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无、喝啰怛那、哆啰夜耶,南无…………南无,什么来着。”司马秽再一次忘记了前些天刚学的大悲咒。
一善还是一脸微笑:“不要心急。”
和尚的生活就是这么简单,每天念念经,吃吃饭,司马秽拿了把扫帚在院子里扫地,已经一个多月了,他时不时会听到外面的消息,当时仙军和骑卫兵杀作一团,欧阳亦辰带领剩余的三十多个骑卫兵成功向北突围后,不知去向。
本来贴的满大街都是的通缉令被撤销,似乎整个世界的人都以为司马秽已经死在了那场混战中。
他叹了口气,这两天勤修佛法让他内心的仇恨似乎已经淡漠了。
一善从大雄宝殿里出来,溜溜哒哒的到了司马秽跟前:“师弟,方丈叫你去一趟。”
司马秽点了点头,快步朝后院禅房走,这时候在庙里上香的人有很多,和尚们是忙东忙西的,刚到方丈的那间破禅房前,就看见三圣寺领袖僧人鉴虚,走了过来,此人金丹期七层的修为,平时不苟言笑,但悟性极高。
方丈一边摇着大蒲扇,一边慢慢说:“鉴虚啊,司马秽以后的日常功课就由你来教导吧。”
鉴虚一脸淡定:“遵命。”
三天后
后山练武场上,一阵阵惨绝人寰的叫声:“师兄,坚持不住了,就让我休息一分钟。”
紧接着,鉴虚那淡淡的声音传来:“易经的基本功就是扎马步,好歹你也是旋照期的修为一共才站了一天,你再挺一下。”
司马秽正骑马蹲档的站在一棵大树下面,双脚陷进地中,双肩上扛着两块看起来足有两百斤的青石。
鉴虚一木头棍子敲到他腿上:“站好,石头掉了加一个时辰。”
就这样,又是半天的时间过去了,司马秽大约半截小腿都陷了进去。
一善小和尚远远的跑了过来:“鉴虚师兄,要吃饭了。”
本来已经瘫软下去的时候司马秽立马站了起来,“师兄,我先走一步。”那跑的快的,兔子都是他孙子。
司马秽端了一碗还冒着热气的米饭跑去了大雄宝殿的石台上,那正有十几个武僧相互切磋呢,拳风阵阵,声势惊人。
只见一个脸上**子套着小麻子的青年人几拳轰出,带着猛虎的神威就奔着对面而去,另外一个僧人不慌不忙的后退了几步,双眉中间金光一闪,一个足足有手掌大小的万字印冲破拳风直接拍在了那个麻子僧人的前胸上,就听见嗖的一声,这位就已经飘上天去和太阳肩并肩了。
旁边的人群就已经发出了一阵阵喝彩,“千怀师兄,真厉害。”
“师兄,打的好。”
司马秽砸了砸舌,这恐怕就是三圣寺的三个领袖弟子之一的号称耀圣的千怀了,据说,这个千怀俗家姓名姓姜名枞,是水神共工的后裔,家传着一套上古流传下来的功法。
这时候,司马秽才看清了他的容貌,好嘛,这位也好不到哪去,淡青色的皮肤下隐隐约约有一层鳞片。
千怀转过了头直勾勾的看着司马秽,只是一刹那就移开了,此时的司马秽正跟旁边的一善聊天呢,根本没有注意到。
中午,司马秽躺在大雄宝殿的佛像肩上安安稳稳的睡了一觉,迷迷糊糊,浑浑噩噩,他就感觉有一直眼睛在盯着自己,而且有很强的法力波动,如果按他以前的修为,肯定要跳起来跟那玩意儿打一架,现在的他已经不是那个长发飘飘的四兽体了。
司马秽积起全身所有的真元,一拳朝着门口打去,一个金闪闪的光影迅速划过,大门是开着的,只见一枚紫色的神石正朝屋里窥探,可这神石的操控者好像没料到司马秽要出手,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
眨眼间的功夫,门口顿时空空如也,司马秽站起身来,叹了口气,如果按自己以前的全力一击,恐怕那神石就直接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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