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章弥不来怎么办?”叶答应可没有完全陷入我的话中,她抛出了最核心的问题。
其实,章弥来不来,不是特别必要的事情。
我的目的,也不是帮年氏,把端妃拉下水。而是纯粹的,想除掉端妃这个莞嫔日后的助力。
在这个谋划里,年氏需得病重,才能把病重的原因,归结到端妃身上。
倘若我直说出来,想来单是叶答应就不会答应。因为,病症伪装,也是需要基础的,得是真病了,才能唬人。
不可能指着一个身体健康的、脸色红润的、一口气能跑出二里地的人,说他这些状态都是回光返照。
我不怕叶答应反驳,也不怕年氏因顾虑而疑心我的用意,反正只要抛出一句,“端妃其人,蕙质兰心,巧舌如簧,若是等她有机会见着皇上,闲月阁纵火案或许会被翻案。”
年氏如今能抓住的,也只剩下皇上的愧疚了。
况且她年家还有年羹尧那样的前科,一旦得势,便嚣张跋扈,让上司头疼。相较之下,还是端妃家里要识时务些,也更省心。
“若叶答应没本事将章弥请来,那娘娘便只有继续提心吊胆地等着了。直等到端妃真正出手,但依照端妃那样隐忍的性子,只怕是很有心劲儿同娘娘熬着呢!皇上对娘娘有愧,对端妃又何尝无愧?你二人僵持着,于皇上而言,不失为一种好的局面。”
我并没有像平常一样,逼迫年氏,毕竟年氏如今已呈油尽灯枯之象,我犯不着让她那条命犯在我的手上,平白让叶答应记恨。
我只是对不久之后那一目了然的情境做了陈述而已,怎样选择是年氏的事儿。
“你让我去请?我又没有经验,一定请不来的。”叶答应犯了难,“你怎么不去?”
我哑然失笑,“我一个没宠的,便是亲自去请,顶天了,能带来一个普通的太医,怎么请得动院判大人?”
“我也只是一个新妃子,章弥会放在眼里么?”
“那要看是什么事儿了,假如你说胃不舒服,想吐……”
“你让我假孕?惠贵人的前车之鉴摆在那儿,到现在还没被皇上召寝过。万一偷鸡不成蚀把米——”
这话里透着一股子功利的气味儿,使我不由得仔细打量起叶氏。都说富贵迷人眼,她该不会是真入戏了吧?
“那便算了。大不了,我不进药石,生生地拖着,拖到我还剩最后一口气!”年氏对叶氏的表现有些失望。
“我说的是,万一引不来章弥,又或是来了别的太医,查出来有假,旁人一定会指责是娘娘唆使我做的。岂不是让娘娘所做的牺牲都白费了?”
“你想怎样?”
“双重保险!”叶答应伸出两个指头,“第一,就按余常在所说的,用怀孕将太医引来;第二,我必定要做出快死的样子出来。一个生命垂危兼又貌似有孕的宫妃,去请院判,而院判不来,或只派了别的太医来,导致宫妃出了什么无可挽回的事情,单是用‘谨慎’可推脱不掉失职之过啊!章弥那样爱惜羽毛,又极爱揣摩皇上的心思,无论真假,他都得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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