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莞贵人这是心病,心病还需心药医。她用惯了温太医,骤然换了太医,这心情更要起伏,况且章太医实在忙碌,皇额娘的身子离不了他的看顾,再加上一个莞贵人,恐怕难以面面俱到,不若还是让温太医照料莞贵人,再在太医院寻几位专攻女子杂症的太医从旁辅佐的好。”
一提到太后,皇上这个大孝子心里的天秤还是朝亲妈那面儿倾斜了,“皇后稳妥,仍按你的来。”
这边帝后和鸣,那边协理六宫的华妃又气又妒,说到底,这偌大的后宫还是只认皇后这一个女主子,就连皇上也更偏心皇后。事事都听皇后的,那还让她协理什么?
哦!皇后身子不适,所以才暂时将这管家权交到华妃手上。
华妃以前觉得这是皇上对她的看重和喜爱,现在看来不过是拿她当宫人使唤罢了。等日后皇后的病好了,这权利自然又回到了皇后的手里,她这么忙碌一遭,最后还是为了凤座上的皇后打工,还是自掏腰包的那种。
大冤种华妃绷着脸,眼神里充满了仇恨,她犀利狠毒的眼神扫过甄嬛和花穗,又掠过人群,所到之处,便如飞霜洒下,让人不寒而栗。
“没了?”
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小厦子竟然对这场闹剧意犹未尽,我白了他一眼,“公公还想要如何?照华妃娘娘的法子来个血溅三尺么?”
“没……”
我逼视着小厦子,“没?可厦公公的眼里明明在说‘搞快点!搞快点!’公公怎么口是心非?”
眼见着皇上在碎玉轩的行程接近尾声,小厦子以准备起驾为由,落荒而逃。
我轻蔑地哼了一声,也准备收拾收拾跟在人群里打转悠的剪秋汇合,手却被一个男人给拉住了。
众目睽睽之下,是谁这么有兴致要送皇上一顶帽子戴啊?我寻着胳膊看去,果然是内务府官人这个嫌命长的。
“华妃晚膳的菜单都拟好了,第一筷子是花穗,第二筷子就是官女子。官女子不想着保命,还有心情去调戏男人?”
我真觉得这个内务府官人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调戏?明明是大人自己心脏,什么落在大人眼里便都是脏的!大人这样拦着不让我走,是要把我送给华妃领赏么?”
“官女子也可以求奴才放你一马。”内务府官人笑得很是无耻,像井底下的癞蛤蟆,对着本天鹅张开了大口。但他这顶小伞,如何抵挡得住华妃那头儿的疾风骤雨?既然聊胜于无,便用不着承他这个情。
我冷冷一哼,毫不留情地甩开了他的手,“大人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自吹自擂,能在华妃之下保我周全。吹牛不打草稿这个俗语,便是以大人为原型的吧?”
我扭头去找寻皇后的大部队,不料却与皇上的目光相撞,我不确定在那一刹那,皇上眼中迸发的神采是否是因为我,但我切实地看到华妃身边的太监周宁海张开双臂朝我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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