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一句话,便让小印子与我勾结给人下套的事儿,在内务府官人心里存了个疑影儿,小印子也够机灵,跪趴在地上,不为自己辩解,却只称对我的忠心,“奴才从前多受余官女子的恩泽,实在不忍心见她在冷宫里难挨,便求大人先给其记了账,等日后在份例里扣除。奴才是一片忠心,谁知难得两全,还害了大人,奴才该死,但绝无存心加害大人之意,还望大人明察。”
内务府官人自知失察在先,若深入计较,恐怕会引火上身,倒不如就把事儿摁在小印子这里,该罚则罚,以儆效尤。
“既然你承认,是慷皇上之慨擅自给余官女子记账,那她欠的钱本该由你补齐,但本官也有监察不到之责,便与你一同把账抹平。而作为始作俑者的余官女子您日后便请好自为之了。”
我忽略了内务府官人话里警告的意味,故作关心地问道:“那是要分别填多少钱进去?”
“这事儿就不消您操心了。奴才们的错,奴才们认罚。”
“不,我也知道是我不好才连累了你们,所以,我想问一问具体的数额,等我以后发达了,一定第一个补给你们。”
我满脸期望地看着内务府官人,可能是我长得太美了,那内务府官人被我看得竟然有些不好意思,脸都爬上了红晕。他吞吞吐吐地说道:“一共四两五钱,小印子赔四两,奴才拿五钱。”
“哦,那真是给你们添麻烦了。对了,一码归一码,梅子过来领咱们的份例,一两三钱数好了。”
许是我前后变脸太快,以致于惊了小印子一个大趔趄,我笑着看着他俩,道:“我会还的,但你们也得允许我先把钱给攒起来啦。”
这时已近日中,梅子在外头刚把新水烧开,一眼就看到给我送饭的小太监等在门口,不敢进来。她进来给内务府官人和我分别添水的时候,朝我提了一句。
不等内务府官人起身离开,我朝梅子使了个眼色,抢先开口挽留,“呀!实在不好意思,居然耽误了大人这么长时间,便先在我这儿用了饭再走吧。”
梅子手脚麻利地把饭菜从小太监手里夺了过来,一阵风似的摆在了桌子上。
由于事先不知道内务府官人要在我这儿待这么长时间,供给饭菜的小太监也没来得及把饭菜换样儿,还是馊汤青菜硬饽饽,直看得内务府官人脸上变了颜色。
我咬了一口饽饽,又搅动着那专门放在内务府官人鼻子下边的馊汤,道:“大人别嫌饭菜粗陋,这好歹是一个月八钱银子换来的,你尝尝是不是别有风味儿?”
那令人作呕的腐烂味儿飘到了内务府官人的鼻子里,呛得他忍不住干呕起来。
我若无其事地给他添了一碗馊汤,娓娓说道:“这幸亏是初夏,日头还不太毒,那苍蝇蚊子还没有大宗繁衍,否则这馊汤上该漂着一层肉芽了,那才叫恶心。大人怎么不吃啊?”
内务府官人在我的逼视下,一拍桌子,让那送饭的小太监进来。我冷冷一笑,“既然大人有公务要办,那就回自己的衙门吧。梅子,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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