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我推给了华妃,人华妃就不会再推回来了?
事儿既然发生了,那就奔着解决去,互相推诿没用。
“花梗,我要去慎刑司一趟,他们那儿有个案子,要我配合调查。”
躺了好些天再从床上下来,脚底下轻飘飘的,上半身的重量全压在了膝盖上,坠得我差点摔倒了。
“慎刑司?答应您怎么又去啊?上次不是去了一次么?”花梗急忙放下手中的鸡毛掸子,冲过来扶住了我,低声问道:“要不要奴婢去找高大人一趟?”
“高大人是会计司的,只算这宫里的经济帐,手还伸不到慎刑司,找也是白找。这事儿跟他扯不上关系,他一插手,反而还叫人误会。”
“那答应什么时候回来?”
“回来的时候就回来了。”
我挥别花梗,一个人孤零零地朝宫外走去,曹贵人见了,轻轻地冲我摇摇头,她也不希望我犟。
我也不想去慎刑司,更不想攀污华妃,但这些事相比较而言,我更不愿去做后者。
虽然我不是个好人,但也绝对不做忘恩负义的人。
一路上,宫人侍卫从我周围走过,我看着他们那一张张麻木的脸,忽然硬撑出一个笑来。而我嘴角仿佛挂着两把秤砣,那笑容转瞬而逝。
从花穗到梅子,再到花梗,我是很想培养一个亲密无间的友人的,可是天不垂怜。
花穗忠心,但去得早;梅子心机深,又志向远大;花梗只能称得上忠于职守。
皇后当我是棋子;华妃当我是狗;曹贵人随时都能出卖我;安答应是扮猪吃老虎。
偌大的一个后宫,我连一个知心的人都找不到,何其悲凉。
“余答应!”在我凄凉叹气的时候,高臣突然从一旁的甬道冲出,挡在我的面前,他来干嘛?在我孤独寂寞的时候。
“作甚?”我当下不是很愿意跟他说话,甚至于交流眼神,我怕他会看出我眼里的渴望,更怕他会对我趁机许诺什么,我会当真的。
“奴才送您去。”
“我记得路,不用你送。”
“您记得奴才不记得,您领奴才走一趟认认路,回来的时候,奴才好去接您。”
我破涕而笑,抬起了手腕子,高臣也识趣地伸出胳膊给我搭着,什么叫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便如我此刻的心境。
“高臣,你怎么来了?花梗去找你了?”
“奴才是听敬嫔身边的宫人讲的,知道您必然要自己解决,所以抄了近路赶来,天可怜见,真的撞见您了。”
“在花穗那件事情上,你没有插手吧?”
“没有。”
“没有就好,牵扯的越少越好。”
以往只觉得紫禁城好大,怎么走都走不完,今天跟高臣一起赶往慎刑司,忽然觉得路程竟缩短了一倍还不止。
辞别了高臣,我一个人敲响了慎刑司的大门,立刻有差役出来应答。
“你是谁啊?看着像是从宫里那个方向来的,是要出首谁,还是来来自首了?”
慎刑司的人蛮横冷硬,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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