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赶忙上前查看,司马秽发动青龙威拳,霎时间数百个绿色的拳影落在了石板上,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居然毛事没有,连一点点印记都没留下。
曾巩的眉头皱了起来,仗剑而立,身遭的土元素真元力暴起,大喝一声:“魔剑·泯!”
这是魔剑的第四剑,曾巩勉强打出这一击,就见数万道黑色的剑虹斬出,在与石板接触的一刻猛然融合,结合出了一个井口粗的黑洞。
轰隆隆的一声,黑洞与石板来了一个亲密的接触,额,尴尬的是,这么牛逼的招数,居然,还是没啥子用。
曾巩本来还想出手,但被司马秽拦了下来。
“既然这个碧落仙君敢拿一块石头拦住闯入者,就一定不是凭我们就能打开的,不要浪费真元了。”
曾巩一点头,两人就继续朝下走,不知道走了多久,或许是几百年,或许是几分钟,走在前面的司马秽突然停了下来,回头说到:“停一会,有古怪。”
曾巩也已经意识到了不对:“我们应该走了很久,怎么还是在原地呢。”紧接着他用手一直身后,就见那块大石板仿佛如影随形的跟在二人身后。
司马秽不由得又想起在魔岛时误入的那个那个地窖,和现在的情形也差不了多少了。
二人一时间也都没了主意,大眼瞪小眼的对望。
“要不,再走走。”
司马秽一摇头,这应该是某种禁止,想到这里,他也就放下了心,既然是禁止,最大的功能也就是将人禁锢在某地,暂时是没有危险,与其继续走下去,耗光体力,还不如就地打坐。
曾巩看到司马秽席地而坐,也就叹了口气,坐了下来。
默念易经中的修行法门,他渐渐进入了平静的状态,司马秽发出神石,慢慢扫视这一片地道,大约整整过了三天,他也并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东西。
司马秽一挠头,无论是什么阵法都应该是会有破绽的,他只好把乾坤锦囊拿了出来,锦囊里有些杂七杂八的东西,他从里面翻出了一条古朴的半心形吊坠,吊坠闪着微微的粉色光芒。
刚放下吊坠,司马秽的手就突然被一个尖尖的东西给扎了一下,他赶忙伸手把那个物件掏了出来,抬眼一看,竟然是一块令牌,通体闪烁紫光,似乎是水晶所造,上面还雕刻着一个看不懂的大字。
突然,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样,刷刷刷几声响动,四个鬼一样的身影出现在司马秽面前,本来这通道就不大,这会一下就站了六个人,显得有些拥挤。
他仔细一看:“我擦擦擦,这不是在天凡朝坑来的那四个哥们嘛。”
自从在海上遇到冰甲角魔龙之后,司马秽就把他们忘了,自认他们已经回去了,没想到还一直跟着自己。
那四人中年长者激动的站了出来,吓得他菊花一紧。
“大人,您手中令牌可借吾一观。”
司马秽摸着胸口:“你们一直跟着我啊。”
“是的,秋煌等人一直跟随大人,大人,您手中的令牌。”秋煌眼睛黑亮黑亮的。
司马秽随手把令牌丢了过去,他也是有些愧疚,毕竟把人家叫出来翻山越岭的这么久。
秋煌小心翼翼的接住令牌,如获至宝的轻轻抚摸着“这,,这,是秋家的家牌啊,大人,你在什么地方拿到的。”
司马秽想了想就把自己去到那间地窖的事情原尾讲了一遍。
秋煌只是点了点头,便隐去了身形,曾巩也悠悠转醒,这逼刚刚还椅在墙上打瞌睡呢。
司马秽拿着令牌走来走去,没两步便走到了那块石板之前。
他随意的瞟一眼,就这一眼,就看到了玄机,在那大石板之上,有一个很不起眼的缝隙,就在石板与洞口连接的地方,很容易被忽略。
司马秽大喜,急忙踹醒了曾巩。
“歪,歪,看这个缝。”
曾巩跟个瞎子似的凑到跟前:“哎呀,这有什么啊。”
司马秽扬了扬手中的令牌,然后将其倒置直接就插了进去,再又向左扭了一扭。
就见一道紫色的电流从令牌中射出,不断的分支扩散,直至布满整个地道,更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就见四周的墙壁轰隆隆的巨响,不断有尘土落下。
同时,司马秽的眼前一黑,仰面栽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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