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娘娘便针对果郡王,多加调查,看一看他与蕴安殿的人可有来往?一个叶答应不足以证明什么,可若能寻到些与蕴安殿的蛛丝马迹,便多了几分说服力。”
我虽急于帮叶氏摆脱嫌疑,却仍不留痕迹地将态度摆在天秤中间,尽量做到不偏不倚,以免使皇后生出疑心。
见我这个唯一的目击者不肯松口,皇后也没再逼迫,她深以为毒蕈一事掺进来了果郡王,事态一下子就严重了许多,不能再以嫔妃争风吃醋来论断,那么对这件事的调查,也应该全面些,手中须得多握住些切实的证据,才能让人心服口服。
“余常在,此事事关重大,你莫要对外讲。叶答应那儿你要仔细看着,倘若一旦有异动,一定要通知本宫。”
我对皇后再三保证,才平安地出了景仁宫。
虽然暂时脱身,但我并未立刻回去翊坤宫。
左右前后俱是被黑暗吞噬,只有夜空中有几颗星子闪着微光,今天的天儿不是很好,月亮让朦胧的云彩遮着,月光暗淡至几乎周围的黑色吞没。
我已记不清这是第几次一个人走夜路了,习惯着习惯着,便不再害怕了。
祥贵人的死,就像是丢进后宫这潭死水里的一颗小石子,她当日的哀鸣,便如同石头激荡出水花时的那声闷响,没掀起一丝余波。
碎玉轩里,莞嫔狠狠地惩治了小允子一番,可不过是做给外人看的,没半个月功夫,竟堂而皇之地解了小允子的禁足,小允子又是人人恭维的、宠妃宫里的总领太监了。
我的期望显然落了空,高臣的祝愿最终也成了一句空话。
叶答应自小产后,数月未被皇上召见,在众人眼中,已沦落成了当年的芳贵人。
那些口舌也在影响着我的判断,难道叶氏进封宁嫔,只是我的黄粱一梦不成?
齐妃的惩戒也仅仅是罚俸禁足,连已经承认的骗叶氏喝下堕胎药这件事,也跟着揭过不提。
端妃与毒蕈的渊源还有待皇后去编织,而她也不甘于这样糟践祥贵人一条命,日后不知还会有什么手段,等着后宫众人。
记得,在那梦里,祥贵人亡故后,端妃膝下寂寞,最终是在曹贵人死后,在莞嫔的牵线下,抚养了温宜公主。
而如今曹氏并未因扳倒年氏而进封,仍旧是一个贵人,没了年氏作为倚仗,曹氏的位分并不足以抚养公主,莞嫔也即将因为纯元旧服而失宠,到那时,温宜公主又该何去何从呢?是否回像欣贵人一样,送到南三所?
曹氏自小从未离开过温宜公主,若是让她交出公主,必定是挖她心肝一般。
既然毒蕈一事,一时并无眉目,无论是果郡王还是其他人,都要小心一段时间,我除了能看莞嫔失宠这一戏码之外,还要搞出点热闹来看,那便从曹氏处下手吧。
打定了主意,我因无聊而生出的烦闷,一扫而光。
回去房中时,才发现床上躺了高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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