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是想说,祥贵人这么快有孕,是你那方子的功劳?那究竟是什么方子,竟这样灵验?”
曹氏也不藏着掖着,从袖子里取出一张药方子来,递给皇后。
皇后是精通医理的,但为了不露馅,还是让剪秋去把章弥喊过来。
“这张方子用药甚猛,怀孕易,保胎难。”
曹氏也不怕让外人知道这方子的存在,气定神闲地解释起方子的功效来。
谁知这话给皇后听了,皇后的语气泛起了一丝森冷。
“温宜公主也是你拿这个法子怀上的?”
曹氏慌忙叩头否认,“嫔妾虽然见宠于皇上,却并未执着于孕育龙胎。就像娘娘所言,缘分天定。温宜公主的到来,于嫔妾而言是意外之喜。在这后宫里,皇上虽不重男轻女,但公主终究比不得阿哥。这药方是专门怀男孩的,嫔妾若有心要用,生的便是个阿哥了。阿哥的前程自有皇上安排,倒不用嫔妾这样操心了。”
皇后点点头,“你莫怪本宫怀疑,这历来后宫中的女子,为了怀孕,无所不用其极,本宫也是不想你走火入魔。”
经过了这个小插曲,章弥也赶到了景仁宫的客厅。
章弥接过曹氏的方子,皱着眉从头扫到了尾,而后一脸惊叹地打量了一眼曹氏。仿佛在说,“这全天下的巾帼人才都纳进皇上的后宫了吧!后宫女人的招数真是层出不穷。”
“章太医,这药方子如何?”
章弥审度着曹氏如今的处境,思索着怎么说才能够不让这事儿沾边儿。
“凡是此类保证一举得男的方子,多少带着几分忽悠。但若全然不信,却有能蒙中的。对于娘娘的询问,奴才只能说祥贵人是九分运气加一分药效,方才怀了男胎。”
章弥这意思也挺明显,方子有用,但没那么神乎其神。
而皇后问药方如何,显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用这方子可否会对母体产生危害?”
“这是自然。是药三分毒,况乎这么多效力强劲的草药陪在了一起,更是效力加倍,对身体的伤害绝对是不小的。但恕奴才直言,仅凭这些药。无法表明祥贵之死与其有何关联。”
皇后最擅长的,就是把不可能的转变成可能。
既然已知道这药方子对祥贵人有害,那么仅此一项便够了。
章弥推断皇后又要开始作妖了,他无奈地提起药箱子,走出了皇后的视线。
曹氏与皇后的心思简直一模一样,她俩沉默了一段时间,但一股默契开始在这俩人的眼眶里流转,两个干脏事干顺手的坏种,此刻在心底默默地达成了战略合作协议。
“如果真如曹贵人你所说,祥贵人之死倒确实蹊跷了些。”
“嫔妾正是这样想的,但究竟该怎样让端妃说出实话,还得依靠皇后娘娘的筹谋。”
曹氏一副唯皇后马首是瞻的样子,很讨皇后的开心。二人之间的隔阂忽然薄了许多,皇后朝温宜公主招手,想抱一抱这个可爱又可怜的小格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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