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车回了延禧宫,夏冬春一双眼睛都哭肿了。富察贵人心中好奇,多嘴问了句,“究竟是怎么了?”
“皇上他骂我没规矩。呜呜呜——”
夏冬春哭着回了房间,惹得富察贵人十分嫌弃。
不知是哪里犯了忌讳,这样侍寝的日子,此后再也没有过。
好在夏冬春心里是开阔的,她自认为是皇上的问题。
所谓:后宫佳丽三千人,皇帝铁杵磨成针。
父母曾教导过:让夏冬春多体谅皇上。
夏冬春要学着贤惠,便又回到了以前那种吃吃喝喝,晒晒太阳的日子。
过了月余,有件棘手的事情摆在了夏冬春面前,打乱了她稳定的生活。
“小主在家时,月信也推迟吗?”
女医官来为夏冬春检查身体,闲聊天似的问道。
“额……这些事儿我从来没上心过,都是侍女操心的,是以不知道。如果你想知道的话,可以去我母家问一问我的贴身侍女。”
夏冬春一脸的纯真无辜,女医官还没见过这样不着调的嫔妃,也是稀罕得紧。
“近日,小主身体可有不适?”
“我吃的好,也睡得香,一点儿毛病都没有。”
女医官又问了几句,也没问出什么,便撇下夏冬春,转而盘问伺候夏冬春的宫人了。
夏冬春追在医官身后,担忧地问道:“医官,你来找我看病,是觉得我生病了吗?”
夏冬春也觉得日子过得太舒坦了,舒坦地让她心里发毛。
怎么别的嫔妃又是被罚跪,又是丢了性命,她夏冬春却安安稳稳地活到了如今?
难不成日后还憋着个大的,能一举灭了她连同母家吗?
想想都吓人。
“皇后关怀,担心新入宫的嫔妃水土不服,是以叫我们来问候把脉,小主不必放在心上。”
夏冬春有了被害妄想,对医官的话是一个字也不信。
她惴惴不安地躺到床上,忽然觉得晚膳有些腻得慌,喝了两口茶才压了下去。
“臣妾怎甘心看皇上跟别的女人恩爱生子?”
皇后的脸忽然跳到了夏冬春的脑中,吓得夏冬春打了个寒颤。
“欢宜香!欢宜香是叫人生不出孩子的熏香,那是皇上独独赐予华妃的!”
“当年潜邸那碗药,是皇上、太后、皇后三人的杰作!”
再接着是华妃,再接着是太后……
“富察贵人不中用了,要照顾好菀贵人的胎。”
……
夏冬春走马观花地感受着这些人的悲痛,她又惊讶又无措,手足似乎叫人压着了,一声声凄厉惨痛的呼唤在夏冬春耳边回荡“孩子,孩子……”
“关我什么事啊!别来找我!”
夏冬春顶着乌青的眼眶到景仁宫请安时,将其他人都吓了一跳。
“夏常在,你这……这难不成是……”齐妃流露出不忍,凑到近前来查看,“看着黑中带紫,像是给人用拳头砸的。唉……”
“皇上下手也忒狠了,纵然不悦,也不能动辄打人啊!”
……
诸如此类的议论,在客厅之中沸腾。
皇后不待梳罢妆,便叫剪秋走了出来,请嫔妃们不得喧闹。
“夏常在,你这眼睛是磕着碰着了?”
“回娘娘,只是没休息好。”
皇后的声音在夏冬春脑子里,跟梦里那个歇斯底里哀诉平生的声音重叠,乱哄哄的,以至于夏冬春不敢正眼看皇后,答话也是也是唯唯诺诺的,更像受了欺压无处诉冤的受气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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