟生平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她心有余悸。
“后来如何了?还有,你与风柔柔很熟吗?”柳茯苓不自觉眯起了眼,目光一凌。
“啊我吗?呃也不算很熟。之前试炼的时候说过几句话而已。后来、后来我便听到了利器刺破皮肉的声音,紧接着就是一声惨叫,我、我下意识回头一看,就、就发现风雅雅靠在墙上,脸上沾着血,直勾勾盯着我的脸,我、我吓得赶紧就跑了,可她动作太快了,一下就闪到我面前,一个手刀就把我劈晕了,再后来我就被下了毒了……”
莫浅浅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甚至还带了点小委屈。
“利器……”柳茯苓单手握拳敲着脑袋,这是她陷入思考时的标志性动作。
良久,她烦躁地揉了揉眉心,又开口道:“再告诉我些关于她们俩的事儿吧,毕竟这几年我一直在闭关,你知道的总比我要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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