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瑟夫:唉……
约瑟夫用指尖轻轻扶额,微闭双眼,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心中的无奈已经写在了脸上,似乎今天的太阳格外的大,今天的血压也格外的高。突然感觉另一个杰克比这个要好太多了。话说这二货居然还知道脸红,明明形象都丢光了……
他转身走去,拾起那件已经染红还有些湿漉漉的墨色风衣和黑色高礼帽,然后把那件风衣像拧毛巾一样拧干,甩了甩手,赶紧塞进杰克手中,看着腥红色的液体从杰克指尖滴落,直滴到的西装上,约瑟夫皱了皱眉。
约瑟夫:先拿着,过会儿把手洗一下。
杰克也没回答,就愣愣的点了点头,但令约瑟夫有些惊讶的是,原本他预计把这一堆沾满血的衣服放在杰克手上,杰克也会像小孩子一样吓得大惊失色,但杰克只是接过衣服,表情一点幅度变化都没有。
但是仔细想想也能明白,虽然现在不知道是为什么,Jack获得了控制身体的主权,但他能肯定的是杰克在控制身体时,Jack一定有残存意识,能感知外面所发生的事。像Jack所说,如果杰克控制了他的身体三年,那么假如一个人看另一个人,杀人杀了三年,而且还是现场直播,就会对再怎么血腥的场面也会感到麻木。
约瑟夫又拣起那副面具,反复看了一下。上面没有裂痕,完好如初,但上面并没有反光物质,似乎不是金属或塑料制作,更像是动物的骨头,而且面具中附着一种他无法说出的力量,人类绝对无法掌控。这股力量绝对来自于黑暗的世界,能感觉到一种祗辱神明的邪恶感,上面沾满杀戮之气,有些来自于杰克,但更多来自于面具的本身。
约瑟夫:走啦。
约瑟夫招呼着在一旁等待的杰克,离开这片充满尸臭味的地方,顺带着把他的指刀也一起提走了。
约瑟夫:话说这个面具好像叫苍古遗相……对吧。
约瑟夫边走边看着黎明初至的天空的那抹鱼肚白,又轻轻敲了一下面具,转头用一种看起来万分和蔼的笑容对着杰克。
Jack:哎!你怎么知道它的名字?
看杰克的反应,约瑟夫知道自己是说对了,对于这个面具,他也只是带着猜疑的角度去说,可万万没想到杰克这么好糊弄,前一秒说后面一秒就承认了。
约瑟夫:我说有人告诉我的,你信吗?
约瑟夫仍带着那种如假笑一样的笑容,他刚刚说的话,实际上只有一半是真的,告诉他的并不是人。
“苍古遗相”是血族的至宝,它的来源要追溯到上古时期,在那年,发生了第四次上神战争,十二翼死亡天使亚兹拉尔统令暗夜生物,如血族、狼人、暗天使、魅魔等生物与上古荒蛮族展开一场恶斗。
其中血族统领德古拉与荒蛮族首领德萨卡交战时,不慎身体被撕裂成两半,他的骨头被亚兹拉尔带回给他的族人。于是血族中最好的几位工匠便将它的骨头做成的四件武器,分别是用头骨做成的“苍古遗相”;用腿骨做成的“梦魇双镰”;用肋骨做成的“血夜之牙”;用肩胛骨做成的“破灭血权”。
而苍古遗相作为用德古拉的头骨做成的物品,虽然不是当武器使用,但它却有三个作用。一,它能使佩戴者拥有一定对其它生物的控制力,将他们变为自己的傀儡。二,自带威压,如果运用得好,可以将威压收缩自如。三,能强化并激发佩戴者的异能。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Jack:你当我小孩子呀!会信才怪!
但现在距离那一战已经过了上千万年,由父神创造出的两个被命名为人类的生命,逐渐繁衍,扩散至整个世界,凭着强大的繁衍能力与合作能力,他们掠夺了其他生物的领地,那些生物不得不聚集在一个小角落里,互相争轮,夺取这可怜的一小片土地,被人类忘却他们的存在,也几乎没有人相信他们存在过。
当然,能对血族深有了解,而且还能辨认出苍古遗相的人类更是少之又少,简直屈指可数,在上千亿人类中能找得出来一个已经是万分神奇的事情了。
约瑟夫:我可没逼着你信,不过这个面具,你怎么得到的?
约瑟夫耸了耸肩,他也知道杰克百分之三百不会信,可是比起这个面具,他对杰克更感兴趣。
Jack:我凭什么告诉你这是只有纯种皇室血族才能继承的至宝?
杰克仰起头,一副傲娇且贵气满满的样子,还故意将最后一个字的音调提高了一个八分度。
约瑟夫:哦哦……原来是纯种皇室血族。
约瑟夫的嘴角又往上勾了勾,双眼半眯学着杰克刚才的样子,特意提高了最后一个字的音调,而且音调比杰克还要高。作出一副“我都明白了”的样子。
Jack:喂!你你你……套我话!
尽管杰克有点智商掉线,但几秒之后他就立刻反应过来了,这是被套路了,他鼓着脸,气呼呼地瞪着约瑟夫。(也真不知道是该说姜是老的辣,还是该说草是嫩的香。)
约瑟夫:我也没逼你说,这难道不是你自己说的吗?
约瑟夫仍是那副无辜的样子,现在的语气跟一个玩世油滑的贵族没区别,至少在Jack眼里现在的他感觉很是欠揍。尽管约瑟夫的一个微笑就能把那些女士迷得神魂颠倒,恨不得都立刻嫁给他。而约瑟夫已经把那样的微笑在他面前展示过很多次了。
但他心里想的,却放嘴边儿半天不敢说,不因为其他的,就是因为一点——他打不过约瑟夫,更是说不过约瑟夫。
约瑟夫:不过……小Jack,我现在很是好奇,你确定你真的是血族皇室。
说起这点,约瑟夫还真有点不信,这个给根棒棒糖就能骗走,而且还有点怂的家伙是血族皇室,尽管有某个不是人的东西告诉他苍古遗相确实是只有纯种的血族才能戴上去。
Jack:我怎么就不是纯的!
约瑟夫:行行行,你很纯(蠢)。
Jack:这还差不多。
单纯的杰克完全没有找出约瑟夫语句中其暗含的意思,看着在一旁捂着嘴暗自偷笑的约瑟夫,满脸写着莫名其妙。
Jack:(这家伙怎么了?疯了?)
约瑟夫:行了,到站。
但约瑟夫的嘴角很快又压回原来的弧度。在这个仍然有些昏暗的世界,他的点缀着星辰的蓝眸抬起,停下脚步,目光投向一家再熟悉不过的摄影小店……
Jack:约瑟夫,这就是你家?这难道不是你的摄影店吗?
约瑟夫:谁说我不能把家放在摄影店里的,我开私家店不行吗?
约瑟夫又一次开始为杰克的智商感到着急,但也没理他,径直走过去,把门上挂着的一个上面写着“close”的吊牌翻开,变成了用红油漆刷上去“open”的字样,接着握住把手缓缓推开摄影店那扇朱木色的木门。
约瑟夫:欢迎到家。
随着木门被推开“咯吱咯吱”的声音与铜铃“叮叮当当”的清脆铃音。约瑟夫缓缓吐出了四个字,温柔且带着亲切,也有一丝不易察觉出的窃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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