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壮汉搀着一个满身是血的人走在乡间小道上,那个人抬起头来说:“嘿呀,用不着这样,我还钱还不行么?”一个壮汉说:“林天海,你每次都是这么说的,最后还不是得我们用武力解决?”
这个人正是十多年前的林天海,他那时活脱一个老版林沧。
林天海虽没了力气,但还是笑着说:“你们就欺负我武功不如你们,可你们真的觉得我弱吗?”
“不然呢,你的武功像你那几岁的儿子一样,哈哈哈,不知道那小杂种长大后会不会和你一样成了个不顾家的赌鬼?”
“你叫我儿子什么?”林天海脸上的笑意消失了。
“小杂种!”
林天海又低下了头,两个壮汉以为他屈服了,谁知道林天海暴喝一声,挣脱了控制。
“都说了我不弱,刚才我只是怕村里的人知道我会《兽技》,没想到你俩个蠢蛋居然当真了。”林天海揉着手腕说道。
说我,他一拳打飞了一个壮汉,又将剩下那个一脚踹到一边,手化成虎爪将被打飞的那个拉回,接着一爪掏心。
剩下那个捂着胸口,跌跌撞撞地跑了,林天海力气尚未完全恢复,望着他的背影说:“狗东西,你给我等着。”
他坐下歇了一会儿,自言自语道:“回不回去呢?唉,怕是没脸回了,当着村里所有人的面被拖走了,耻辱啊,再说了,回去也会被他们唾骂的,算了,走走看吧,这儿离长安不远,说不定能那儿寻个活儿,再不赌了,挣到钱就回去。”
就这么走了一个星期,林天海饿得前胸贴后背,这七天来他是水米未进,普通人这样早死了,也得亏他的内力厚于常人,能十天八天不吃不喝。
好容易到了长安城,林天海发现自己身上一文钱都没有,望着酒楼里胡吃海喝的有钱人,他眼珠骨碌碌一转,想出一个好办法。
他大摇大摆走进去,吼了一嗓子:“王官人!”
顿时有三四个脑袋从楼上探出,林天海奔上楼去,对其中一个说:“啊呀,王官人,幸会幸会啊,不知您是否还记得我?”
那个王官人一脸茫然:“好像……不记得了。”
“您真是贵人多忘事,不过没事,我是当今名满长安的林道士啊,相比您这种戴头识脸的人一定听说过。”
王官人虽没有听说过,但还是说:“这个……有所耳闻,但林道士,您今天来找我有何贵干?”
林天海像自己人似的,一口将面前的酒一饮而尽,解了渴,说:“这个嘛……说来话长,不着急,咱们边吃边聊。”
王官人不明所以然,却还是给林天海点了几碟菜。
林天海对桌上的菜个个虎视眈眈,胡乱往嘴里塞,让王官人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吃饱喝足,王官人问:“现在……可以说来的目的了吧?”
林天海假装喝醉,晕晕乎乎地说:“哎哟……头有点晕,您等我先去解个小手,马上回来。”
林天海走出了酒楼外,他没想到居然有这种笨蛋会中计,他正得意之时,突然一阵困意袭来,连哼都没哼就直挺挺地倒下去了。
沧海浪终止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