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呢,有些人长着老实憨厚的外表,但却是个十足的老阴比,就比如说曾巩,可能那个刀疤修者也没有想到,画面太过血腥,不予描述,反正自从试炼之地之后,九州就流传了这样一句话“蓝家修者算个球,全是踢裆小能手。”
二人出了树林一路向北而去,一路上都没有再看到修者了。
司马秽一边远眺一边问道:“哎,这怎么没人嘛。”
“可能是因为我们身处的这片草原在最南端的农草仙岛上。”
一路无话,大约飞行了几百里地,虽然仍然是没有修者出现,但司马秽在运足目力的时候,居然在东边看到了几处房屋。
这几座房子看起了和九州的建筑没有太大的差别,只不过房顶上还杵了一根长长的柱子,直指天际。
曾巩若有所思的想了想:“这可能是南元人的房子,他们认为这样就可以沟通另一个世界,仙境。”
司马秽一指那根柱子:“你跟我说就这么根破玩意就能沟通仙界,还有啊,这试炼之地还有人的吗。”
曾巩一耸肩:“之前是有的。”
仿佛是验证他的话一样,二人靠近了才发现,那几座木屋早已经荒废,墙壁腐朽不堪,它们曾经都曾辉煌过,但终究化作一条历史的链条,随着时间的车轮滚滚而去,留下的只有这供世人瞻仰的残垣断壁。
司马秽轻轻的一推大门,大门一碰就成了一捧灰尘,扬长而去,屋内的视线并不受阻,毕竟屋顶上漏了好几个大洞。
正中央摆着的一张八仙桌证明了这间屋子主人的不凡,墙壁上也悬挂着一张黑漆漆的弓,司马秽用神石扫视整个房间,突然他发现了一丝浩瀚的气息,很强烈,但他的神石刚刚重组,只能察觉到,却无法识别方向。
司马秽双手端平,感受着青龙兽魂从手掌而出,游走在房子里,带起一阵阵绿色的涟漪。
(虽然四兽魂离体,但青龙兽魂附着在他的手上)
突然,在触碰到那张八仙桌的时候猛地一震,呜咽一声便回到了司马秽体内。
他立刻跑了过去,仔细端详着桌子上的花纹,就当司马秽要翻到下面看的时候,左手忽然就触摸到了一个不起眼的凸起,就在桌腿和桌面交接的地方,很不自然,好像是一根钉子。
他立马双手用力一拔,就听噗的一声,就跟轮胎爆炸的声音一样,司马秽就看见从桌腿的地方迸发出一丝黑气,然后,然后,就特么爆炸了。
以那张八仙桌为中心,扩散性的轰出一个大坑。
幸亏司马秽及时跳了出去,不然同样要被弹飞出去好远,他一边庆幸,就赶忙赶了过去,刚跑到一半,就看旁边那间被真元拍倒的废墟里伸出了一只手,还握了一柄长剑。
他忍不住嗤笑,把曾巩给压里头了,就见那把长剑脱飞而出,几下就把废墟轰成了渣。
曾巩就灰头土脸的站在那,一张嘴,噗的吐出一大口黄土,怨毒的瞪着司马秽,刚要开口调侃,就马上闭嘴了,他走过去拍了拍呆立不动的司马秽,顿时,也愣住了。
只见,那个被真元炸开的天坑里,只剩下一张八仙桌,和一个用砖石搭建出的地道,地道口直径大约有两米多,最诡异的不是这个入口,而是在入口处的一块石碑上,赫然出现几个大字:“碧落仙君冢,心存不轨者入则死!”
这几个打字似乎有勾魂夺魄的力量,司马秽修炼过易经之后都感觉头晕目眩,仿佛有一个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回荡,不过,他还是很快就平静下来了,一看身旁的曾巩,也是心有余悸。
二人对视一眼。
曾巩颤颤巍巍的问道:“你是怎么做到的,还能炸出个墓来。”
“我tm能知道啊,走,走,你打头,进去看看。”
就这样,曾巩打头,两个人深一脚浅一脚的走了下去,地道的台阶全部都是由石头砌成的,都不知道存在了几百年或者上千年,看一看本来屹立在这上面的屋子就可以知道,但这地道却只有些碎石头和灰尘,连一丝蜘蛛网都没有。
这其实没有什么奇怪的,一些修为高强的修者再死后依旧是有剩余的真元波动,一般的蛇虫鼠蚁是不敢接近的,而且据说可以保持肉身千年不腐,想到这里,司马秽突然有种盗墓笔记的既视感。
突然,二人身后传来轰隆隆的一声,刚刚还敞开的入口徒然就被一块青石板堵住了,霎时间,周围死一般的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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