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高臣这厮真是大胆,先前在外人面前,还与我保持距离,一到关起门来,便将自己当作是这偏殿的男主人一般,行为举止随便得很。
也不替我想想,他睡在床上,我又要睡去哪儿?跟他窝在一处么?我好歹是个女人家,哪有女人经常投怀送抱的?
这心思稍微想想,便能知道,高臣如今是连想都不屑于想了,至于我,便像是对待民间的老妻一般,随意处之。
我越想越气,端起手中的冷茶,朝着高臣的脸上泼去。
谁知他不知何时竟已醒了,眯着眼却是在装睡,瞧我的热闹。
在那茶水泼到他脸上之前,他不知从哪儿揪了我一只肚兜,遮在了脸上。
那碗茶全浇在了猩红色的肚兜上,肚兜上的鸳鸯戏水全洇湿了。在烛光下,闪缎的绣面当真波光粼粼起来。
“常在回宫,奴才未曾远迎,还望常在息怒。”
高臣口中求我息怒,身子却未动分毫,他揉搓着那两只鸳鸯,都掐出水儿来了,眼神带着半分慵懒,说不清是挑衅还是挑逗地看向我。
“若要我息怒那也好说!”我揭开大茶壶的壶盖,捧着来到了高臣的面前,正欲泼他个落汤鸡,反被他一把抓住,轻轻巧巧地拉到了怀里。
“我的好常在,可不兴这么泼的,今儿没地儿睡不说,明儿个晒出去,让人瞧见了,别人议论起来,这大地图是你画的?还是我画的?又或是咱俩一齐画的?”
这话说的我面红耳赤,许久没有受用过的身子,忽然燥热起来。
高臣见气氛得当,将茶壶从我手里夺了去,借着茶壶嘴儿饮了一口水,凑过来喂我,顺手把茶壶丢在了床下。
直到云板敲了五更,兴致才消了下去,高臣躺在枕头上,气喘如牛,这次可是费了他好大的气力,才将我心头那股子暗火摁灭了去。
见他这个模样,我伸手捡起了床下的那只湿了的肚兜,贴在了高臣的脸上。
“听说宫里有个刑罚,叫贴加官。就是这样,一层层贴在脸上,最后憋死人的。”
高臣将我摁在他的胸膛之上,有气无力地讨饶着:“好娘子,一夜夫妻百日恩,我犯了什么滔天的罪过,让你忽然想要卸磨杀驴了?”
我恨恨地锤了他一拳,“你这破驴哪儿给我拉磨了?”
“不是拉磨,怎么累得驴儿气喘吁吁的?”
高臣这人真不要脸,什么荤话都往外兜。
“哼!你今儿怎么也在御花园?”
“花梗担心娘子……”
“住口吧你!你的心思百转千回,休要都往花梗的身上推。是不是皇上让你看着果郡王的?是不是皇上也怕果郡王给他戴绿帽子?那果郡王究竟有没有给皇上戴绿帽子?”
高臣方才见我那样探听,忽然戒备起来,后又听我问些乱七八糟的,这才重新投入到事后聊天的氛围中。
“还未抓他现形,若有那热闹,一定先通知娘子去看。可好?”
“自然是好的。”
我一早便知道,高臣心里防备着我,他与我交欢,与我跟他交欢的原因是一样的,虽然是在走钢丝,但无形中,又多加了一层保障,便也不计较什么真心不真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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