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你有什么好方法,能让娘娘舒心,便说吧。”叶答应摩挲着茶碗的边沿,警惕地听着。
“娘娘的心病,就像那杂乱的线,是不可能一时全都解开的。咱们只能慢慢抽取。年将军刚倒台,皇上首先是要奖赏功臣,即便是宠幸,首选的也是功臣之女,所以娘娘在恩宠上的索求,现如今一定难以得偿……”
“哼!皇上杀了娘娘的哥哥,让年家差点覆灭,这样冷酷,娘娘怎会还留恋于什么恩宠?”
叶答应一早就不喜欢皇上,所以对于恩宠这种东西,极为淡漠。
但年氏是轰轰烈烈地爱过的,不论皇上怎么对待年家,在她的心底,始终是有所留恋的。
“没有恩宠,就没有吧,无所谓了。”年氏如是说道,话中尽是惆怅的情思。
“娘娘能想开是最好的。其次,是年家的将来。年家诗书传家,倒肯定是不会倒,只是群臣对年家均有所顾忌,年家想在本朝得到重用,估计是难了。但只要将科考在年氏子弟中传承下去,便有机会在将来崛起。娘娘已保住了年家参加科考的资格,至于年家日后是否发迹,娘娘鞭长莫及,不如放宽心。”
我颇有些语重心长,年氏听得泪目,她囊着鼻子点了点头,“你说的对,我保住了年家的未来,而未来能成什么样子,得靠他们自己。”
“还有,就是这宫里的明枪暗箭了。譬如端妃,嫔妾想,最好能在皇上到来之前,捉住端妃的错处,让皇上将她赐死。”
“你刚才说的那个让我高兴的法子,便是针对端妃的吧?”年氏脑筋转得倒快。
“不错。娘娘可还记得,那位道破欢宜香的大夫,对于娘娘久不成孕,还有何见解?”
“当然。本宫问他,‘可是当年小产伤了身子?’他回答说,‘当时那碗药,药性太烈,极为可能已伤到了根本’。”
“欢宜香是皇上调配的,为的是让娘娘避孕,以免生下皇子后,得年将军扶持,外戚做大。嫔妾记得,娘娘是太祖皇帝亲自给皇上挑选的侧福晋,当时,年将军已然做了四川巡抚,并随后建了军功,在朝中是炙手可热。而娘娘的孩子便是在这次军功之后没的吧?”
“你——你想说什么?谁告诉你的这些?”年氏指着我,疾言厉色。
“嫔妾只是从欢宜香上,胡乱猜测的。娘娘如此反应,应该是自己也琢磨过的。”
“啪!”叶答应一拍桌子,恨恨骂道:“虎毒尚且不食子,皇上真是好狠的心肠!亏得娘娘痴情至今,竟都是假的。”
“感情一事真假难辨,暂且不去计较这些。我只问娘娘,宫外的赤脚大夫都能诊断出欢宜香,宫里头的太医难道就诊断不出来么?”
“章弥这个老狐狸!”年氏咬牙切齿,痛恨章弥这些年对她的隐瞒。
“既然娘娘不孕的真正原因只有少数的几个人知道,那想当然的,如果走漏了风声,让皇上风评受损,岂不是章弥嫌疑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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